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什麼也晚了,還是趕緊去村長家吧!”李翠娥大聲說道。
臨水市,一醫院。
王根生爲胡東治傷,胡東一直在哀嚎不已。
不僅僅如此,此刻還多了一個幫忙哀嚎的人,一醫院保衛科科長。
十幾分鍾後,王根生治好了胡東的傷。
保衛科科長卻倒在了地上,大聲地嚎叫着。
趙德凱連忙讓人將他帶到了包紮室包紮,這邊胡東跟着張德發回去,不再敢有任何怨言。
肖瀟躺在了病房裏面,剛剛恢復過來,顯得有些脆弱。
肖全和趙紅在一邊守着,肖全還好,趙紅的眼淚一直都沒有停止過。
“肖瀟,你嚇死媽媽了,以後再也不能這麼拼了。”趙紅流着眼淚說道。
“媽,我就是喝多了酒,睡了一會兒,你和爸怎麼也來了。”肖瀟卻是不以爲然地安慰着她媽媽。
“鬼東西,你只睡了一會兒,這一睡就是幾個小時。”肖全輕輕的埋怨着。
王根生和朱珠一起走了進來,見到肖瀟恢復得很好,便笑着說道:“肖瀟姐,你的病好了,我也該走了。”
“王根生,你就不能陪我多說說話?”肖瀟的臉微微一紅。
“肖瀟姐,你現在有爸媽陪,不需要我陪了。”王根生怪笑。
“你若是願意,我爸媽也是你的爸媽呀!”肖瀟一臉認真的說道。
“是啊,我們其實也是你的……”
趙紅連忙說話,這一刻純粹是爲了討好王根生。
“阿姨,你好好照顧肖瀟姐,我跟朱珠姐走了。”王根生並不想跟趙紅夫婦扯上什麼關係,而是直接回絕了。
肖瀟明顯看出了王根生的意思,臉色微微一變:“那你早點回去休息,我已經沒事了。”
王根生和朱珠離開的時候,趙德凱將他送到了醫院的門口。
趙德凱一臉激動,甚至有些哽咽:“根生,這一次又是你救了一醫院了。”
“趙院長,言重了吧?”王根生怪怪的一笑。
“王醫生,那個張德發一直在仗勢欺人,我們醫院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趙德凱嘆氣道。
“趙院長呀趙院長,你怎麼就忘了趙無忌呢,你跟他還是好朋友呀!”王根生一臉灑脫的答道。
“王醫生,有些事情,我並不想麻煩趙無忌,總之,這裏面有許多曲折的事情,也是一言難盡。”趙德凱嘆氣道。
王根生見趙德凱也是欲言又止,只是微微一笑:“趙院長,一醫院的前程就係在你的身上了,
你老回去休息,肖瀟以後還得你多多照顧。”
“呵呵,你也太客氣了,那我就不遠送了。”趙德凱拱拱手,轉身而去。
朱珠很自然的挽住了王根生的胳膊:“根生,現在一切都平息了,你總該跟我一起回去吧!”
“朱珠姐,我今晚會讓你快活的。”王根生鬼鬼地笑了起來。
“其實我已經很快活了,是你陪我去看流星雨,是你……”
“朱珠姐,剛纔趙院長欲言又止,我感覺他有什麼難言之隱。”王根生笑着問道。
“根生,那個張德發其實和趙院長是親戚關係,趙院長的妻子,是張德發的一個遠房表妹。”朱珠皺眉。
“我去,關係這麼複雜,難怪趙院長這麼爲難,還真難爲他了。”王根生忍不住笑了起來。
“以後那個胡東不敢在囂張了,還有張德發知道了趙院長跟趙無忌的關係之後,也不敢爲所欲爲的。”朱珠輕輕說道。
兩個人坐上了汽車,往朱珠所住的豪宅而去。
城市的夜晚是那麼的瑰麗,妖嬈。
朱珠的心好似被甜蜜緊緊地的包裹着,臉上一直盪漾着幸福的笑容。
今晚,應該沒有人再來打擾他們。
剛剛到達朱珠的門口,朱珠下車打開了門。
王根生卻走了下來,臉色抑鬱:“朱珠姐,我得馬上回去了。”
“爲什麼,你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度過一個浪漫的晚上嗎?”朱珠好不詫異,臉上全是失望。
“小紅不見了。”王根生神情暗淡。
“怎麼可能,小紅那麼厲害?”朱珠頓時驚呆。
“我也不相信,可是小紅是被人用麻醉藥麻翻弄走的,我必須在他們脫手前,找到它。”王根生答道。
剛纔朱珠下車開門的時候,王根生接到了王春的電話,告訴他紅狼被人偷走了。
“你小心一些。”朱珠輕聲叮嚀。
“朱珠姐,我會的,你回去休息吧,下次那個影星再來臨水,你一定要告訴我啊!”王根生故作輕鬆道。
“知道了,我跟她的合作纔剛剛開始呢!”朱珠嘆了一口氣,也是非常無奈。
王根生跟朱珠輕輕的擁抱了一下,之後鑽入了駕駛室,駕車疾馳而去。
朱珠站在門口,一直等到看不見王根生的汽車,才轉身進去。
這個夜,註定着不平凡。
王根生在醫院救治肖瀟的時候,馬寶根卻已經將倉鼠埋葬了。
倉鼠和馬寶根之間的感情,沒有人能夠相比。
痛定思痛之後,馬寶根去了臨山市。
從倉鼠的頭頂是傷痕,馬寶根知道,倉鼠是死於青龍之手。
他現在只想殺了青龍,替倉鼠報仇。
倉鼠在那個農莊前,拿匕首刺殺馬寶根,其實只是做做樣子,想嚇嚇馬寶根,這一切,馬寶根懂。
馬寶根如同幽靈一般,穿梭於臨山市的大街小巷。
這幾年,他一直在打黑拳,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馬寶根抓住了青花會的一個小弟,順利的打聽到了青龍的住址。
那一刻,青龍開着車,剛剛從青花會總舵回來。
馬寶根舉着匕首就衝了過去,跟一頭髮怒的獅子一樣。
青龍身邊時常有好幾位高手,這一刻,有怎麼會讓青龍輕易得手。
這一場決鬥,只教一個慘烈。
馬寶根非但沒有靠近青龍,反而被青龍指揮着手下團團圍住:“弟兄們,將他拿住活的,不要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