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們知道錯了。”
“大師,從今以後,我們會在寺廟修行,積德行善。”
二人淚水盈盈,苦苦哀求。
老方丈轉身,扔下了一句話:“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便在他剛剛跨出門口的時候,一把寶劍從前面刺了過來。
老方丈哪裏會想到處處暗藏殺機,被寶劍刺中腹部,瞬間倒地。
外面衝進來幾名男子,他們全部是風火堂的弟子,當初杜子騰的手下。
這些傢伙哪天沒有打打殺殺,殺死個把人,好像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杜彪假意罵了幾聲,便吩咐手下將老方丈拖出去,挖了一個坑給埋了。
是夜,杜彪和杜恆翻遍了老方丈打坐的禪房。
在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裏,居然發現了一本武功祕籍吸功大法。
杜彪一聲長嘆:“有了這本祕籍,我杜彪何愁不能叱吒風雲,老天,你跟我開的玩笑太大了。”
有了祕籍,杜彪反而不再着急,他要在之後的幾天裏,摸透祕籍精髓。
而後,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時間匆匆,轉眼好些天過去。
桃園村呈現出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莎妮在桃園村定居了下來,告別了影視生涯,安心爲桃園村直播帶貨。
媽呀,以莎妮的影響力,好似賣什麼,什麼就火。
甚至,莎妮在網上給桃園地產公司賣房,轉眼間,看房者卻是紛紜踏至,絡繹不絕。
衛生院那邊,張嵐和馬大河還在住院,其他的傷者相繼出院,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王根生甚至每天暗示接送王小虎,十足的一個合格的奶爸。
柳葉飛和陳菲兒二人身體恢復了健康,不再擔任保護莎妮的工作。
由此一來,張鐵軍家的地下室卻是出現了一種三足鼎立的狀態。
朱心在柳葉飛和陳菲兒未回來的時候,一直在張鐵軍家的地下室住着,現在她們二人回來,柳葉飛便想將朱心趕走。
柳葉飛和朱心二人的關係非常微妙,這還要追索到朱心前來桃園村刺殺王根生開始。
柳葉飛的手段殘忍到令人咋舌,朱心在她的摧殘下,幾度瀕臨死亡。
朱心此次來大東省,真正的目的是想搞到蘇家代工廠的祕密,更準確的說是爲了王根生。
王根生一心想知道黑巖島的更多內幕,朱心爲了取得黑巖島大佬的信任,才鋌而走險,接下了這次任務。
無論朱心怎麼跟柳葉飛解釋,柳葉飛還是認爲朱心圖謀不軌。
兩個人先是口角爭辯,道後來卻發展到動起手來。
朱心爲了報當日受辱之仇,柳葉飛則想鞏固自己的地位,繼續讓朱心甘心做自己的奴僕。
兩個人在張鐵軍家的地下室裏拳來腳往,鬥得是難解難分。
陳菲兒心裏着急,朱心和柳葉飛都是王根生的好朋友,這二人其中一人有閃失,王根生非吐血不可。
朱心當日被柳葉飛吊打,本是因爲已經受傷。
現在跟柳葉飛搏鬥,更似以逸待勞。
朱心心中大喜,更是乘勝追擊。
柳葉飛連連捱了朱心幾拳,心中惱怒不已,便拔出了背後的彎刀。
朱心見狀,只得拿起一把寶劍迎敵柳葉飛。
她哪裏知道柳葉飛彎刀的厲害,看似不長,卻是削鐵如泥。
朱心手裏的寶劍一寸寸被柳葉飛砍斷,轉眼間便是手忙腳亂,連連後退。
“柳葉飛,不要再打了。”陳菲兒在一旁大喊。
“陳菲兒,你知道什麼,朱心之前就算我的奴僕,我要把她打回原形。”柳葉飛得意的笑了起來。
論武功,她和朱心不分伯仲,只是前幾天因爲受傷過重,暫時還沒有完全恢復。
偏偏朱心心有不服,即使是輸了,也要跟柳葉飛抗爭到底。
這個慘,簡直是不要不要的。
若不是柳葉飛手下留情,朱心便成爲了刀下之鬼。
柳葉飛最終將彎刀架在了朱心的脖子上,一臉冷笑:“朱心,跪下喊我主人,我可以饒你不死。”
“柳葉飛,你不就是仗着有寶刀嗎,有種的跟我赤手空拳再鬥一次。”朱心冷斥,字字誅心。
“那我只有成全你了……”
柳葉飛刀鋒一轉,便要削下去。
朱心閉上了雙眼,等死。
柳葉飛也只是一個嚇唬朱心的動作,卻不料,背後突然被什麼擊中,身子僵硬無比。
在她還沒有意識過來的時候,彎刀已經脫手而去,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手裏。
“王根生,你來幹什麼,這是我跟朱心之間的私人恩怨。”柳葉飛憤憤道,只可惜被點穴,只能過過嘴癮。
若不然,她會直接抽王根生的耳光。
“柳葉飛,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自相殘殺,你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嗎?”王根生沒好氣的說道。
朱心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王根生:“王根生,沒想到我一心爲你,卻落到了這樣的一個下場。”
“朱心,黑巖島同時派出了好幾撥殺手,最直接的目的,是想滅掉蘇家,另外,晝夜營的青泠死了,
京城同時出動了多名殺手,你們三個人跟晝夜營,以及旗下的暗夜和晝伏都有恩怨,他們會放過你們嗎?”
王根生將彎刀扔給了陳菲兒,露出了滿臉的無奈。
“青泠死了,是你殺死的嗎?”陳菲兒問。
“我殺死他幹什麼,明明知道這傢伙手下有無數名殺手,我擔心是蘇昌等人嫁禍於我,只可惜,
蘇昌這次做舔狗也沒有做好,帝都國際集團的朱峯請來了黑巖島的大量殺手,想借此爲名,滅掉蘇家。”王根生淡淡答道。
“滅掉就滅掉吧,蘇家也沒有什麼好人。”陳菲兒嬌嗔。
“蘇家掌握着華夏幾項尖端技術,一旦落入他人之手,會讓整個華夏震動,到時候有可能便會民不聊生。”
王根生滿頭黑線,神色極其抑鬱。
在桃園村村民面前,王根生總是一副樂天派的樣子,而現在卻是他最真實的一面。
朱心花容失色,原來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