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茹無語,李敢懵逼。
沒有想到,來到了李氏建材的總部,居然會喫這麼大的一個閉門羹。
“大哥,麻煩你通融一下,我們真的有急事找李總,不能耽擱的。”李婉茹心平氣和道。
“你沒有聽見呀,必須有預約,不然豈不是亂套了。”保安已經不耐煩了,甚至有開趕的意思。
趙雅臉色一沉,冷聲道:“大哥,我們真是有急事,耽誤了,你是承擔不起的。”
“不好意思,我們公司有規定,你不要爲難我好嗎?”保安被趙雅的強勢給嚇到了,竟然說起了好話。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去把你們領導喊來。”趙雅憤怒道。
在京城,什麼樣的人她沒有見過,豈會在意幾隻看門狗。
“呵呵,你說得還真是輕巧,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哪能隨便變通的,再說了,我們領導忙得很,
豈是你們想見就見那麼容易的事情,你們留一個電話,回去等消息了。”大廳裏,走出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
說具體一點,就是李氏建材公司的保安隊長,手下管了七八個保安,便覺得自己優越感十足。
“讓開……”
趙雅冷冷的喝了一聲。
保安隊長看了過來,心裏卻是一愣:“喲呵,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長了幾分姿色,就自我感覺良好,
不好意思,本隊長不喫這一套,想見我們李總,必須有預約,否則誰來了也不行。
“如果我有預約呢?”趙雅問。
“現在有預約也不行,必須有紙質的預約纔行。”保安隊長卻是越發囂張了起來。
“我有預約,我這就拿給你看。”趙雅笑着說道。
李婉茹和李敢卻是愣住了,有預約,他們兩個人怎麼不知道,莫非趙雅之前就聯繫過李達豐。
趙雅在包包裏認真的翻了起來,真就翻出了一張疊着的紙條。
保安隊長伸手過來接,沒有接到紙條,卻將趙雅的手給抓住了。
好一個柔若無骨的手,保安隊長好一陣激動。
媽呀,這感覺太奇妙了,回頭再看看青山鎮的美女,簡直都是庸脂俗粉。
“你摸夠了沒有?”趙雅的眼裏開始噴火。
李敢也是氣急,保安隊長這麼一個作法,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美女,如果你願意跟我一起喝幾杯酒,或者我能夠開一下綠燈,去跟你通稟一聲。”保安隊長色眯眯笑了起來。
保安隊長之所以這麼大膽,卻也是李達豐給了話於他,只要是桃園地產公司的人來,便讓他直接攔下。
下一秒,保安隊長卻哀嚎了起來。
剛纔被自己捏住的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突然一翻轉,抓住了他的手腕,這力度,絕不亞於是鐵鉗之力。
保安隊長也不是喫素的,在短暫的劇痛之後,瞬間清醒,擡腿便向趙雅踢了過來。
“你怎麼動手打人?”李敢顫聲問道。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又讓李敢忍俊不禁。
如此同時,趙雅另一隻腳踢了下去,正中保安隊長膝蓋後的軟骨。
又是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保安隊長單膝跪在了地上。
趙雅一腳踏在了他的小腿上,厲聲問道:“本姑娘不發威,你還當成了是柔弱女子了,還要預約嗎?”
“疼,疼,斷了……”
保安隊長現在只知道喊疼,沒有了任何思想。
以他的本事和力氣,打倒幾個壯漢,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現在卻栽在了一個女子的手裏。
“你大爺的是不是聾了,我問你話呢!”趙雅的手用了十分的力度,大聲問道。
保安隊長能夠聽見手腕處的骨骼發出了咯咯的聲音,時間還久一點,骨頭非被捏碎不可。
“姑奶奶,你先鬆手。”保安隊長哀求道。
“我還能不能見你們的李總了?”趙雅問。
“能,能,我這就帶你進去。”保安隊長哭喪着臉說道。
“真是賤東西,現在怎麼又能見了?”趙雅冷笑問。
“……”
保安隊長無從回答,卻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他怎麼知道,趙雅會是一個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呢?
青山鎮,派出所的地下冰窖裏面。
王根生一直陪在朱嬌的旁邊,並且一直是雙目緊閉。
如果有人在跟前,定然會被王根生此刻的情形嚇得一個半死。
王根生好似真的死了一樣,一張小小的單人牀上,王根生跟朱嬌緊緊地挨在一起躺着,甚至讓朱嬌枕着自己的手臂。
“朱嬌,我知道你死得很冤,你雖然死了,我也能夠死一回。”王根生自言自語着,神情鎮定。
朱嬌的死,是真實的。
而王根生的死,不過就是靈魂出竅而已。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從朱嬌那裏獲知真正的死因。
沒有人知道,王根生假死的半個小時裏,王根生經歷了什麼事情。
待他醒來時,卻又是淚流滿面。
之前朱能所說的,他妹妹朱嬌被人害死原來是真的。
王根生下了牀,看着朱嬌那張蒼白而美麗的臉,沉聲說道:“嬌嬌姐,你放心,我會讓你瞑目的。”
朱能進來,眼淚直流,很是消沉的樣子:“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我妹妹,我沒有用,嗚嗚嗚……”
“朱能,嬌嬌姐的確是害死的,我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的。”王根生沉痛道。
“妹妹,你死得好慘啊!”朱能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再一次放聲大哭。
王根生的心好似刀扎一般:“朱能,你堅強一點,我不會讓嬌嬌姐就這麼慘死的。”
手機響了起來,冰窖信號並不是很好,王根生迅速的走了出去,拿出了手機。
電話是張巧玲打來的,王根生輕聲問道:“巧玲嫂子,你的衣服都買好了嗎?”
“根生,不好了,你在哪裏?嗚嗚嗚……”
電話裏,張巧玲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巧玲嫂子,你別哭呀!”王根生連忙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