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你過分了啊,曹珍珍人稱鐵娘子,卻被你整得哭了鼻子。”李鶴笑着說道,臉色有些怪異。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王根生不以爲然道。
“可是你讓曹珍珍無地自容,她以後還怎麼在警局呆,這也不怨她懷疑我護短。”李鶴嘆氣道。
“李大哥,若論我的身手,曹珍珍能夠把我帶到警局嗎,我已經是給足她面子了。”王根生冷笑道。
“我知道,以目前臨山警局的力量,還不足以跟那些黑惡勢力抗衡,可是你也不能做得太過招搖,
島國集團在原形畢露之前,仍然是華夏國的貴客,華夏素稱禮儀之邦,怎麼能夠慢待貴客呢?”李鶴沉聲道。
“李大哥,不管怎麼樣,你爲我桃園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我還是要好好感謝你的。”王根生笑着答道。
“少來,我幫你,也是有條件的,別以爲我是在做義務。”李鶴鬼笑。
“我猜你就是有目的的,什麼事?”王根生喝着茶,臉上閃過幾絲狐疑之色。
“我是剛剛從京城而來,那邊警局兩名同事跟蹤一夥犯罪嫌疑人,這兩天突然失去了所有聯繫,
京城那邊懷疑他們已經遇害,我來臨山,便是想請你出面,幫我查查。”李鶴沉聲道,臉上盡是憂慮。
“你手裏有沒有什麼線索?”王根生問。
“最後一次聯繫時,好像說了三個字,叫什麼黑巖島。”李鶴答道。
王根生的心一下下往下沉,黑巖島地理位置特殊,目前到底屬於哪國領土,也是久久難以解決的國際問題。
正因爲如此,黑巖島便成爲了黑惡勢力滋生的溫牀,世界上的殺手,百分之八十的都出自黑巖島。
“怎麼,你也感到爲難嗎?”李鶴問道,滿是失望。
“李大哥,你的困難就是我的困難,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爲你解決的,不過結果會是怎樣,恐怕很難預料。”王根生坦言答道。
“既然這樣,那就拜託你了。”李鶴站起,拱手致敬。
“李大哥,你太客氣了,你我之間的友誼非止一朝一夕。”王根生笑着說道。
“應該的嘛,你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在我的權利範圍裏面,我會盡量滿足你。”李鶴顯得很真誠。
“李大哥,正所謂職責所在,你千萬不要去責怪曹督察。”王根生提出了要求非常簡單。
“呵呵,你小子莫非對曹珍珍有什麼想法吧?”李鶴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長得漂亮,有想法也是很正常的嘛!”王根生不置與否,輕聲答道。
“呵呵,那就讓她送你離開,不過我可警告你,曹珍珍的警隊的精英,你小子要適可而止。”李鶴呵呵一笑。
臨山與臨水交界處的岡田莊園裏面,此刻卻是戒備森嚴。
在臨海酒樓裏面,松下攜帶了那麼多武士,卻讓王根生殺了一個七進七出。
手下武士,各有不同程度的受傷。
岡田也是,被王根生重重一拳,震動了五臟,此刻也是內傷不淺。
松下武功最高,恢復得最快。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惠子爲什麼一直咬口不答應,原來王根生在背後爲她撐腰。
王根生若是不死,松下的構想幾乎全部爲零,甚至更加別想從桃園村搞到稀土運回島國去。
“岡田,你對今天的事情,有什麼看法?”松下問岡田,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松下君,我們不如走一步,看一步,聽說帝都國際的朱峯在青山縣那邊也並不是很順利,
與桃園村簽訂土地轉讓合同是一波三折,我們只有靜觀其變,坐收漁翁之利。”岡田身材魁梧,心思卻十分縝密。
“你懂什麼,蘇家其實早知道了桃園村山林蘊含稀土,要是蘇氏集團以政府開發爲名拿下土地,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目前蘇家蘇菲跟王根生走得很近,明顯的疏遠了與島國集團的關係,所以,必須除掉王根生。”
松下沉目,臉上閃過幾絲陰冷。
“松下君,王根生的武功你也見識過了,若是硬來,我們可怕很難得手。”岡田心有餘悸道。
“華夏有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既然明的不行,咱們就來暗的,讓他防不勝防,躲無可躲。”松下鎮定道。
“屬下悉聽尊便。”岡田低頭,受命,在松下的面前,他只是一個隨時準備犧牲生命的武者。
臨山警局,曹珍珍開車送王根生離開。
儘管有一萬個不情願,曹珍珍也只得以大局爲重。
不過,外界所聽到的消息,卻是臨山警局要將王根生送往臨山市郊區的臨山監獄去,具體原因不明。
誰會想到,一輛戒備森嚴的警車裏面,卻是溫馨一片。
前面一名中隊長親自開車,後面王根生卻和曹珍珍對坐,品着香茗,這爽感,簡直就是王炸。
放眼整個臨山市,有如此待遇的人,估計只有王根生一人。
就算是被送去坐牢,這坐牢前的排場,竟然好比一個準新娘出嫁,坐了豪車被送親一樣。
“王根生,你今天走後,你我再無瓜葛,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曹珍珍沉臉道。
她實在不明白,李鶴爲什麼要這樣安排,明明知道自己對王根生有成見,現在還給王根生創造機會。
“別介,你我的故事纔剛剛開始呢!”王根生盯着曹珍珍緋紅的臉,怡然自得的說道。
“王根生,你少來,今天我只負責將你安全的送到臨山監獄就行,至於以後如何操作,與我無關。”曹珍珍憤怒道。
“曹督察,你自信能夠將我安全的送到臨山監獄嗎?”王根生笑着問。
“怎麼,你想跳車逃走?”曹珍珍聽得心裏一驚。
“你們警局已經放出了消息,這半路上,肯定會有不速之客出現。”王根生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