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田猶自擔心惠子,費力辯解。
“行了,好好招待青兒小姐,其他的事情不用你費心。”松下瞪了岡田一眼,他所做的一切,也是爲了家族中興。
惠子手裏的匕首被人取了下來,可是還被點着穴道,基本上是被人架回了自己的臥室。
兩名下人將惠子扔在了一張沙發上,走到蘇燦的面前,點頭哈腰道:“蘇少,小人等下去了。”
“去吧,跟你們主子都是一個德行,不知道憐香惜玉。”蘇燦揮揮手,一臉不屑道。
二人下人退了下去,將臥室的門帶上了。
蘇燦走過去,將臥室的門反鎖,加固。
惠子驚恐的看着蘇燦,冷聲道:“蘇燦,你想幹什麼?”
“惠子小姐,你說孤男寡女在一起能夠幹什麼?”蘇燦反問道,眼裏閃過幾絲狡黠。
這一刻的惠子,身上的穴道仍然沒有被解開,唯獨一張嘴巴是自由的,能夠說話,罵人,發泄自己的憤怒。
蘇燦坐到了惠子的身邊,一伸手攬住了惠子的纖腰。
“蘇燦,你要幹什麼?”惠子嘴脣哆嗦着,無奈的問道。
“惠子,你長這麼漂亮,還是島國的,我早就對愛慕不已,沒想到松下爲我製造了這麼好的機會,
你猜猜,我想幹什麼呢?”蘇燦詭笑,一隻手開始隔着衣服摩梭惠子的肌膚。
“蘇燦,你若是玷污了我,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的。”惠子咬着嘴脣罵道。
“呵呵呵,華夏有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要跟你好上一次,死了又有何妨?”蘇燦嬉皮笑臉道。
“你……”
惠子軟踏踏的靠着蘇燦,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惠子,我知道,松下將你嫁給我,其實也是不懷好意,但我不如來一個順水推舟,成全了他的意思,
怪只怪你太漂亮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對你動心的。”蘇燦說着話,一雙手開始解惠子的衣服。
惠子無力反抗,唯獨眼淚不停的往下落着。
蘇燦掏出了紙巾,替惠子擦拭,甚至很心疼的安慰:“惠子小姐,每個女人都會經歷這一關的,我會小心的,絕不會弄疼你。”
“你就是一個混蛋,如果王根生知道,一定會殺了你。”惠子無力的靠着蘇燦,一臉憤怒道。
“你不知道王根生死了嗎?”蘇燦冷笑。
“王根生死了,我會追隨他而去的。”惠子冷聲答道。
“那我便在你追隨他去之前,好好的跟你快活一番了。”蘇燦說着,俯下身子,去親吻惠子的臉。
惠子沒法動彈,當蘇燦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時,惠子用力咬了下去。
只可惜,力度不大,只能咬疼蘇燦,卻不能將舌頭咬斷。
惠子絕望透頂,卻很難以死相博,便在這時耳邊穿傳來熟悉的聲音:“惠子,我是王根生,不是蘇燦。”
“你是王根生?”惠子一驚:“你沒有死嗎,警局那邊傳言你和曹珍珍督察都不幸遇害了。”
“惠子,這只是我們欲蓋彌彰的一個辦法,爲了麻痹松下,我急迫要找到蘇燦,也只有行此下策,
“嗚嗚嗚……”
惠子委屈的眼淚傾瀉而出。
“惠子,你哭什麼?”王根生問。
“你個壞蛋,還不將我的穴道解開。”惠子哭着道。
王根生一愣,伸手在惠子身上點了幾下。
惠子立刻得到了自由,只見她緊緊地抱住王根生,趴在王根生肩上,用力的咬了下去。
隔着衣服,王根生能夠感到一陣陣劇痛,可是他並沒有掙扎,這是惠子心裏的委屈。
在那一片山林,若沒有惠子的出現,王根生和曹珍珍有可能真會被劫匪截殺,他心裏感激惠子的恩情。
惠子見王根生沒有掙扎,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鬆開了嘴,連忙解開了王根生的衣服,王根生的肩上,有兩排清晰可見的牙印,看上去是那麼的恐怖。
“王根生,我以爲你真的死了,嗚嗚嗚……”
惠子再次哭了起來,是喜極而泣。
“惠子,我怎麼會死,我來這裏,是想蒐集松下的犯罪證據,島國集團在華夏是合法投資,卻被松下給黑化了。”
王根生溫柔的看着惠子,眼裏是柔情款款。
惠子迷失了,再一次抱住了王根生,深深的吻了下去。
“惠子,你幹嘛?”王根生頭一扭,避開了惠子的熱吻。
“我,我要強了你。”惠子臉一紅,接下來的動作更加瘋狂。
“惠子,現在還不是你我親熱的時候,趁松下還沒有識破我的身份之前,我要儘早離開此地,
另外,必須找到蘇燦,查清事情的真相,桃園村那邊肯定很急,我也不能呆太久了。”王根生艱難答道。
惠子點點頭,鬆開了王根生:“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你跟松下說,你願意嫁給蘇燦,儘量讓松下不產生懷疑,松下的實力很大,不是你和你哥對付得了的。”
王根生柔聲道,這一刻他何曾不想和惠子好好親熱一番,只是目前形勢緊迫,此願很難實現。
惠子爲了愛情,拋棄了家族的利益,毅然而然的站在了王根生的這一邊,王根生也會傾其所有,來保護她。
大廳裏,跟隨王根生一起前來的小青,其實是曹珍珍所假扮的。
爲了不露出馬腳,曹珍珍儘量保持沉默,能不說話,是堅決不會開口。
直到惠子和王根生從裏面走出來,曹珍珍這才放下心來。
松下急忙迎上前,滿臉堆笑道:“蘇少,大和民族的女人向來都是溫柔體貼型,只要被你征服,永遠會忠貞於你。”
“松下先生,你客氣了,惠子小姐其實非常開明,如果她實在不同意,在下也絕不勉強。”王根生故作謙遜道。
松下的目光落在惠子臉上:“惠子,你和蘇少的婚事,到底是何想法?”
“松下君,我一切聽你的安排。”惠子低下了頭,滿臉通紅,十足的小娘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