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王醫生的客房裏面,要不我就不會來了。”說着話,張嵐打算退出去。
莎妮一把將張嵐給拉了進來:“嵐姐,你有什麼話吞吞吐吐的,我跟王醫生什麼事情也沒有,
你不是要找王醫生幫忙嗎,直接跟王醫生說,我們以後就是合作伙伴,王醫生不會不不幫忙的。”
“是啊,嵐姐,你有什麼困難就直接說,我只要能夠辦到,絕對不會含糊的。”王根生拍着胸脯,朗聲道。
“我從會展中心回來之後,就去看醫生了,醫生說,說……”
張嵐的臉通紅,她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莎妮好像明白了,從昨天下午道今天下午,張嵐好像不間斷的被黑豹帶走,然後就是那種令人銷魂的聲音傳來。
莫非是嵐姐用力過度,被傷到了,在醫院羞於啓齒,然後就找王根生私下看看。
“嵐姐,病莫諱醫,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跟我說吧!”王根生很平靜,甚至是輕聲安慰。
之前王根生跟張嵐按摩過,時隔一天,張嵐的黑眼圈似乎更加嚴重了,甚至頭髮是那麼的油膩。
這內火旺得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甚至恐懼。
“是啊,嵐姐,我也不是外人,你就直接說出來吧!”莎妮和張嵐親如姐妹,她對張嵐的身體非常關心。
“我,我……”
張嵐遲疑了片刻,終於開口,說起了今天去醫院的情形。
自昨天,張嵐和莎妮被蘇昌帶走之後,便關在了青花會分舵的一處豪宅裏面。
在近兩天的時間內,張嵐完全沒有消停過。
黑豹體壯如牛,直將張嵐弄得是欲仙欲死。
只不過,自始至終,他們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
回到酒店後,張嵐感覺下身有些不舒服,一個人便悄悄去了一家豪華的私家婦科醫院。
私家醫院的服務理念跟公家的有着本質意義上的不同,張嵐得到了貴賓極的待遇。
她只想問問醫生有沒有什麼疾病,另外她也不想因爲和黑豹之間的放縱,而導致懷孕,便想拿些藥物攔住源頭。
醫生爲她檢查身體之後,建議她做一個病菌檢查。
結果出來,居然在她的身體裏發現攜帶這HIV病毒,具體是不是AIDS患者,還得後續跟診。
張嵐是公衆人物,對公共安全知識豈能不瞭解。
影藝圈很亂,患有此類病的人,無異於是害羣之馬,將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莎妮聽到這裏,也是大驚失色,目前世界上還沒有徹底治癒AIDS疾病的方法,得此病者,唯有等死。
“嵐姐,你把診斷報告給我看看。”王根生說道,卻是異常平靜。
這裏顫抖着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王根生。
傻瓜都知道,上面檢測報告後面大大的加號,意味着什麼意思。
“嵐姐,這只是誤診,你不要當真,你目前還只是HIV攜帶者,並沒有發展成艾滋病,只要積極配合治療,
“我的病真的會治好嗎?”張嵐輕聲問道。
王根生微微一笑:“如果你按照我所說的堅持治療,一定會治好的,醫生肯定爲你開了清洗的藥物,
你現在回去,用藥物兌水,認真的清洗,明天去桃園村之前,我會用銀針跟你治療一次的。”
張嵐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莎妮嚇得跟受了驚的兔子一樣,戰戰兢兢的。
“莎妮,我們要相信科學,艾滋病並不是那麼容易傳播的,所以你也不要對嵐姐有太多的芥蒂心。”王根生淡淡道。
“嵐姐的病真能夠治好嗎?”莎妮問。
“完全治好,估計有困難,只要她沒有發展成艾滋病,我相信會治好的,最主要的是要有堅強的信念,
你之後要經常鼓勵她,這是一種自身免疫力被破壞的疾病,並不是不能完全根治的。”王根生鎮定答道。
莎妮猶自感到慶幸,如果自己不是影藝圈的一股清流,會不會跟張嵐一樣的命運。
王根生將莎妮送回了自己客房,之後又出了酒店。
青花會,黑豹剛剛躺下不久。
他的牀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蒙面人,修長的身子,讓他恐懼不已。
“你,你是誰?”黑豹想站起,卻被蒙面人緊緊地按住,動彈不得。
緊接着,蒙面人掀開了他的被子,拿出了一把匕首。
只見白光一閃,黑豹昏死了過去。
他下面的被匕首割了下來,裝進了一隻黑色的塑料袋裏。
黑豹痛醒,卻喊不出聲音來。
奇怪的是,他並沒有流出多少血來,蒙面人竟然連連點了他的幾處止血的穴道。
“你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做嗎?”蒙面人問。
黑豹無從回答,他發不出聲音來。
“你以後活着,卻不能再去禍害女人了,黑豹,你跟我聽清楚,若是還繼續爲非作歹,我今天割的是你下面的頭,
以後再割的話,便是你上面的頭了。”蒙面人又是冷笑。
黑豹隱隱約約聽出了蒙面人的聲音,只是不停地點頭,此刻能夠活着,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蒙面人走出之後,黑豹顯得十分鎮定,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所受的屈辱。
在青花會,他不是老大,也不是老二,卻有着絕對尊貴的地位。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現在已經不是男人,他將無法立足下去。
黑豹掙扎着爬起牀,青花會的金瘡藥是世上最好的,能夠瞬間讓傷口癒合。
大街上,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蒙面人摘下了蒙面,他便是王根生。
在盛達大酒店那一刻知道了張嵐疾病的起因時,王根生便萌生了這樣一個念頭。
與其讓黑豹死了,不如讓他苟延殘喘的活着。
看到了一隻流浪狗在垃圾堆前找喫的,王根生將塑料袋扔了過去。
袋子裏的東西是流浪狗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