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子哪會在意趙小玥擊來的手掌,如此一個嬌柔嫵媚的女子,哪裏有什麼力氣。
突然,蒙面男子感到了一股強大的氣場向他襲來。
他想躲,已然來不及。
撲通,啪的一聲。
蒙面男子的身子竟然飛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另外一人納悶了,趙小玥怎麼會怎麼厲害呢?
只是屋裏視線不太好,他也無法判斷是怎麼回事,只道是同伴跟自己開玩笑呢!
他幾步走上前,想去抓住趙小玥的手。
誰知道趙小玥的手陡然翻轉,將他的手給抓住了,用力一扭。
咔嚓一聲!
蒙面男子的手腕被擰斷,緊接着哀嚎不已。
趙小玥卻並沒有給蒙面男子還手的機會,又一掌劈在了蒙面男子的頸子處。
蒙面男子哼哼了幾聲,倒地昏迷。
臥室的燈亮了,之前摔出的蒙面男子終於還是沒有看清對方的面孔。
原來,對方和他一樣,也是蒙面,只是露出了一雙可以殺人的眼睛。
“你,你是誰?”蒙面男子站了起來。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蒙面女子反問,聲音冷冽。
“你便受死吧!”蒙面男子揮掌向蒙面女子襲來,剛纔被蒙面女子偷襲,正窩着一肚子火呢!
誰知道,在蒙面女子的面前,他卻顯得是不堪一擊。
幾個回合下來,跟之前的同夥一樣,手斷,骨折,痛暈了過去。
另外一間臥室裏的兩名蒙面男子,幾乎跟這間臥室的男子命運一模一樣。
也是遭到了突然襲擊,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便已經被打得七葷八素,最後同樣暈倒在地。
外面把風的幾個人,鬼使神差的也被人幹倒。
一夥人意氣風發的來,最後卻是被人守株待兔,一鍋給熬了。
七名男子,全部被塞進了一輛車內,被人送到了青山縣警局。
至於後續是什麼情況,也只能靜等馬濤調查清楚,纔能有圓滿的答案。
馬濤祕密的接見了三名蒙面女子,頗爲自慚。
不用猜,馬濤也知道這三人的來歷。
“馬局,我們已經將入室殺人的傢伙給你送來了,你可以根據這個線索,順藤摸瓜,找到幕後操縱者。”
一名蒙面女子摘下了蒙面,面帶嘲笑。
她就是柳葉飛,另外兩名蒙面女子則是陳菲兒和朱心。
“柳葉飛,我現在就算是順藤摸瓜,到了最後也會是不了了之,這些傢伙的背景很特別,也只能暫且收監他們了。”
馬濤顯得非常無奈,他面臨着各方面的壓力,根本無法正常施展拳腳。
“馬局,這是你們警局的事情,我們無權過問。”柳葉飛淡淡道。
“不管怎麼樣,你們也是幫了我的大忙,趙小玥若是有事,事情恐怕更復雜了,你們把趙小玥和朱能帶走,
在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之前,不要再讓他們露面了。”馬濤鄭重其事的說道。
桃園村,衛生院。
要王根生抱抱,親親。
王根生看着莫小愁近似勾引的目光,竟然情不自禁的賦予了行動。
一半是自願,一半有好似被魅惑。
莫小愁推開了王根生,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王根生莫名其妙:“莫小愁,你笑什麼?”
“王根生,你的定力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也中了我的道?”莫小愁嫵媚的笑了起來,很是迷人。
“……”
王根生卻是一陣懵逼,敢情是莫小愁跟自己在耍龍門陣呢!
“王根生,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嗎,蔡醫生爲人老實謹慎,突然和李沫成一起受傷回來,
他們一定藏着什麼祕密沒有說出來,現在威逼利誘是起不到作用了,不妨我辛苦一下,跟你問出真相。”莫小愁幽幽道。
王根生皺了皺眉頭,嘆氣道:“莫小愁,你的媚功自然是無話可說,可是我說過,儘量不要去用,人心是試不得的。”
“王根生,你怎麼這麼迂腐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樣的觀念,你想村民繼續得病,你繼續背黑鍋嗎?”
莫小愁撇了王根生一眼,臉色哀怨。
“行吧!”王根生答,緊接着問道:“那你準備問蔡醫生嗎?”
“還是問李沫成,他老奸巨猾,隱藏的祕密肯定更多,說不定問題就是出自他的身上。”莫小愁輕聲答道。
其實這個時候想問蔡峯,也很困難。
蔡峯是衛生院的忙人帶紅人,幾乎所有患病的村民都開始信賴於他,劉大軍此刻也得靠邊站。
王根生就更別提了,人設崩塌,被村民誤以爲是罪魁禍首。
蔡峯忙着,忙得是不亦樂乎。
王根生閒着,還是村民嘴裏的搗蛋份子。
現實就是這樣的,桃園村哪個村民心中沒有一個小九九,他們愛憎分明,更容易將內心所想表現出來。
莫小愁和王根生悄悄的上了衛生院單身宿舍樓,還好,樓道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兩個人推開了李沫成所住的單身宿舍門,李小小和荷花還在裏面,好像在跟李沫成說着話。
看到王根生絕和李沫成,李小小和荷花也是一驚。
“王根生,你來幹什麼,還嫌事情不夠大嗎?”荷花看着王根生,臉色極爲難看。
“荷花嬸,我來看看李叔的病咋樣了。”王根生答道,卻是心平氣和。
“不用麻煩你了,一會蔡醫生忙完了,會來看的。”荷花冷冷的答道。
“我只是想跟李叔瞭解一下情況,瞭解清楚馬上就走。”王根生說着話,跟莫小愁使了一個眼色。
莫小愁會意,走到了李沫成的牀前:“李叔,你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李沫成之前也喫過莫小愁的虧,莫小愁突然來到,也是大喫一驚:“莫小愁,你,你要幹什麼?”
“李叔,我又不能吃了你,你那麼緊張幹什麼?”莫小愁淺笑着,顯得是溫柔至極。
李沫成的眼睛被莫小愁吸引了過去,甚至是心心相印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