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叔,你也太小看了桃園村的後生吧!”王小天心裏不服氣,好歹他也是王根生的徒弟,得到了王根生的真傳。
另外一點就是,孫巧紅是王根生名正言順的丈母孃,王小天衝着這一層關係,也不可能打退堂鼓。
王春突然一拳,毫無徵兆的擊在了王小天的肚子上。
都是莊家漢子,王春沒有練過武術,力氣也是大得驚人。
王小天喫痛,蹲在了地上。
院子裏面,又是吵吵開來。
“村長,你打王小天干什麼?”
“是啊,王小天保護桃園村村民,而且他早已經不是從此的王小天了。”
“這也太不夠意思了,仗着自己是村長,就可以亂打人嗎?”
村長站在院子中央,始終鐵着臉:“王小天連我的一拳頭都受不了,他還能去跟那些訓練有素的傢伙決鬥嗎?”
“……”
衆人無語,敢情王春是在試探王小天的本事。
王小天半天才站起,滿臉憋得通紅:“你不是敵人,我沒有防備,要不你再來一拳試試?”
“王小天,你還沒完了啊,村長這是爲了你好,柳葉飛和陳菲兒馬上就到,今晚要去的人都打起精神來,
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總之只要將巧紅嬸子安全帶回來就行。”李婉茹在一邊呵斥着王小天。
王小天不再爭辯,他豈不知道村長是一番好意。
劉小慧一直在暗暗流淚,張瑩瑩則在一邊輕聲安慰。
柳葉飛和陳菲兒兩人同時來到,只不過這衣服穿得很別緻,哪裏像是去打架救人,反而更像是陪嫁的伴娘。
不管她們是多麼的嫵媚動人,卻已經引起不了衆村民的注意。
柳葉飛走到劉小慧的面前,沉着臉問道:“劉小慧,你哭有什麼用,那些傢伙還跟你說了些什麼,
比如說,他們在什麼地方,需要幾個醫生,要帶上什麼藥?”
劉小慧腦中卻是一片空白,她當時只是在驚嚇之中,怎麼想到要問那麼多,再者都是對方在全程命令。
“既然這樣,就不好辦了。”柳葉飛嘆氣道。
“要不回撥一個電話試試?”有人提議。
陳菲兒卻是冷笑:“你們覺得對方會開機嗎,除非對方打電話過來。”
仍然有人不服氣,拿過了劉小慧的手機撥了過去,他奶奶的,還真是關了機。
“你,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有人紅着臉問陳菲兒。
陳菲兒沒好氣的答道:“知道姐之前是做什麼的嗎,不知道就別問。”
“那只有等了。”又有人嘆氣,也是自找臺階下。
李婉茹卻是一臉冷靜的說道:“以我看,這些人不打算等劉醫生的,現在可能想撤,等是等不了的。”
“等也不能等,找也找不到,那我們該怎麼辦?”王小天性子急,發着牢騷。
“小紅……”
李婉茹喊了一聲。
一團紅色的火焰從外面衝了進來,如一隻猛虎。
衆人還在驚訝中,李婉茹卻用火鉗夾着一隻斷手,放到了紅狼的跟前。
嗚嗷……
紅狼嗚咽一聲,咬住了那隻斷手。
村民中,有人皺起了眉頭,有人甚至開始作嘔。
這隻手雖然是壞蛋的手,而在大庭廣衆下拿出來喂狗,好像顯得太殘忍,血腥了。
“李支書,這樣做不好吧,若是讓紅狼嚐到了甜頭,喫上了癮,這往後村民就完全沒有安全感了。”
“就是,不管是什麼,喫人肉都是犯法的。”
李婉茹哭笑不得,耐心解釋:“各位,我只是讓小紅嗅嗅這隻手的味道,之後按照這個味道去找人,這羣傢伙,
肯定是躲在哪個地方治傷,如此大面積的人員受傷,他們也不敢大搖大擺的去醫院就診,我們這樣可以逮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原來?
衆村民恍然大悟,敢情李婉茹用火鉗夾來斷手,不是喂狗的。
“準備出發。”柳葉飛拍拍紅狼,喊了一聲。
紅狼回頭,嗚嗷一聲,好似對柳葉飛充滿了敵意。
王小天蹲下來,輕聲道:“小紅,師傅不在家裏,我跟你一起去。”
紅狼明顯聽得懂王小天的話,伸出了舌頭去舔王小天的手背。
王小天卻是一陣噁心,紅狼剛纔還舔過那隻斷手啊!
“王小天,你能行嗎?”柳葉飛懷疑的問道。
“柳葉飛,或者我現在是受了傷,可是小紅沒有我跟着,它是不會聽你話的。”王小天得意的一笑。
“行了,那你一會自己保護好你自己。”柳葉飛沉臉道。
“沒事,有小紅保護我,比你強多了。”王小天脫口而出。
“王小天,你丫欠揍,本姑娘還不如一條狗嗎?”柳葉飛惡狠狠的瞪了王小天一眼。
紅狼仰頭,嗚嗷一聲長嘯,好似在示威一樣。
距離桃園村十公里出,有一處山窪平地,盛夏時節,這裏是一片良田,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因爲土地肥沃,種瓜的人站了大多數。
一直到深秋來臨,所有的農作物退場,這騙片地才得以消停起來。
這裏土地雖然肥沃,卻地處荒野,常年有野獸出沒,那些種瓜種豆者乾脆就用鐵絲網將整片地圍了起來。
再後來,在裏面建起了一排平房,方便自己居住。
最終,這片土地被臨水市的某一個老闆看中,收購做了瓜果種植實驗田。
具體這個老闆是誰,也沒有人知道。
總之在一片荒山野嶺中,即使能中金子,遠近的村民依然不感冒,畢竟人生苦短,活着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正因爲如此,此處一旦到了深秋時節,便會沉寂下來。
鐵絲網只有一處入口,裏面的一拍平房裏面,卻是住滿了人,總人數,不下一百人,其中受傷的,卻是站大多數。
原來,於得水在蘇家古堡受挫後,並不受蘇昌等人待見,他乾脆帶了人來到了這荒郊野外。
從桃園村逃出的人也來到了這裏,一起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