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武士張口結舌,正欲想招應對王根生。
王根生兩掌旋即推了過來,看似輕飄飄的毫無力度,兩名武士卻飛了出去,頭前腳尾的趴在了地上。
其他七八名武士見狀,改變了策略,不再是一味的發起猛攻,而是採取了聲東擊西的戰術。
眼見着兩名武士到了跟前,王根生剛要出招,兩名武士身影一閃,便已經閃到了衆武士的身後。
王根生擊出的幾拳,全部落空。
身後突然卻傳來了犀利的劍氣,惠子焦急道“王根生,小心後面。”
王根生身法極快,好似千機變。
惠子話音落下,他的身子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站在了偷襲者的後面。
啪啪兩掌拍出,兩個原本以爲偷襲成功的武士,踉蹌着往前奔出了好幾步遠,最終立足不穩,摔倒在地。
其他幾名武士全部圍攏了過來,揮着武士刀便是一陣亂砍。
只可惜,他們並沒有砍到王根生,卻是砍到了一把把虛無的空氣。
王根生並沒有在給他們反轉的機會,而是手下發力,便是一陣猛擊。
他無意傷人性命,其傷害性卻依舊很大。
不出幾分鐘功夫,十幾名武士便全部失去了戰鬥力,大多倒地再難站起。
“王根生,我還真是小覷了你。”松下滿臉陰笑,這樣的一個結果,他壓根就沒有想過。
“松下,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滾回島國,你咋就不相信呢?”王根生巍然站立,眼中閃過幾絲邪魅。
“王根生,你真想跟我鬥到底嗎?”松下問,露出了些許失望。
“松下,是你想跟我鬥到底好嗎?”王根生怪笑。
誰也沒有想到,之前被王根生擊倒的黑翼突然從地上彈射了起來,手中一把短刀寒光四射。
他原本離王根生最遠,便是這突然的彈射,此刻距離王根生最近,手裏的武士刀直刺王根生的後背。
“王根生,小心……”
惠子再一次驚呼起來,黑翼在島國是是出了名的武道高手,若是發威起來,更加是勢不可擋。
“呵呵,一介武夫,何足掛齒。”王根生冷冷一笑,身子突然來了一個倒空翻。
他的雙手着地,兩隻足尖一前一後,不偏不倚的擊在了黑翼的左右肩處。
黑翼慘叫了一聲,卻沒有摔倒,手中的短刀此刻更是快而猛的刺向了王根生的小腹。
王根生兩隻手抓住了黑翼的兩條小腿,身子迅速後退。
黑翼站立不穩,身子直挺挺的向後仰倒。
撲通通一聲巨響,黑翼後腦勺着地,這一摔,只摔得他徹底絕望。
“王根生,你太囂張了。”松下站了起來,大聲怒斥。
自始至終,他只是在冷眼觀戰,原本以爲,手下的武士拿下王根生肯定是綽綽有餘,只可惜他失望了。
“那依你的,我該怎麼做,你纔會滿意呢?”王根生搞笑的問。
“自斷兩條手臂,我有可能放你一條生路。”松下不容置疑的喝道。
“真是好笑,你們怎麼對我的雙臂都這麼感興趣,不知道我的雙手要爲人治病,更要鏟奸除惡嗎?”王根生看着自己的手,得意的一笑。
飛出的方向很是特別,好似一把巨大的帷幕,罩在了王根生的眼前。
此刻王根生好似盲視一般,根本看不見前面的狀況。
松下在衣服的後面,藉助風衣爲屏障,手中的一把短刀如同旋風一般,對着風衣另一邊的王根生一陣猛刺。
這動作快到令人咋舌,王根生知道松下扔出風衣的同時,肯定會出猛招。
他抓住了風衣的一角,尋索的抖動起來。
風衣在王根生的手裏快速轉動,轉眼間成爲了一根長棍。
看似很柔弱的長棍,卻是力度驚人。
松下的左肩被掃了一下,立時便是一陣劇痛。
松下大怒,手中短刀頻頻砍出。
王根生手中的長棍,很快便變成了脆片,在包間裏散了開來。
隨着長棍慢慢的縮短,松下的短刀已然到了王根生的跟前。
在這羣武士中,松下的年紀最長,他的武功也是最厲害的。
王根生幾次想將松下手裏的刀抓住,怎奈松下的刀式變化多端,卻老是讓王根生抓空。
不僅僅如此,松下刀刀都是刺向王根生的要害,王根生只能不停的閃避,竟然沒有還手的餘地。
“王根生,你認輸否?”松下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呵呵,在我的字典裏面,輸字還不知道怎麼寫。”王根生從容答道。
松下舉刀,來了一個力劈華山。
王根生伸手去抓,打算空手奪白刃,故伎重演。
誰知松下刀鋒一轉,斜刺到了王根生的脅下。
王根生身子往右一扭,避開了短刀,松下的左拳卻毫無徵兆的向王根生擊了過來。
但凡使刀者,都是以刀制敵。
松下卻是另闢蹊徑,刀爲輔,拳爲主,給人一個始料不及。
眼看松下的拳頭便要擊在王根生的腹部,王根生出拳已然不及。
情急之下,左拳緊握,對着松下的腹部,亦是重重的一擊。
兩隻拳頭幾乎在同一時刻,擊中了對方的腹部。
蹭蹭蹭,二人同時向後退出幾步,才勉強站住。
松下身子抖了幾下,一口鮮血到了嘴邊,愣是給嚥了回去。
王根生嘴角溢出了一縷鮮血,顯然也是受了內傷。
包間裏安靜了下來,除了岡田和惠子外,其他的人均有不同程度的受傷。
王根生是唯一的敵人,此刻的情形,更是不容樂觀。
“岡田,你還站着幹什麼,爲了大和民族的尊嚴,是不是該出手了?”松下沉臉看着岡田,冷聲道。
“松下君,今天的事情肯定是誤會,華夏有語,以和爲貴,難道不能夠化干戈爲玉帛嗎?”惠子弱弱的問。
“惠子,那你答應與蘇家的婚約嗎?”松下冷聲問道。
“我不答應。”王根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