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峯臉色鐵青:“杜堂主,你忘了我們之前的承諾了嗎,你說你會盡力將蘇菲弄到手,並且交給我。”
“呵呵,我是說過,不過蘇菲太值錢了,之前你開的價錢不夠,所以我改變主意了。”杜彪又是冷笑。
“杜堂主,你還有多大的胃口,難道我把帝都國際給你嗎?”朱峯問。
“朱少,那我可不敢,我想得到蘇家一半的家產,如果你答應,我立馬將蘇菲和蘇燦給你,
當然,你也可以不同意,那我只有將那兩個人交給蘇昌了。”此刻杜彪只認錢,不會認人的。
“杜堂主,你確定蘇菲和蘇燦在你手裏嗎?”朱峯臉色暗沉到了極點,想不到受到杜彪的威脅。
“千真萬確,如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杜彪攤上答道。
“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按照我的原計劃行事了,來人,先將杜彪拿下,再用杜彪換人。”朱峯大聲喊了一句。
杜彪伸手去抓朱峯,朱峯卻是一閃,已然不見了蹤影。
“哈哈哈,朱峯,我早知道你是一個不講誠信之人,今天我倒要領教領教,你到底有多麼的厲害。”
杜彪武功絕對一流,外加還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更加是目中無人,囂張無忌。
只是,偌大的場地,突然好似只有一人,四周顯得沉寂無聲。
如此安靜的氣氛,會讓人更加震驚,不寒而慄。
杜彪是藝高人膽大,根本沒有將朱峯設下的陷阱放在心上:“朱峯,娃娃,趕緊跟我出來,不然我殺你一個片甲不留。”
“哈哈哈,杜彪,你也太狂妄了,看到底誰被殺得片甲不留。”朱峯哈哈大笑,聲音竟然不知道源自哪裏。
笑聲落下,杜彪的頭頂,四周突然點亮了無數白熾燈。
偌大的一座院落,被白熾燈照得夜如白晝。
光禿禿的院落裏面,只剩下杜彪一人。
關鍵是,杜彪的雙目被強烈的燈光照耀,好似短暫的失明,眼中卻是空無一物。
杜彪驚呼一聲,急忙閉上了眼睛。
四面八方突然響起了喊殺聲,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
杜彪的雙目不能視物,只憑雙耳辯聲,來判斷對手從何處對他進行攻擊。
只可惜,他坐不到耳聽八方。
四周同時涌出了幾十人,手裏舉着各種器具,來勢兇猛,如同餓虎撲食。
任憑杜彪武功高強,此刻也是手忙腳亂。
無奈之下,杜彪抽出了背後的寶劍,藉助寶劍的威力,幫自己脫險。
便在這個時候,杜彪感覺腳下突然一絆,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杜彪手裏寶劍,鋒利無比。
瞬間將腳下繩索砍斷,而在這個時候,卻有人朝他開了冷槍。
子彈射中了杜彪的左臂,鮮血頓時泉涌而出。
杜彪知道,在要是鬥下去,或者會將性命丟在這裏。
他揮舞手中寶劍,憑着感覺朝院門口殺了過去。
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杜彪的寶劍,好似這些人也不想傷了杜彪的性命,故意網開一面。
身後,朱峯清點受傷人數,只有少數輕傷,竟然無一傷亡。
青風沉着臉問道:“朱少,你這就讓杜彪走了?”
“風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早已安排了幾名高手,在途中阻截,不必讓杜彪發現,只需要知道他的藏身之地即可。”
朱峯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也是他慣用的欲擒故縱之法。
“哈哈,杜彪現在正是疲於奔命,哪裏會想到有人跟蹤,朱少,你還真是聰明絕頂啊!”有人大聲讚歎。
“行了,大家都各就各位,原地待命,等蘇菲和蘇燦到手後,再實施第二步計劃,只可惜讓朱珠走脫,真是遺憾不淺。”
朱峯冷笑了一聲,心裏卻仍然得意不已。
杜彪從朱峯豪宅逃離,原本潛回藏身之處。
但他發現,身後有好幾人跟蹤,這幾人武功很高,他現在身受重傷,未必能夠一舉將他們消滅。
最關鍵的是,杜彪不確定後面到底還有多少人跟隨。
想到這裏,杜彪並沒有回到他的藏身之處,而是往蘇家古堡而去。
現在的蘇家古堡戒備森嚴,防衛得當,就算是朱峯帶上所有的人馬,也很難攻破古堡。
杜彪叫開了古堡大門,匆匆進去。
後面悄悄跟蹤之的幾名殺手,自知無果。
在黑夜裏逗留了片刻,才失望而去。
臨水市,風火堂。
夏雨荷吩咐衆人加強布控,謹防杜彪再次偷襲。
朱子天被無意中被馬峯救出,便提前趕回了臨水市,得知朱珠身受重傷,現在在風火堂,也匆匆趕來了。
可憐朱珠,背後受了無數道傷,衣服幾乎跟後背粘連。
陶奮和夏仁武功高強,也只能用內功爲朱珠續命,卻不能爲她將傷治好。
朱子天滿臉焦急的對馬峯說道:“馬峯,要不把朱珠送到醫院去吧!”
“董事長,我已經跟我師傅打電話了,他即刻就能趕回來,朱總的傷,除了他,每人治的了。”馬峯小心翼翼道。
接下來,衆人卻在無盡的等待中。
更多的人,卻在抓緊做着佈防,以備杜彪和杜恆再次捲土重來。
風火堂大廳裏,還有一人更加焦急,他便是龍小云。
今夜攻打風火堂,龍小云也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龍小云只有二十幾歲,卻得到了龍躍的真傳。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龍躍認爲看家本領吸功大法太過邪魅,所以沒有傳給龍小云。
吸功大法一旦學會,會讓宿主迷失心性,最終走上一條滅亡之路。
龍躍的大弟子朱堅強,正是因爲如此,才枉送了性命。
一名風火堂弟子將王根生領了進來,也只有王根生,纔是朱珠唯一生存的希望。
另外,風火堂還有不少受傷的弟子,迫切等着王根生的救治。
王根生還未到朱珠那邊,龍小云卻搶步上前,跪在了王根生的面前:“王先生,求你爲我師傅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