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山大酒店是按照星級標準建造的,有很好的隔音效果,所以之前就算客房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外面的人也是毫無所知。
一行人迅速的朝606而來,只見臥室裏面,躺着一個西裝男子,他便是朱峯最得意的心腹。
朱峯鐵着臉,大聲喊道:“趕緊找古風年過來,一定要將他救活過來。”
神醫鬼見愁古風年,偌大年紀,幾乎是被人架着走來的,關鍵是他年老體衰,腿腳跟不上他人的節奏。
心腹被幾個人擡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肩骨已然碎裂,心口也承受了重重一拳,此刻已經接近於死亡。
華天山迎上前,對古風年說道:“古神醫,你一定要治好傷者,不然的話,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華總,老朽也只能盡力而爲,還請你海涵。”古風年並沒有給出滿意的答覆。
朱峯聽到,火氣頓起:“古風年,你別跟我打哈哈,當初岡田傷成那個樣子,你都能治好,
今天若不能治好他,我連你的命一同賠上。”
古風年自然也是知道朱峯這幫人的厲害,也只得盡全力搶救。
朱峯感覺有什麼不對,問手下:“趙小玥呢,趙小玥去了哪裏?”
一名手下拿出了趙小玥之前被撕碎的衣服,走到了朱峯的面前:“朱少,就剩這些東西了,趙小玥不見了,
臥室裏有一把匕首,地上全身血跡,屬下料想,是不是趙小玥殺人之後,逃走了。”
“趕緊打電話給青山警局,馬濤全力緝拿殺人兇手趙小玥。”朱峯又是大聲吩咐。
“朱少,趙小玥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如何能夠殺得了你的心腹,在者他身上有幾處骨折,
若不是武功極爲高強的人,有怎麼能夠做到?”古風年擡手,一臉不屑的說道。
“少廢話,趕緊跟人治傷,若是治不好,你也不會有好下場。”朱峯冷冷罵了一句。
“朱少爺,此人暫且死不了,傷人者無意要他的性命,否則他早就一命嗚呼了。”古風年冷笑,卻一直在爲趙小玥開脫。
昨晚見到趙小玥的時候,古風年對趙小玥頗有微詞。
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兒竟然混跡於風月場所,跟一羣臭男人眉來眼去,肯定也不是什麼良家女子。
只是後來趙小玥被人毒打之後,華天山悄悄請人去給趙小玥砍傷。
趙小玥在看病其間,將自己悲慘的遭遇全部說給古風年聽了。
她之所以強裝笑容,去迎奉這些臭男人,實在是迫於無奈,另外她也想查清父兄真正的死因,也只能選擇苟活。
朱峯坐在一邊生悶氣,他怎麼也想不通,趙小玥是如何被人救走的,兩個大活人能夠憑空消失嗎?
不得不說,古風年的醫術就是牛逼。
看上去真似要死的朱峯的心腹,在古風年的妙手下,竟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衆人好一陣驚呼,朱峯急忙走過來,看着心腹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難道是被趙小玥所傷嗎?”
衆人忍不住想笑,卻笑不出來。
朱少請了那麼多殺手,想暗殺王根生都未能成功,你一個朱少的心腹,就能夠打敗王根生。
朱峯並沒有笑,他相信心腹是被王根生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因爲這丫的功夫真的很厲害,幾乎少有對手。
“那趙小玥呢?”朱峯並沒有責備心腹,而是小聲問道。
“被,被王根生帶走了,我懷疑是趙小玥早就跟王根生串通好了,不然的話,王根生是怎麼進來的。”
心腹皺着眉頭,儘量爲自己開脫着責任。
“行了,你暫且不動,我現在就跟馬濤打電話,讓馬濤過來,今天務必給你一個說法。”朱峯也是真上了心,對心腹是面面俱到。
不大一會兒,酒店保安部經理以及酒店的總經理全部趕來,還未開口,便被朱峯破口大罵:
“你們酒店的安保工作就這麼遭嗎,不能保障客人的安全,我要打電話到消協投訴你。”
“朱總,看你說的,你們之前不是說了,整個六層不要我們酒店方面管嗎?”酒店總經理冷笑道。
朱峯氣得渾身發抖,卻是無話可說,他之前的確跟酒店這麼交代過,六層的安保工作由他們自己負責。
朱峯的手下氣憤不已,甚至是蠢蠢欲動。
華天山連忙出面制止:“大家都不要衝動,馬濤馬上帶人來了,看馬濤怎麼處理。”
十幾分後,馬濤帶了幾名警員匆匆趕了過來,滿臉嚴肅。
朱峯指着沙發上的心腹,對馬濤說道:“馬局,我的人被人打成了重傷,你作爲人民公僕,
一定要爲我主持公道,還青山縣一個太平盛世。”
“朱總,我最起碼要先要查明原因,才能做出相應的判斷。”馬濤沉聲應答,不卑不亢。
“馬濤,查明原因的事情就不需要你費心了,我已經知道了傷人者就是王根生,你馬上發出全城通緝令,
將殺人犯王根生和從犯趙小玥一起緝捕歸案。”朱峯好似在發號施令一般,直接命令馬峯。
馬峯卻是冷冷一笑:“朱總,你僅憑一面之詞,就能夠判斷是王根生傷的人嗎?”
“馬局,難道我的人在故意栽贓嗎,你若是不管這樣事情,我便直接跟臨水市警局打電話,
讓那邊的人來處理此事了。”朱峯自持自己在大東省有些分量,對馬濤也是極力打壓。
便在這個時候,有人來報:“朱少,王根生和酒店之前的那個侍應生朱能來了,並且還是來勢洶洶。”
馬濤聽了後哭笑不得,暗暗皺眉:王根生呀王根生,我是在極力的爲你開脫,你爲什麼偏偏往槍口上撞,
還有這個朱能,之前闖的禍還少了嗎,這個時候攪進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