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混混卻是走到了馬所的面前:“馬所,你開槍啊,有種就開槍,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孫子。”
馬所氣得渾身哆嗦起來,平日裏只是拿着一把手槍狐假虎威的嚇人,裏面根本就沒有裝子彈。
就算裝了子彈,他也不敢隨便開槍傷人。
再者,朱能屬於持械闖入民宅,於混混等人即便打人,也是正當防衛。
這一架,打得那叫一個慘,朱能被迫將銀行卡還給了蔡大寶,還寫下了一張幾十萬的欠條。
不僅僅如此,朱能再一次是老傷未愈,再添新傷。
馬所在混戰中衣服被扯破了,頭髮扯亂了,好一個狼狽不堪。
他帶來的兩個手下,跟戰場下來似的,其慘狀,比馬所也好不到哪裏去。
馬所看着朱能等人,只是一個生氣:“朱能,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你妹妹的死跟他人沒有關係,
你怎麼就是這麼一個死腦筋,事情鬧成這個樣子,也只能對你採取拘留了。”
“馬所,拘不拘留是你們的事情,朱能所寫的欠條,三天內必須到賬,不然的話,我會繼續鬧下去。”
於二娘現在完全處於一種強勢狀態,根本就是得理不饒人。
“於大姐,我會督促的,會督促的。”馬所說着話,跟手下遞了一個眼色。
手下將朱能帶上了車,一行人灰溜溜的回到了所裏。
原來是去討說法的,現在卻被扯掉了不少頭髮,馬所心裏感到憋屈,卻也是無可奈何。
王根生這個時候,將張巧玲和王小佩送到了一家大的購物商場,之後便去了桃園村農業公司的少數。
超市那邊,生意依舊火爆。
超市裏的幾名營業員,基本上沒有什麼空閒的時間。
隔壁的大包倉庫,也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情景。
每天的訂單量依然在慢慢的上升,王小優和李小多二人忙得是焦頭爛額,現在只要看到有人下單,就會犯蒙。
王根生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喜悅,桃園村的飲品廠,此刻不過還是試運行階段,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做強做大。
李小多看到王根生,眉頭擰成了疙瘩:“王根生,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王根生問。
“我要請假,這也太累了,幾乎每天都是二十四小時不停的運轉,我又不是機器。”李小多抱怨道。
“準了,我安排你一年的假怎麼樣?”王根生狡黠道。
“你什麼意思?”李小多問。
“桃園村好多人都盯着你的這個位置,你實在不想幹了,我跟李支書商量一下,換一個人。”王根生淡淡答道。
“王根生,你就是一個妖孽……”
李小多氣得銀牙緊咬,卻也只是無奈。
在桃園村農業公司,她和王小優的工資已經是最高的,誰都想拿到高工資,一旦被下課,再想回頭,就晚了。
“好好幹,爭取年底跟張強把事情辦了,我仍然以個人名義,獎勵五十萬。”王根生認真道。
“呵呵,我可沒有那麼笨,讓你們鑽空子,給錢時我會寫下協議,一年內離婚,退回所有的錢,
另外,桃園村其他村民享受的福利待遇,統統免掉。”王根生自信的說道。
“牛,你真牛,不過爲了這些好處,就算是熬,我也會跟張強熬到白頭的。”李小多感嘆道。
大家說說笑笑,時間過得也很快。
便是這個時候,王根生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馬所打過來的,王根生走到外面,接通了電話:“馬所,我正等着你的電話,事情解決了沒有。”
“解決了,你來所裏一趟吧,我有話跟你說。”電話裏,馬所的情緒有些不對勁。
“我馬上就到,辛苦你了。”王根生客套了一下,掛斷了電話。
騎着張巧玲的摩托車,王根生往馬所所在的所裏而去。
所裏的人都認識王根生,看到王根生,一名警員急忙爲王根生架好了摩托車,領着王根生往馬所的辦公室而去。
王根生進去,馬所背對着他,一名警員正在替馬所擦拭跌打損傷藥。
馬所咧咧着嘴,不停的喊着疼:“你能不能輕點,你這是雪上加霜,知道嗎?”
警員有些無奈,自己已經是很注意了,怪只怪這跌打損傷的藥太過厲害了。
王根生示意警員將藥給他,他卻輕輕的走到了馬所的身後,將藥膏塗了上去。
“媽呀,你沒有聽見,要輕一點嗎,讓我自己來。”馬所這個氣,恨不得抽後面的人應該耳光。
只是他扭過頭,看到了王根生,忍不住愣住了:“王兄弟,你來了怎麼不說話?”
“馬所,你在這裏抖官威,我也不好說話呀,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根生冷聲問道。
“說來話長啊!”馬所有些無語。
“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根生卻怒了,用力地拍了一下馬所。
馬所疼得喊了起來:“王兄弟,你輕點,我跟你說就是了。”
王根生從口袋裏掏出了幾枚銀針,輕輕爲馬所紮了幾下。
馬所那種徹骨的疼痛很快消失,好半天才說道:“王兄弟,本來事情蠻順利的,後來朱能突然跑了過去,
結果把事情搞砸了,不僅僅如此,他們還打了起來,我和小吳他們極力阻攔,結果被弄成了這樣。”
“我問的是問題解決了沒有?”王根生冷聲問道。
“朱能把那張三百萬的銀行卡還給了蔡大寶,另外還寫了一張三十多萬的欠條。”馬所皺着眉頭答道。
“馬所,這就算你給我的答案,朱嬌怎麼辦,還讓她的屍體繼續在冰窖裏躺着嗎?”王根生大聲責問。
“王兄弟,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情形,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辦好的。”馬所連聲答道。
王根生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馬所,你不要用你的那一套繼續忽悠人,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