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醫院是一個講究科學的地方,請你讓開,我們懷疑剛纔進去的王根生來歷不明。”保衛處處長一臉冷冽。
“他就是一個醫生,沒有其他什麼不妥的地方。”李道成苦笑道。
“你怎麼知道他是醫生,他有從醫資格證嗎?”保衛處處長反問。
“……”
李道成無語,剛纔太過着急,沒有問,再者人命關天,緊急關頭,誰還在意這個東西?
“來人,將李總請開,直接進手術室,不要讓不明份子,繼續做對醫院聲譽有損的事情。”保衛處處長大聲吩咐。
立馬有好幾個保安過來,便要動手將李道成拉開,打算破門而入。
李道成身價早已經過億,身邊總帶着兩名保鏢,兩名保鏢將主子被人欺負,一時間是怒不可遏,從旁邊衝了過來。
不待李道成發話,兩名保鏢便已經和幾名保安打了起來。
保鏢和保安,原本就不在一個級別上。
這個亂,只打得幾個保安在地上翻滾,不停的哭爹喊媽。
保衛處處長,在醫院頗有些威望,見李道成的保鏢如此無禮,無奈之下,又喊來了幾名保安。
這幾名保安和之前的不一樣,手上有警棍。
剛纔只是普普通通的摩擦,現在卻升級爲了械鬥和挑釁。
兩名保鏢再怎麼牛逼,終究還是倒在了警棍強大的電流下,在地上抽搐,沒有了反抗之力。
一名保安提了一口氣,撞向了手術室的大門。
突然,門開了,保安像沒頭的蒼蠅撞了進去,擺在他面前的是一隻腳。
保安摔了一個狗喫屎,爬起來時,滿嘴是血,兩顆門牙光榮的下崗。
“我,艹你大爺的。”保安舉起了警棍,想去襲擊面前的人。
卻不料又是一拳頭擊了過來:“你他奶奶的,醫院是肅靜的地方,你還有沒有一點醫學常識。”
打保安的人,便是王根生。
剛纔在手術室裏,對李瀟灑進行了一系列的救治。
鍼灸,按摩,推拿,注入真氣,總之所有救人的措施都做了。
原本剛剛想歇一會兒,可是外面的吵鬧聲,讓王根生感到不爽。
王根生提着保安,扔了出去。
隨後,他也走了出來,將手術室的門關上了。
李道成急忙過來,焦急的問道:“王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李總,本來馬上可以醒過來,被怎麼一吵,至少又要一個小時了。”王根生聳聳肩,無奈道。
李道成退到了一邊,助理攙扶着他坐下。
兩名保鏢被打得蜷在地上,不停的哆嗦,像兩隻受驚的兔子。
王根生的話,卻惹惱了醫院保衛處處長,此人名叫趙滿,出身行伍,頗有些功夫。
他打了人,還有理了?
趙滿大手一揮:“來人,將這個傢伙帶到審訊室,我要親自問問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六七個保安衝了過來,摩拳擦掌,便要對王根生動手。
“院長現在在搶救一位患者,他委託我來維護這裏的治安,你識相的話,就跟我走一趟。”趙滿冷聲喝道。
“不好意思,我現在還不能走開,手術室還有病人。”王根生答道,露出一臉的不屑。
趙滿退到了一邊,接下來的事情,便要交給他的手下那些保安來完成了。
六七個保安圍住王根生,好像已經是勝券在握。
可是他們手裏的警棍,絲毫起不到作用,往往擊倒的不是王根生,而是他們的同伴。
幾分鐘之後,幾名保安躺下了,只有王根生一個人在中間站着。
趙滿氣急,揮拳朝王根生打了過來。
他在西海自由搏擊比賽中,得過名次,跟本不將他人放在眼裏。
趙滿的拳頭,在王根生的眼裏,竟是那麼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僅僅是幾個回合,趙滿的兩條手臂全部脫臼,無力的垂了下來。
現場頓時是死一般的沉靜,沒有人再敢發聲。
張院長急匆匆的趕來,看到這樣的一個情形,也是無可奈何。
剛纔,張院長遇到了一個非常棘手的病人,甚至求救於他的一個老同學,臨水市第一醫院的院長趙德凱。
趙德凱通過視頻連線,嘆氣道:“張院長,若是患者在臨水市,或者還有救,我這邊有一個醫生,名叫王根生,醫術是鬼神莫測,
昔日京城的趙無極,也是王根生給治好的,你應該聽過這件事情吧!”
張院長驚呆:“趙院長,你說的王根生,是不是一個年輕人,長得很精神,帶着幾絲邪魅之氣。”
“怎麼,你見過他?”趙德凱一愣。
“他來我們醫院了,李道成的兒子重病,是李道成請來的。”張院長如實回答。
“張院長,你是放着真人不用,卻來找我,趕緊去找他,他沒準輕輕鬆鬆的把病人治好了。”趙德凱說完,便掛斷了電話。7K妏斆
張院長急匆匆的過來,便是想請王根生過去看看,哪知道,這裏卻發生了打鬥。
趙滿過來,哭喪着臉說道:“張院長,這傢伙太無禮了,我看還是報警吧!”
張院長氣得罵了一句:“是該報警,把你們都抓進去,人家在搶救病人,你們不給於配合也就罷了,
還要打架,這裏是醫院,不是大街,更不是集貿市場。”
趙滿心裏這個委屈,不是你讓來維護治安的嗎?
“張院長,我的手,手……”
趙滿仍舊苦逼着臉,顯得很無奈。
張院長走到王根生的面前,嘆氣道:“王醫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你了,還望你見諒。”
“張院長,你這是說的哪裏的話,你並沒有冒犯我呀!”王根生故作驚訝道。
“王醫生,我剛纔跟趙德凱老院長打電話了,他告訴我,你就頂級的醫生,是我眼拙啊!”張院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