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不到,朱虎被打得節節敗退,他的臉上不知道捱了多少耳光,兩張臉腫得如同豬臉一般。
朱虎奮力的抵抗着,夏雨荷卻是越戰越勇,將所有的憤怒迸發了出來。
在夏雨荷強烈的進攻下,朱虎終於被打倒在地。
夏雨荷對着朱虎連連踢了幾腳:“朱虎,我平時不跟你計較,並不是我怕你,或者不如你,我只是不想以上欺下。”
啪,啪……
身後響起了幾聲拍掌餓聲音,緊接着傳來了王根生輕快的笑聲:“哈哈哈,夏雨荷,沒想到你還有些本領。”
“王根生,杜子騰怎麼樣了?”夏雨荷回頭,疑惑地問道。
“我想問你到底怎麼樣了,我才進去了多大一會兒,外面怎麼亂成了這個樣子,真以爲這裏是集貿市場了?”
王根生看着夏雨荷,也是滿臉疑惑。
“還不是因爲杜子騰。”夏雨荷嘆氣道。
“杜子騰沒事了,別再愁眉苦臉了,腦殼疼。”王根生笑了起來。
“杜子騰沒事了?”夏雨荷驚訝的看着王根生,同樣的幾個字,只是聲調不一樣,意思也截然不同。
“我什麼時候說過謊話?”王根生嘆氣問道。
一直在地上躺着的朱虎,聽說杜子騰沒事,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家以爲他的因爲杜子騰站起來,而興奮不已。
誰知朱虎沒命地往手術室相反的方向跑去,好似逃跑的兔子一般敏捷。
王根生見狀,迅速地衝了過去,突然蹲身,用腳一撈。
朱虎撲通一聲撲倒在地,等他想再次爬起,王根生一腳抓住了他的一條腿,將他給拖了回來。
“王根生,你這是何意?”夏雨荷不覺呆住,朱虎雖然對她不敬,卻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夏雨荷,我是何意,還是等杜子騰出來之後,他跟你講吧!”王根生冷笑道。
朱虎蜷在地上,渾身哆嗦着,兩隻眼睛是撲朔迷離,閃爍不定。
杜子騰從手術室走裏出來,顯得有些倦怠,卻也是強打着精神。
大張幾步上前,連聲問道:“老杜,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女人似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朱虎呢,朱虎這個混蛋在哪裏?”杜子騰沒有回答朱虎,卻是大聲喊着朱虎的名字。
“老杜,到底是怎麼回事?”夏雨荷問道。
“小姐,你沒有事吧?”杜子騰問道。
“我能夠有什麼事情,好着呢!”夏雨荷冷笑。
朱虎是杜子騰的的直接下屬,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杜子騰也是難辭其咎。
“小姐,我被朱虎給騙了。”杜子騰苦笑道。
“什麼意思?”夏雨荷驚呆。
杜子騰走到夏雨荷的跟前,雙腿仍然在發抖,他能夠活下來,完全賴於王根生高明的醫術。
有人搬來一張椅子,讓杜子騰坐下。
王根生走過來,替杜子騰把了一下脈搏,笑着說道:“杜子騰,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大夥說說吧!”
“老杜,到底是怎麼回事?”夏雨荷嚴肅無比,不像王根生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小姐,事情都是因爲朱虎而起。”杜子騰答道。
衆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落到了朱虎的身上,朱虎此刻蜷在地上,真好像跟一頭豬似的。
緊接着,杜子騰便開了口。
原來,今天晚上十點多鐘,杜子騰喝了酒後越發興奮起來,便想打算去風水堂看看。
在去之前,便讓朱虎去了風水堂探探風,打聽一下風水堂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陶英的近況如何。
朱虎去了很久纔回來,帶給了杜子騰並不是很好的消息。
“老杜,我看你還是不要去風水堂了,我怕你去了會傷心。”朱虎雖然的杜子騰的手下,跟杜子騰卻非常隨便。
“怎麼回事?”杜子騰問。
“我聽到陶英和王根生商量,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你只是一個備胎,甚至想加害與你。”朱虎氣呼呼說道。
“胡說,我早想明白了,就算我是備胎,陶英也不會害我的。”杜子騰大聲喝道。
“老杜,你若不信,就跟我一起去看看,我若是有半句虛言,你在罵我,打我都行。”朱虎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
“行,我跟你走一趟。”杜子騰是一個直性子,根本沒有往深處想,便和朱虎一起開車而去。
途中,杜子騰因爲口渴,朱虎就給了他一瓶水。
喝了水之後,杜子騰便感到了一陣濃濃的睡意襲來。
在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之前,杜子騰問朱虎:“朱虎,我平日裏待你不薄,你爲什麼要害我?”
“老杜,我的功夫跟你不相上下,卻一直是一個奴才,連一個分堂的堂主都沒有混上,你說我冤枉不?”
朱虎冷笑,卻是一臉的不屑。
“朱虎,我一直在培養你,甚至以後,我的位置就是你的。”杜子騰說道。
“杜子騰,你不過也是一個副堂主,我還真不稀罕,我要做,就做正堂主。”朱虎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朱虎,你想造反嗎?”杜子騰心裏大駭。
“老杜,我這不是造反,而是爲了風火堂的前程着想,風火堂在夏雨荷的手裏,遲早會毀滅的。”朱虎冷笑。
“朱虎,只要我有一口氣,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杜子騰顯得極其微弱。
“老杜,可惜,你現在只剩下半口氣了。”朱虎輕輕說道。
杜子騰感覺身子已經在慢慢的冰冷,之後也逐漸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朱虎將杜子騰拖下了車,爲了更加真實,甚至用小刀劃破了杜子騰的腕動脈。
之後,朱虎將車開走,只是在遠處悄悄的看着。
一直等風水堂的人發現了杜子騰之後,朱虎才轉身離開。
回到了風火堂,朱虎立即召集了手下,往醫院而去。
他告訴手下,杜子騰是爲情所困,一時想不明白,而選擇了自盡。
包括堂主夏雨荷,朱虎也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