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田高大的身子向前傾瀉,連連踉蹌了好幾步,對面又有人一個掃堂腿掃了過來,岡田撲通一下撲倒在地。
便在這一刻,至少有四五名男子撲了過來,疊羅漢似的壓在了岡田的身上。
惠子和兩名保鏢全部被人纏住,無瑕分身。
“哥,你快起來。”惠子哭着喊道,奪過一名男子手裏的鐵棍,胡亂揮舞着。
岡田被四五男子壓住,雙腿被人抱住,好似背部壓着一座大山。
突然,岡田收攏雙臂,用力一撐。
背後的幾名男子飛了出去,岡田揮動雙腿,抱住他的兩名男子也被甩了出去。
而岡田也是身受重傷,戰鬥力銳減。
惠子和兩名保鏢此刻也是在疲於應付,就差沒有束手就擒。
岡田痛苦的看着惠子,身子疾衝過來:“惠子,你趕緊走。”
岡田是島國少有的高手,在華夏也是少逢對手,無奈今日深陷重圍,他也是奈何不得。
這一刻,他唯一的信念便是助惠子早些脫險,離開這是是非之地。
發瘋起來的岡田,爆發力暴增。
惠子便是靠着岡田的掩護和兩名保鏢的相助,殺出了重圍,衝了出去。
身後,打鬥仍然還在進行,似乎也要不了多久,便會結束。
惠子奔跑在狹窄的巷子裏面,直到身後沒有了人影,才立住了身子。
接下來,該何去何從,惠子心裏則是一片迷茫。
桃園村,村委會議室裏。
衆人商議,讓王根生陪同曹珍珍一同去馬家村進行調查,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桃園村這邊,村民也停止了尋找。
畢竟已經有了答案,劉小慧是被人帶走了,至於到底是何許人也,也是不得而知了。
張超成了繼李沫成和蔡峯之後的叛徒,被村民唾罵着。
孫巧紅卻是悲憤過度,躺在了病牀上。
不過這樣還好,至少劉大軍耳根要清靜許多,是否能夠找到劉小慧,孫巧紅也沒有力氣再跟他吵架了。
李婉茹連連操勞,身心俱疲。
卻因爲桃園村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李婉茹根本歇息不下來。
去往馬家村的路上,王根生與曹珍珍同坐一輛汽車。
王根生露出幾絲疑惑之色:“珍珍,你不是說了要休假一段時間嗎,爲何又來到了青山縣呢?”
“李鶴李專員去了京城,特意我盯着一點青山縣這邊的動態,段志高也來青山縣了,目的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這個傢伙野心勃勃,估計青山縣的馬濤也奈何不了他,李專員也才讓我來了。”曹珍珍嘆氣回答。
“段志高來青山縣了?”王根生怔住。
“是啊,現在馬濤的壓力很大,我來青山縣名爲協助馬濤,其實更想調查清楚朱峯等人的背後隱藏的祕密,
朱峯被評爲了十大傑出青年,爲兩臨地區的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曹珍珍苦笑。
“還不是因爲帝都國際有錢,表面工作做得好,還有不要提他了,劉小慧的案子目前最重要。”曹珍珍說道。
“你覺得劉小慧失蹤,跟朱峯會不會有關係呢?”王根生若有所思的問道。
“不能排除,只是可能性不大,還是先去馬家村摸摸底吧!”曹珍珍答,眉頭微微皺了皺。
“如果真是朱峯所爲,我不會讓他好過的。”王根生憤憤說道。
到達馬家村,王根生和曹珍珍首先去找的人便是馬家村村長。
馬村長與王根生打過幾次交道,他兒子名叫馬小,膽子卻不小,曾經對王小優圖謀不軌,被王根生暴揍一頓。
後來因爲使用了帶有病毒的野味,險些送命,若非王根生出手相救,馬小早已經是死得骨頭敲鼓響。
馬村長因此也是對王根生感恩戴德,王根生帶着曹珍珍造訪馬家村,馬村長拿出了十二分的熱情接待。
王根生並不在意那些客套,而是開門見山:“馬村長,我帶曹督察來,只是調查一些事情,你不要太當一回事了。”
“王兄弟,你的事情在我眼裏都是大事,我怎麼會不當一回事呢?”馬村長謙遜答道。
“馬村長,閒話就不要說那麼多了,還是先去當事人家裏看看,另外你請一些村民過來,我只是瞭解一些情況,
讓村民不要有任何顧慮,最好是積極參與。”曹珍珍表情平靜,將事情說得也很簡單。
馬村長所找來的村民,全部是出事樓房周邊不遠的村民。
曹珍珍所問的問題,不過是村民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或者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一名村民苦笑道:“我們平日裏避他們都避不及,哪裏敢打聽他們的事情,這一夥人成天偷雞摸狗,不是什麼好玩意。”
“就是,就是,誰跟他們沾上邊兒,指不定哪天就會災難降臨,當初馬小跟他們在一起混,險些丟了性命。”
又一個村民嘆氣,更像是發着牢騷。
馬村長頓時來了氣:“你說什麼呢,馬小什麼時候再跟他們來往了,在領導的面前,不能亂說話。”
王根生卻是一愣,馬小一直仗着老子是村長,橫行鄉里,說不定跟這幾個貨有來往呢?
看着馬村長,王根生詭笑道:“馬村長,馬小呢,怎麼沒有看見他?”
“馬小是誰呀?”曹珍珍問。
“曹督察,忘了告訴你,馬小是馬村長的公子,之前老是跟一羣村痞子鬼混,後來到底怎麼樣了,我就不太清楚了。”
王根生如實回答,臉上帶着幾絲調侃之色。
“王兄弟,馬小這幾天大門未出,二門未邁,他什麼也不清楚啊!”馬村長露出了一絲驚恐。
“馬村長,馬小清不清楚,我們問問他不就清楚了?”曹珍珍冷笑。
“去把馬小喊來。”馬村長對一名村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