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是掌握在她的手裏。
她想死,還需要看別人的心情。
“把衣服脫了,還等什麼?”阪田一改之前的溫柔和大度,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阪田君,你真的能夠善待我哥,善待岡田家族嗎?”惠子問,流下了無助的淚水。
“那要看你能不能夠讓我滿意了,如果我能夠滿意,我也會盡可能的答應你的請求。”阪田的眼裏開始噴火。
這是邪惡的火苗,恨不得將惠子的衣服燒穿,直接看到裏面那令人亢奮不已的風景。
惠子開始違心的脫衣服,儘管有一百個不情願,卻也是無可奈何。
當初來華夏之前,他們都曾立過誓言,不得違背大和民族,不得做一點點有損於島國集團利益的事情。
很快,惠子的身上只剩下僅僅遮羞的衣服。
阪田沒有催促惠子,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條牛筋軟鞭。
“阪田君,你想幹什麼?”惠子問。
“惠子,你犯的錯太大了,我代表島國集團首腦的意見,對你進行必要的體罰。”阪田冠冕堂皇的回答。
“阪田君,你對我的責罰還小嗎?”惠子黯然道。
“唯有這樣,才能讓你記憶深刻,以後不再犯相同的錯誤。”阪田話罷,揚起軟鞭,便向惠子抽了過來。
惠子伸手將軟鞭抓住,憤憤道:“阪田君,你不要欺人太甚。”
惠子的話音剛落,阪田一掌便已經朝惠子擊了過來。
這一掌力道之猛,讓人是匪夷所思,無能避讓。
惠子抓住軟鞭的手鬆開,身子往後倒去。
下一秒,阪田手上的軟鞭卻是鋪天蓋地的向惠子抽了過來。
惠子以爲自己的武功能夠打敗阪田,事實上,她與阪田相差着很大一段距離。
當初,島國集團在進軍華夏國時,便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幾乎所有島國集團的首腦,都是武道高手。
便是這些島國所謂的精英進駐華夏,才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惠子一開始還想還手,到了之後,也只有捱打的局面。
她根本就不是阪田的對手,阪田收拾她,就如同收拾一隻嬌軟的貓咪。
惠子躺在地上,沒有了任何反抗之力。
阪田將惠子抱起,扔在了榻榻米上。
今天,他要將惠子壓在自己的身下,發泄自己的獸慾。
惠子無力的躺在牀上,攤開了四肢。
身上傷痕累累,不忍目睹。
越是這樣,反而越是讓阪田興奮。
阪田喝了一口酒,無情的撲了上去。
臥室的門,突然間被誰一腳踹開。
阪田想到,肯定是惠子手下的親信,忍不住大罵道:“八嘎,誰讓你進來的,趕緊滾。”
身後的人沒有滾,而是傳來渾重的腳步,一步步朝裏走來。
阪田轉身,看到了一張陌生的面孔,可以斷定,不是島國人。
“八嘎,你是誰,是怎麼進來的?”阪田覺得此刻被人打攪,是最讓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陌生人沒有搭話,身影卻是瞬間到了眼前。
一拳朝阪田擊了過來,沒有任何徵兆。
好一個阪田,臨危不亂,身子一扭,便躲過了這拳。
緊接着,手裏的軟鞭抽了下去,又快又猛。
對面的人沒有閃避,而是將軟鞭的一頭抓在了手裏。
兩個人在房間裏較勁,軟鞭被崩得筆直,嘎嘎直響。
“你到底是誰?”阪田並沒有很是喫驚,只是覺得此人的武功不錯。
“你他大爺的連你大爺王根生都不認識嗎,還有,你敢欺負我的女人,也真是活膩了。”對手冷笑,淡若清風。
他就是王根生,在收到惠子手下的報信之後,便匆匆的趕了過來。
到底還是晚了一些,可憐的惠子已經被這傢伙折磨得不成人形,緊接着就要做最令人不能容忍的事情。
“呵呵,你就是令朱峯等人頭疼的王根生?”阪田腦洞大開,顯得很是興奮。
“你難道不頭疼了嗎?”王根生問。
“你奶奶的,我現在是蛋疼,不是頭疼。”阪田用力拽着手裏的軟鞭,仍然和王根生較着勁。
二人好似勢均力敵,誰也拽不動對方。
“王根生,這是岡田家族內部的事情,你算什麼東西,輪不到你插手。”阪田罵道。
“阪田,你還有臉說是岡田家族內部的事情,你他大爺的是畜生呀,竟然用這種手法對待惠子。”
王根生用力拽着手裏的軟鞭,阪田的身子則是一點點向這邊靠攏。
王根生的另外一隻手突然握拳,對着阪田擊了過去。
阪田豈甘示弱,出拳迎接。
轟隆一聲巨響,二人各自退出數步。
手裏的軟鞭也是嘎嘣一聲,被生生的扯斷。
“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王根生,我今天便要爲島國集團除掉你這隻攔路虎。”阪田扔掉了手裏的殘鞭,向王根生撲了過來。
轉眼間,二人便在惠子的臥室拳來腳往的鬥了起來。
阪田的功夫着實罕見,在島國衆武士中,絕對是佼佼者。
王根生與他決鬥,竟然還有些喫力。
但凡島國武者,都有一些令人想象不到的奇術。
類似以華夏的旁門左道,奇門遁甲。
阪田的奇術似乎更加高深,在與王根生交手十幾回合之後,終於運用起奇術。
王根生雙拳齊到,眼看便要擊中阪田身上兩處要害。
誰知,眼前一花,阪田的身影卻是憑空消失。
隱術,這便是島國武者最爲普遍的隱術。
原來阪田還是一個忍者?
王根生迅速旋轉一圈,四周除了被打翻打壞的物件,哪裏有阪田的影子。
牀上的惠子側身,幽怨的看着王根生:“你走吧,你不是他的對手。”
惠子也沒有想到,阪田會有如此上乘的武功,島國武者分幾層,阪田已然達到了元嬰境界,與武道元神只有一步之遙。
王根生武功再高,也只是一個素人,怎麼能夠跟阪田相提並論。
“惠子,我便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王根生鎮定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