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華天山和陳博少了他黑豹爲依靠,就好似棄兒一般,只得任人欺凌。
華天山也不傻,此刻真要是跟青花會鬧翻,他的處境會更加艱難:“豹爺,我和陳總願意留下,
從今以後,會與青花會親密合作,打出一片廣闊的天地。”
“哈哈哈,痛快,華總,你放心,佛爺之前的優惠政策,我一樣不少,以後我們只是平等互助的關係,
不會再有誰挾制誰,誰遷就誰的事件發生,我們都是好朋友,爲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而奮鬥。”黑豹大笑,霸主之風盡顯無餘。
華天山和陳博面面相覷,他們此刻處於進退兩難的處境,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黑豹和華天山陳博二人的博弈,蘇昌看在眼裏,只是像沒有看到一樣。
他依舊和馮天喝茶,暢聊甚歡。
黑豹和華天山二人談畢,這纔將目光投向了蘇昌和馮天。
他們兩個人一直安心留下,甚至那麼坦然自若,肯定是有目的。
黑豹已經不是當初的黑豹,他是青花會舵主,有着至高無上的主導地位。
邁着極爲優雅的步伐走到了蘇昌和馮天的跟前,黑豹虔誠至極:“二位,想必大家都是一個心願,
找到鳳凰山的寶藏,成就自己輝煌的人生,所以我們更要精誠團結纔對。”
“豹爺,我對寶藏不敢什麼興趣。”蘇燦就不說話,好像憋得難受。
黑豹表現得出奇的冷靜,輕聲一笑:“蘇少,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第一,我要王根生的命,第二,我要陳菲兒的人,除此兩件事情,別無他事。”蘇燦冷冷笑了起來。
昔日佛爺在位,他都毫無在意,現在有黑豹在位,他更是不會放在心上了。
“蘇少,以你的尊貴,我黑豹縱是萬死也不辭。”黑豹爽朗答應,毫無拖拉推諉之意。
蘇少感到臉面有光,便不好再說什麼。
黑豹看着馮天,卻是冷冷笑道:“馮總,莎妮那邊,你是不是要督促一下,寶藏祕密沒有到手,
王根生若是先玩完了,我們大家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馮天嚇得打了一個激靈,這黑豹行事比佛爺當日更加陰險,跟他打交道,更要多留一個心眼了。
黑豹處理了這邊的事情,只帶了一個分舵舵主和七八名弟子,急匆匆的趕回了臨水分舵。
青花會臨水分舵,是黑豹起家之地,黑豹看得十分重要,自然不願意看到分舵有意外發生。
一行人剛剛到了青花會臨水分舵門口,便已經聽見了激烈的打鬥聲從裏面傳了出來。
黑豹冷冷一笑,難道又有人趁虛而入?
不等黑豹行動,分舵舵主已經帶人衝了進去。
黑豹隨後而行,不帶絲毫慌亂的節奏。
院子裏面,打鬥基本已經處於尾聲。
負責守住分舵老巢的青花會弟子,都是黑豹的親信,他們屢屢受挫,卻仍然拼死反抗,竟然沒有一個求饒認輸的。
到了跟前,黑豹纔看到了胖子竟然是風火堂的副堂主杜子騰。
我擦,之前不是跟風水堂發生了摩擦嗎?
怎麼現在風火堂的杜子騰也摻和進來了,看到手下弟子一個個被打得狼狽不堪,黑豹頓時是火冒三丈。
“杜子騰,你是抽風了嗎?”黑豹怒斥杜子騰,卻並沒有動手。
“黑豹,我不是抽風,我只想抽你。”杜子騰一腳踹開了一名青花會弟子,邁着囂張的步伐朝黑豹走了過來。
在此之前,杜子騰和黑豹沒少打過交道,黑豹有多大能耐,杜子騰心知肚明,根本就沒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只可惜,杜子騰還沒有抽到黑豹,黑豹已經好幾個耳光抽到了他的臉上。
杜子騰被抽得眼冒金星,雙臉火辣辣的疼。
“黑豹,我艹你大爺。”杜子騰震驚之餘,不得不打起精神,與黑豹對決。
黑豹不答話,只是對杜子騰發起了強勁的猛攻。
杜子騰被打蒙,黑豹的功夫跟之前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自己根本就不是黑豹的對手。
黑豹隨時想對杜子騰痛下殺手,誰知橫空冒出一名中年男子,換下了杜子騰。
此人功夫,在杜子騰十倍以上。
黑豹與他對壘,猶自有些喫力。
“你是何人?”黑豹問。
“杜恆。”中年男子答道,他就是杜恆,杜子騰的叔叔,風火堂以前的副堂主。
“杜恆,你既然要替杜子騰受死,那你就接招吧!”黑豹冷笑了起來。
經過涅槃後的杜子騰,早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語。
他能夠在與對手交戰時摸清對手的路數,繼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杜恆感受到了極強的壓迫感,甚至是寒氣襲人。
邊與黑豹交手,便大聲命令杜子騰:“你帶人趕緊撤退。”
“叔叔,那你呢?”杜子騰感到駭然不已。
“你不要管我,趕緊撤退。”杜恆仍舊大聲呵斥。
杜子騰不敢違背,只得帶人匆匆離開,駕車迅速離去。
杜恆與黑豹交手,身受內傷。
見到有機可乘,杜恆縱上了院牆,也是迅速撤離。
青花會弟子手舉着兇器,打算追出。
黑豹卻將衆弟子喊着:“大家不要追了,現在兩臨地區風聲很緊,不要鬧得沸沸揚揚,杜恆已經受傷,
暫且對青花會造成不了什麼威脅,大家只記着將青花會打理好,其他諸事不要過問。”
“是,豹爺。”衆弟子大聲齊聲回答。
風水堂,王根生自行替自己驅毒,陶英等人也在各自療傷。
整個風水堂顯得十分安靜,偶爾有人發生輕輕的呻吟,生怕驚擾了他人一般。
有人匆匆來報,杜堂主來了,帶着他的手下。
陶英等人此刻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一行人去了會客廳接待杜子騰。
大張看着杜子騰,笑着說道:“老杜,我們現在就爲你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