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太好玩了。”朱心看着岡田像木頭一樣的立着,一時間玩心打起。
走過去,用手去推岡田的身子,嘴裏唸叨:“一二三,倒……”
岡田沒有倒下去,突然一拳擊了出來。
朱心來不及躲避,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
王根生驚呆,剛纔他封閉了岡田三十六處穴位,岡田爲何還會有如此強勁的爆發力?
臨水市郊,莎妮在陳菲兒的陪同下,去見被馮天提前從高鐵站接走的父母。
廠房四周,荒草叢生,給人一種淒涼的景象。
幾隻烏鴉盤旋於傷口,時不時會發出幾聲淒厲的聲音。
若不是陳菲兒不停的打氣,莎妮真的很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越往廠房裏面走,裏面的景緻越讓人感覺蒼涼。
破舊的廠房,處處斷壁殘垣。
一處稍微好一點的廠房面前,有幾個黑影在晃動着。
看到陳菲兒和莎妮走進,頓時圍攏了過來。
媽呀,好一對璧人,絕對是人間美味。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一名男子味道,眼睛裏已經泛起了綠光。
“我們是來找馮總的。”莎妮已經磨得沒有了任何脾氣,往日出行,哪一次不是保鏢成堆,唯獨此次……
“呵呵,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奸細,要想見馮總,先得搜身。”又一名男子淫蕩的笑了起來。
此二女都是天姿國色,面若桃花,即便不能幹啥,也可以借搜身爲由,喫豆腐,揩油,豈不妙哉。
莎妮臉通紅,還真是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陳菲兒嫣然一笑:“各位,我知道這是你們的職責所在,那就請從我開始搜起吧!”
媽呀,夠味!
兩名男子走過來,伸出了他們的鹹豬手。
陳菲兒笑臉瞬間消失,雙手同時抓住了兩人的手腕。
“媽呀,斷了……”
兩名男子同時喊了起來。
陳菲兒原地轉了起來,兩名男子在她手裏成了飛機的螺旋槳,飛快的轉動起來,連連打翻了好幾名男子。
莎妮遠遠的看着,只是目瞪口呆。
曾幾何時,她在電視劇中出演過這樣的鏡頭。
只不過手裏抓住的是兩個布娃娃,而陳菲兒手裏抓住的是真人。
兩名男子瘋狂叫喚着,不停的有水花濺出,帶着難聞的氣味。
陳菲兒將手一鬆,兩名男子同時飛了出去,趴在地上,不能動彈。
“上……”
剛纔幾名男子中,有一人沒有被殃及道,但好像有水花濺到了他的嘴裏,竟然是鹹鹹澀澀的味道。
五六個男子圍着陳菲兒,其勝負,好像已經顯現出來。
陳菲兒只是一陣苦笑,曾經的驚鴻仙子,居然會跟一拳混混動起了拳腳,真是可笑至極。
五六人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全部被陳菲兒打趴在地。
廠房那邊,傳來了一聲爆喝:“一羣廢物,華總讓你們滾蛋。”
被打倒的男子叫苦不迭,他們以爲只是遇到了兩朵鮮花,卻不料是帶刺的玫瑰,刺得他們是傷痕累累。
剛纔空中拋灑的水花,原是兩名男子嚇得小便失禁,從褲管裏拋出來的。
一間廠房裏面,好像被刻意的打掃了一番。
莎妮一直跟着陳菲兒的身後,哆哆嗦嗦着。
陳菲兒看了莎妮一眼,冷笑道:“莎妮,你也見到了,他們都很衰,動不動就會嚇尿,怕他們幹什麼。”
“我之前以爲武功都是假的,原來真有啊?”莎妮驚歎道。
“更多的人只是花拳繡腿,但我不是。”陳菲兒冷聲答道。
啪,啪,啪……
廠房裏面響起了幾聲巴掌聲,緊接着傳來蘇燦的聲音:“陳菲兒,你是獨一無二,讓我很是魂牽夢縈。”
“蘇燦,你跟我滾出來。”陳菲兒罵了一句,別人懼怕他的蘇家少爺,可她陳菲兒無懼。
“陳菲兒,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脾氣這麼火爆?”蘇燦笑了起來,好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
“蘇少,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華天山說道。
陳菲兒和莎妮進去,看到了裏面至少有十幾人,華天山,陳博,馮天,蘇昌,甚至還有一個神情萎靡的老頭。
蘇燦不以爲然的答了一句:“華總,你們談你們的,我談我的,各不相干。”
“少爺,要以大局爲重。”蘇昌小聲提醒。
“什麼大局,小局,我不管,你們要的是藏寶圖,我要的是美人和王根生的性命。”蘇燦冷冷的笑了起來。
莎妮走向了馮天,聲音淒涼,楚楚可憐:“馮總,我爸媽呢?”
“莎妮,你還有臉問你爸媽,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錯誤,蘇氏集團大怒,要撤出對環球影業所有的投資,
你不是會演戲嗎,怎麼在王根生的面前就不好好演一演,要不然,怎麼會鬧成這個樣子?”馮天連連發問,劈頭蓋臉一般。
“華天山,你吼什麼吼,我都替你感到害臊,莎妮爲環球影業賺了多少錢,你作爲老闆,不想着怎麼保護她,
卻處處算計,你有本事找王根生去呀,他會二十四小時恭候你的。”陳菲兒怪笑,臉上盡是鄙夷。
馮天敗下陣來,王根生無異於是他的噩夢,曾經幾次對其恐嚇,威脅。
“陳菲兒,我們原本打算留你多活一段時間,你執意找死,卻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華天山冷笑起來。
這些人中,估計他對陳菲兒的仇恨最深。
他的好幾名貼身保鏢,也是死在陳菲兒的手下。
“華天山,我怕今天還不想跟你打架,我來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只管保護莎妮不受到任何傷害,
外帶一個條件,便是將莎妮的父母接走,僅此而已。”陳菲兒旁若無人,淡若清風。
“是啊,馮總,求你讓我跟我爸媽見一面。”莎妮輕聲哀求道。
“來人,把莎妮的爸媽請出來。”華天山大喊了一聲。
他所說的請,不過是客套。
隨即,幾名男子推推搡搡的帶出了一對中年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