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彪手持寶劍,回頭看着三個油漆面男子。
以他手裏寶劍,將三個油漆面男子砍倒,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杜彪不確定,古堡內還有多少個這樣的油漆面男子。
就算自己不被他們傷到,最終也會毒性發作,甚至活活累死。
“華總,我可以將藏寶圖交給你們,但是請你們給我一點解藥。”杜彪終於說出了軟話,他仍想苟活着。
“哈哈哈,好說。”蘇昌大笑,扔給了杜彪一粒藥丸。
而那三名油漆面男子,在受到了華天山的指令後,終於退了下去。
杜彪手裏拿着藥丸,和着血吞嚥了下去。
他此刻喝下的好像不是藥丸,而是極大的侮辱。
藥丸吞下之後,杜彪感覺身體稍微輕鬆。
“蘇爺,杜某答應了,將藏寶圖還給你們,只是目前藏寶圖在我兄弟杜恆身上,要不你派人跟我去拿?”
杜彪此刻只想早一點離開蘇家古堡,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蘇昌卻是滿口答應:“杜堂主,我們現在已經是合作的夥伴,那我就派人跟你一同前去了。”
“昌叔,我看此事欠妥。”蘇燦就不說話,此刻卻提醒道。
“少爺,杜堂主現在被下了嗜血蠱,如有任何異心,都會身體疼痛無比,好似生不如死。”蘇昌不以爲然道。
“蘇爺,此話何意?”杜彪大駭。
“杜堂主,蠱毒和毒性最大的區別就在一個是死毒,一個是活毒,正所謂活毒,便是能夠聽人使喚,
只需要唸叨咒語,即使千里萬里,蠱蟲一樣會聽到指令,在被下蠱者體內翻江倒海。”蘇昌灑笑。
杜彪所有的想法全無:“蘇爺,我現在已經是你手裏的棋子了,那你就隨我一同前去了。”
“阿虎,你和楊武師帶一些護送杜堂主回去,另外將蘇菲和假冒少爺的人帶回來。”蘇昌對心腹阿虎說道。
阿虎領命而去,杜彪對蘇昌的話仍有所懷疑,他沉聲問道:“蘇爺,世上真的有被人使喚的蠱毒嗎?”
“杜堂主,你既然好奇心如此強烈,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了。”蘇昌冷冷一笑,開始啓動雙脣,唸唸有詞。
下一秒,杜彪蹲在了地上,一隻手舉了起來:“蘇爺,夠了,我已經知道厲害了。”
“哈哈哈,知道就好,杜堂主,只要你跟蘇家誠心合作,我會讓你不會有任何痛苦的,當然,
你還會有你自己的選擇,我自然也不會強求於你,只希望你能堅強的活着。”蘇昌得意的大笑。
此刻,蘇昌若想殺死杜彪,就好似捏死一隻螞蟻,可他並不想杜彪死,杜彪活着,能夠被他所用。
再者,杜彪若是真的死了,還有一個杜恆會對蘇家恨之入骨,很有可能將蘇菲和蘇燦雙手送給朱峯。
杜彪實指望來蘇家古堡避難,卻落下更多的傷,被人護送回去。
暗夜中,有幾個黑影在杜彪等人後面時隱時現,卻始終沒有驚動杜彪一行幾人。
王根生用自己超絕的醫術,將已經接近死亡狀態的朱珠救活了過來。
最爲神奇的是,朱珠背後的傷痕,竟然消失不見,依然跟之前一樣,柔嫩光滑,白皙細膩。
朱子天對王根生感激萬分:“王根生,今天若不是你,我們父女兩個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朱叔叔,不是我說你,朱珠年紀不大,不知道朱峯的狼子野心,你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難道看不出來?”
王根生滿臉詭笑,卻並沒有太多的抱怨。
“我也是被朱峯這個混蛋給挾持了,他甚至安排一個小丫頭勾引我,卻不料我早已是心如死水,
只是爲了僥倖活下來,我也只得假裝應承下來,逢場作戲了。”朱子天滿臉通紅,苦笑道。
王根生和朱子天說話。龍小云再一次走過來,滿臉淚痕說道:“王先生,我師父臨終有遺言,讓我向你轉達。”
王根生手尖一緊,龍騰和龍躍都有英雄豪氣,卻死在了小人手裏,實在令人心寒。
當初王根生爲了查找殺害父母的兇手,可謂是費盡了心機。
只是,龍王已經淡出江湖多年,甚至在日夜懺悔,發誓從此不管江湖中事。
王根生從那一刻起,便動了惻隱之心。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龍騰和龍躍兩兄弟默默守護着蘇家多年,完全不去計較得失。
最爲關鍵的是,蘇家蘇氏集團正在做着利國利民的大事。
蘇氏集團旗下分公司遍佈華夏,普通員工幾十萬,一旦出事,將會導致多少人失業。
蘇家以蘇菲爲主所開發的核心科研技術,填補了國內此項科研的空白,其產業利益,更是無法預估。
王根生看着龍小云,嘆氣道:“二位龍老爺子武功超絕,卻死在了小人手裏,實在令人心痛啊,不過,你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嗎?”
“王先生,我肯定知道,怎奈我技不如人,否則我早已經去了,即便不能報師傅之仇,也可以將蘇菲和蘇燦救出來,
這二位是我師傅不惜性命保護的人,我一定會替師傅完成遺願。”龍小云哽咽,淚如雨下。
“龍小云,你也不要難過了,今晚我就跟你一同前去,剿滅這兩個小人。”王根生眼裏閃過幾絲戾氣。
“王根生,我跟你一起去。”夏雨荷走了過去。
“夏雨荷,現在風火堂百廢待興,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再說。”王根生輕聲道。
“殺死杜彪和杜恆,纔是風火堂最重要的事情。”夏雨荷斬釘截鐵道。
“夏雨荷,你不擔心又有人趁虛而入嗎?”王根生問,卻是狡黠不已。
桃園村,衛生院。
一羣不明身份的流氓大鬧了一場,將衛生院砸得是面目全非。
王小天,馬寶根,王大憨都有受傷。
怎奈蔡峯因爲想救張玉梅,也被流氓重重打了一拳,他的傷甚至比其他之人更加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