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眼看就要到飯點了,不如我爲你擺下酒宴,我們在酒宴上談,至於誤會,我們再現辦法解決。”朱峯大大咧咧道。
“是啊,馬局,我看你也挺辛苦的,要不還是先去小酌幾杯,邊喝邊聊。”華天山在一邊不停打着圓場。
馬濤心知肚明,他們這是在跟自己打太極,見他如此執着,想將人趁機轉走,好混淆視聽。
馬濤明明知道是這樣,卻是淡淡一笑:“也罷,盛情難卻,馬某就陪你們去淺酌幾杯,都是大佬,不敢得罪啊!”
“馬局,你這話讓在下是無地自容了,請吧!”朱峯狡黠的一笑,挽住了馬峯的手臂往電梯走去。
六樓,朱峯的手下卻沒有閒下來,趁着這會兒的功夫,卻是要想方設法的將朱能轉移地方。
誰也保不準馬濤喝了幾杯酒後會不會翻臉,說不定大手一揮,便要對酒店就行大規模的排查。
朱能渾身是傷,幾乎不能動彈。
兩名男子過來將他攙扶起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現在是出大風頭了,馬濤在發瘋的找你。”
“我要見馬局,讓我去見馬局。”朱能聽說馬濤在找他,大聲喊了起來。
一名男子抽了他一個耳光:“你丫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怎麼不想登天呢?”
“大哥,跟他費什麼話,朱少不是擔心馬濤找到他嗎,不如直接咔嚓了,讓馬濤永遠也找不到。”另外一名男子說道。
“你知道個啥,這小子知道趙小玥在哪裏,他若是死了,上哪裏找趙小玥,趙小玥手上有我們的軟肋,
大家都小心一點,事情不能壞在朱能的身上。”男子罵了一句,臉色暗沉。
幾個人,七手八腳,將朱能綁住了,塞進了一個行李箱裏面,之後便想將箱子轉移地方。
陽臺那邊,咣噹響了一聲,好像玻璃破了。
一名西裝男子走了過去,看到了一人站在陽臺上,很搞笑的看着他,西裝男子剛想叫喊,卻被對方一把拉了過去。
“你丫給我最好老實一些,不然我一刀刺死你。”此人手裏有一把匕首,擱在了西裝男子的後腰上。
他就是王根生,與馬濤從警局兵分兩路往青山大酒店進發。
馬濤則去和朱峯等人周旋,而他便從後面潛入酒店客房,用以查清事情的真相。
西裝男子哪裏敢說話,僅憑王根生的身份,便已經將他嚇得了一個半死,另外王根生的手裏還有匕首。
“兄弟,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客房裏面,有人問道。
“沒,沒什麼,我打碎了一塊玻璃。”西裝男子連忙答道。
其他他們都明白,正是想從酒店陽臺哪裏,用繩子將裝人的箱子放下去。
大酒店後面很是偏僻,即使將人從後面轉走,前面的那些馬濤的手下,也不可能會有所察覺。
兩人剛要推箱子,看到了陽臺裏的情形,已然明白了,王根生從後面鑽了進來。
“王根生,你悄悄潛入私人客房,是什麼意思?”一名西裝男子色厲內荏的問道。
“找人呀!”王根生不作絲毫的辯解。
“把王根生拿下,不要讓他走脫了。”又一名西裝男子喝道,他也是朱峯的心腹,心裏正記恨着王根生。
昨天晚上,朱峯的另外一名心腹被打成重傷。
誰都能夠想到,很有可能是王根生所爲。
可是王根生就是不承認,誰也不能奈何於他。
王根生押着一人從陽臺走進來,大刺刺的坐了下來:“你們這些跳樑小醜,壞事已經做到頭了,還不磕頭認錯。”
沒有人經得起王根生這麼侮辱,很快幾個人圍攏了過來,掏出了武器。
一人繞到了王根生的後面,舉起了鋼管朝王根生的後腦勺抽了過來。
前面一名男子見狀,更是舉起了鋼管全力配合王根生身後的男子。
這二人前後夾擊,配合默契。
王根生的注意力完全被前面的人所吸引,根本不會想到後面有人襲擊。
誰又會想到,王根生突然來了一個後空翻,一隻腳踢飛了前面的人之後,瞬間腳尖翻到了後面。
撲通,哎呀一聲。
身後的人跪了下來,一根鋼管撐地,王根生的身子已然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眨眼睛倒下兩個,且都是武功高強的人。
其他一些人,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全力進攻王根生了。
這其中,除了朱峯的心腹能夠跟王根生勉強應付幾招,其餘的卻只是陪襯品,剛一出手,便倒下了。
青山大酒店一間豪華包間裏面,朱峯正和馬濤喝酒,華天山等人作陪,也是給足了馬濤的面子。
朱峯一直都是談笑風生,吹噓着馬濤的豐功偉績。
馬濤只是笑而不與,也不分辨。
類似這樣的情形之前有過,他此刻只是拖延時間,讓朱峯鬆懈,繼而放鬆警惕。
朱峯剛剛舉起了杯子,一名手下卻走了過來,伏在了朱峯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朱峯頓時大怒,將酒杯摔在了地上:“這還了得,王根生欺人太甚,馬局,現在只能你主持公道了。”
馬濤尷尬的笑笑:“朱少,你這是爲何,王根生又怎麼了?”
“他悄悄潛入了我兄弟的客房,打傷了好幾個兄弟,青山縣的治安就怎麼差嗎?”朱峯憤怒道。
“不會吧,王根生還是桃園村,怎麼會在青山縣呢?”馬濤卻是打着馬虎眼。
“是不是,我們去看看不久知道了。”朱峯憤憤道。
說實話,他早就想扳倒馬濤了,只是苦於沒有機會。
另外他好像聽到手下已經將朱能轉移了,不由得又是多了更多自信。
“馬局,事已至此,推是推不掉了,我們去看看了。”華天山冷笑附和道。
“那就去看看了。”馬濤放下了酒杯,心裏卻是念着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