“要是我問出來了呢?”王根生狡黠的笑了起來。
“不許用武力,不許威脅,更不許用美人計。”趙雅連連說了三個不許,也就是將王根生的路完全堵死。
“趙雅,那還是你來吧,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王根生有些無奈的說道。
“只要你承認自己輸了,你想怎麼樣來都行。”趙雅也是狡黠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在我面前,還不知道輸字怎麼寫,你看好了。”王根生大笑道,徑直走到了郝劍的面前。
回頭注視着趙雅:“你說的啊,我一個男人,美人計肯定不好使,另外我也不會使用武力,更不會威脅他。”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甘願拜你爲師,另外跟京城那邊聯繫,加大對桃園地產投資力度。”趙雅認真道。
“趙雅,這都是題外話,你必須主動親我兩下。”王根生也是一臉認真的說道。
“根生,別鬧了,先弄清原委再說。”李婉茹白了王根生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跟美女調情。
王根生在郝劍的跟前蹲了下來,掏出了幾枚銀針。
“王根生,不許用武力。”趙雅急忙阻止。
“趙雅,我是在替郝劍治傷,他要是死了,就什麼話也問不出來了。”王根生看着趙雅,無奈道。
治傷,於王根生而言,只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幾枚銀針下去,郝劍的眼睛便睜了開來。
不僅僅如此,郝劍已經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雖然兩條手臂仍然殘着,卻感覺是精神飽滿。
“郝劍,你真的不怕死嗎?”王根生問,滿臉微笑着。
“王根生,你的問話有威脅的嫌疑。”趙雅在一旁抗議道。
王根生又是回頭:“趙雅,我笑得跟花一樣,怎麼是威脅?”
“笑面虎就是你這樣的。”趙雅一本正經道。
“趙雅,你真是攪局的,要不你來問好嗎?”王根生很是無奈的說道。
“也行……”
趙雅真就走過來,挨着王根生蹲了下來。
“郝劍,認真回答趙雅姐姐的問話,好不好?”王根生聲音溫柔,像是對待幼兒園的小朋友似的。
趙雅心裏好笑,王根生是黔驢技窮的吧?
誰知郝劍很配合的點了點頭:“好。”
趙雅驚呆,這又是什麼操作,剛纔自己軟硬兼施,都沒能讓郝劍認輸,王根生寥寥幾句,便擺平了?
不管怎麼樣,總該試試效果如何,趙雅開口問道:“郝劍,是誰出一千萬要買王根生的命。”趙雅問。
“是陳少。”郝劍答道。
“哪個陳少?”趙雅愣了一下。
“陳氏集團的陳風。”郝劍面無表情,卻能夠準確的回答出來。
“陳風,他爲什麼要殺王根生?”趙雅問。
“你是趙雅嗎?”郝劍居然問了一句。
“怎麼了?”趙雅又愣住了。
“陳少就是因爲你,才發誓要殺了王根生。”郝劍輕輕道。
趙雅聽得心裏一怒,一記耳光抽了過去:“放沒老孃的屁,怎麼會因爲我?”
“他瞎說。”趙雅狡辯道。
“他並沒有瞎說,說的是實話。”王根生心平氣和的說道。
趙雅的一耳光直接將郝劍抽蒙,甚至抽傻,只是怔怔的看着趙雅。
“行了,還是我來問吧!”王根生輕輕說道。
趙雅一賭氣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
“別怕,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慢慢是說。”王根生輕聲安慰道。
郝劍好似受到了極大的撫慰,感動得稀里嘩啦。
緊接着,他將自己在深山練功,下山和趙不敗見面,再過來召集舊部,招攬生意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講了一遍。
當然,後來陳風請他,前來桃園村殺王根生,說得更加仔細。
“行了,不用說了。”王根生聽得有些心煩了,如果不是擔心李婉茹和趙雅不明白,早就讓他打住了。
郝劍突然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地,精氣神瞬間全無。
“你,你要幹什麼?”郝劍驚疑的看着王根生。
“我沒有想幹什麼呀,我只是想問問是誰花一千萬買我的腦袋。”王根生露出一副很頑皮的樣子。
“王根生,你殺了我吧,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說出僱主是誰的。”郝劍一臉平靜的說道。
李婉茹和趙雅兩個人卻是驚呆,郝劍真是濺得可愛,明明已經說了出來,居然還死不承認。
“郝劍,你真是濺得可憐,你剛纔不下於二十次說出了陳風的面子,你還好意思說寧死不屈。”王根生嘆氣道。
“我說了嗎?”郝劍如墜迷霧,剛纔他到底說了什麼,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王根生正準備說什麼,手機卻響了起來,拿出手機,傳來王小天的聲音:“師傅,我們在魚塘守了快一個小時,
一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張超問還需要守下去嗎?”
“哦,我忘了打電話告訴你,那幫毛賊被我攆走了,你讓他們都回去睡覺吧!”王根生淡淡道。
“師傅,你這是……”
王小天感到無語。
王根生並沒有給他繼續抱怨的機會,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根生,接下來怎麼辦?”李婉茹問。
“還能怎麼辦,打電話讓馬所將這幾個人帶走,咱們安心睡覺。”王根生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難道就這麼算了?”趙雅皺着眉頭問道。
“肯定不是就這麼算了啊,你還得主動親我兩下呢!”王根生很嚴肅,甚至是不容置疑的說道。
“王根生,你想幹嘛?”趙雅頓時是杏眼圓睜。
“趙雅,你耍賴也就算了,吹鬍子瞪眼乾什麼?”王根生好一副委屈,卻又是不容置疑的樣子。
“王根生,你才長鬍子呢!”趙雅跺腳道。
王根生摸摸嘴脣,還真有鬍鬚冒了出來:“趙雅,你是不是趁我睡覺偷偷親我了,你怎麼知道我長鬍子了。”
“……”
趙雅無語,卻也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