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懸念的,陳菲兒飛了起來,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
在她即將落地的時候,一隻極爲有力的大手將她的腰際攬住,幽幽道:“陳菲兒,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他所練的是邪功,已經達道了無堅不摧的地步。”
陳菲兒仿若一夢,輕輕問道:“王根生,是你嗎?”
“陳菲兒,不是我是誰呀?”攬住陳菲兒的人詭笑了起來,竟然還是那麼的頑皮。
另外一邊,李婉茹和柳葉飛及朱心也看到了王根生,心裏涌起了一陣陣劫後餘生的慶幸。
面具男看着王根生,眼裏閃過幾絲驚恐:“王根生,你怎麼來這裏了?”
“呵呵,你沒有想到吧,你和段鐵相互勾結,來了一個真假圈套,卻沒有想到段鐵太不濟了,把你給供出來了。”
王根生滿面從容,淡若清風。
“王根生,這傢伙是誰呀?”陳菲兒被王根生攬着,臉一陣嬌紅。
“陳菲兒,你想想,這個世上還有誰對你如此一心一意的?”王根生鬆開了陳菲兒,仍舊是一臉詭異的笑。
“原來是他,不可能的,他哪裏有這麼好的功夫?”陳菲兒看似恍然大悟,心裏謎團卻是越來越重。
“這傢伙不知道從哪裏弄到了幾本武功速成祕籍,在短短的時間內,武功便會大增,讓人匪夷所思。”王根生耐心解釋。
“王根生,你嗶嗶夠了沒有,你既然知道我的厲害,爲什麼還要屢屢壞我的好事。”面具男憤怒問道。
“他到底是誰呀?”柳葉飛和朱心異口同聲問道。
“蘇家的落魄少爺蘇燦。”王根生滿臉不屑的答道。
“原來你就是蘇燦?”柳葉飛看了過來,露出了幾絲苦笑。
曾幾何時,她直接吊打蘇燦,誰會想到蘇燦逆勢來襲,竟然將她們三人打得無還手之力。
蘇燦摘掉了面具,露出了那張俊俏的臉孔。
如果他不做壞事,誰都會認爲他是世上少有的美男子。
“柳葉飛,你想不到吧,還以爲跟之前一樣嗎,你早已經落伍了,能夠秒殺你的人是數不勝數。”蘇燦並沒有驚惶,很淡定。
“蘇燦,你怎麼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啊,你可知道松下已經死了?”王根生沉聲問道。
“王根生,一個松下我真的就沒有放在眼裏,你以爲之前我是被松下軟禁了嗎,我只是在參悟武功,
現在我已經完全參悟透了,正所謂上乘武功,便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蘇燦彷彿得到了什麼真諦,猶自娓娓道來。
“蘇燦,王小虎在哪裏?”王根生問,並不想繼續跟蘇燦聊下去。
“如果你打敗了我,我立刻將王小虎交到你的手裏,如果打不敗,那只有聽由我的發落了。”蘇燦怪怪一笑。
王根生看着李婉茹等人,笑着說道:“婉茹姐,你們幾人退到一邊,看我如何打小怪獸了。”
李婉茹退到了一邊,柳葉飛和朱心,陳菲兒傷勢嚴重,便在一邊就地而坐,自行運功療傷。
有道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蘇燦與王根生不過分手才一天多時間,武功便精進得令人難以想象。
若非王根生武功了得,一身純陽內功護體,只怕他也會傷在蘇燦的寒冰掌之下。
王根生在清水河水庫後面山林的建築物裏,將段鐵打敗。
段鐵在無法承受王根生的捉弄下,終於說出了他與蘇燦勾結,製造了這場欲蓋彌彰的戰役。
蘇燦原本只是想去桃園村探聽一下情況,當然更大的目的還是衝着桃園村的那片山林而去。
更多的時候,蘇燦只是在裝傻,他想最終佔據主動權,繼而得來的稀土,則能夠任他自由處置。
另外一個原因,蘇燦對陳菲兒是念念不忘,當他看到了正準備去上學的王小虎時,便靈機一動,抱走了王小虎。
而另外一邊,段鐵卻從一戶農家擄走了一個小孩,按照蘇燦所說的話,爲小孩換了一套裝備。
真相看似很複雜,其實也非常簡單。
王根生暴揍了段鐵一頓,恐嚇他以後不要再爲非作歹。
之後,抱着那個可憐的孩子,開車匆匆的趕到了山邊村。
蘇燦也知道王根生難纏,與王根生決鬥拿出了看家的本領。
他有一把陰陽傘,此物出在奇門遁甲,其功能用途極多,且都是讓人始料未及的。
王根生徒手與蘇燦決鬥,一來,他並沒有真正殺死蘇燦的想法,二來,蘇燦手中的陰陽傘的確厲害。
“王根生,你幹什麼呢?”柳葉飛輕輕抱怨。
柳葉飛相信,王根生有若干種辦法料理蘇燦,這樣與蘇燦決鬥,是不是太過優柔寡斷了。
王根生苦笑了一下,雙拳朝蘇燦猛擊。
蘇燦手裏的陰陽傘很是神奇,能夠將王根生雙拳排山倒海的力量化爲虛無。
這些暫且不說,陰陽傘上有密密麻麻的細刺,尖銳無比,王根生的拳頭擊上去之後,便會帶來一陣劇痛。
王根生退出了幾步,尋思着如何制敵。
陳菲兒嘆氣道:“王根生,你再猶猶豫豫的,只怕我要被他擄走了。”
王根生的火頓起,掏出一把銀針,向蘇燦扔了過來。
也是太過大意,王根生忘記了,蘇嬋手中有一把神奇的陰陽傘,這些銀針對於陰陽傘,好似毛毛雨無傷大雅。
陰陽傘一開,銀針紮在傘上,是叮噹直響,繼而紛紛飛出,散落一地。
王根生饒是有再多銀針,也耗不住如此折騰。
見王根生不再扔出銀針,蘇燦將陰陽傘收攏了起來。
柳葉飛掙扎着站起,扔給了王根生一把彎刀:“王根生,現在看你的了。”
擡頭看天,有一輪圓月。
彎刀在王根生的手裏,散着寒光。
“王根生,別做夢了,我手裏的傘是堅硬無比。”蘇燦怪笑着,臉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