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縣,朱峯宅院。
朱峯還在跟華天山等人商議事情,另外最關心的還是臨水市文家那邊的消息。
還真是巧了,自從段家祖孫三代去了文家之後,消息便好像封鎖了起來。
其實,朱峯等人在臨水那邊安排了很多眼線,而這一刻,卻沒有任何人傳回一條有用的信息。
是文家敗了,還是段家敗了?
便在這個時候,心腹從外面很是沮喪的進來,一邊的腮幫子腫得老高,看着便感覺有些疼。
“你這是怎麼了,牙齦炎犯了嗎?”看着心腹捂着臉,朱峯差點笑了起來。
“朱少,我這哪裏是牙齦炎,是楊不爲給抽成這樣的。,你可要爲我做主啊!”心腹苦笑回答。
朱峯皺了眉頭:“楊不爲爲什麼抽你?”
“他出言不遜,侮辱莫小姐,我質問了他一句,之後,他便抽我耳光了。”心腹回答道。
“呵呵,多大一點事,他抽你,你抽他不就完事了。”華天山的一名保鏢冷笑,挖苦。
“你去試試,別站着說話不腰疼。”朱峯的心腹冷聲反駁。
“行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我只是想問問陳總,這個人到底靠譜不,這纔來幾天,便惹下多少麻煩。”華天山冷聲道。
陳博也是一臉懵逼,楊維是他最信任的人,可是他對楊不爲並不瞭解。
不可否認的是,楊不爲有一身好功夫,就算現在這裏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是楊不爲的對手。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還是先派幾個得力的人去青山縣大酒店,時刻注意莫小愁的動態,
我看那個楊不爲的膽子也不會大到隨隨便便傷害莫小愁的。”朱峯做了一個總結,便是息事寧人。
便在這個節骨眼上,朱峯並不想再生事端。
臨水市,文家宅子大院。
王根生和段鐵最終站在了一處,誰也沒有想到,武功平平的段鐵在短短時間裏,突然來了一個華麗轉身。
縱觀全場,此刻沒有誰的武功能夠高過段鐵。
儘管,王根生在比武之前臨時開了小竈,補習了武功,但最終還是因爲段鐵的武功太高,而陷入了膠着狀態。
膠着便膠着吧,小爺也不是沒有遇見過。
不過,當段鐵運用起了他的邪門功夫時,王根生卻真的是不淡定了。
這傢伙的吸功大法,比之前的龍騰龍老爺子還要更勝一籌。
照這個速度,要不了多久,王根生的體內的真氣便會被段鐵吸空,到時候,王根生則真剩下一個皮囊而已。
王根生皺眉,段鐵卻是不停的冷笑。
“段鐵,你該收手了,凡事都是物極必反。”文老爺子在一旁說道。
按照他所掌握的易經八卦推算,王根生今天必有一劫,而最終卻是段鐵身受重傷,從此成爲文家奴僕。
可是,文老爺子看到段鐵那得意到不可一世的表情時,心裏卻是一萬個不相信。
此刻,他沒有理由去相信王根生會勝利。
王根生身上有他和段天涯二人的內功,可畢竟在受傷之後,比起此刻段鐵身上的內力,王根生還相差甚遠。
“文老頭,我倒是想管,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萬事皆有天註定,你也不要太過在意了。”段天涯平靜答道。
王根生耳中已然聽不見大家說着什麼,他現在是心無旁騖,一心要打敗段鐵。
世間萬物,相輔相成。
正也是應驗了那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王根生在內力狂瀉之時,體內被隱藏多年的餘毒竟然也活躍了起來。
原來王根生練就了百毒不侵之身,以至於每次遭人下毒之後,無須去刻意的運功排毒。
久而久之,這些毒素便在王根生的體內沉澱下來,甚至跟宿主達到了一種和諧共存的狀態。
王根生自己也沒有想到,在段鐵肆無忌憚的吸噬他的內力時,那些毒素竟然好似毒蛇出動,全部從王根生各大器官中溢了出來。
段鐵正在得意時,哪裏會想到王根生身上所吸噬的內力含有大量的毒素。
甚至感覺柳條吸噬內力太慢,乾脆往前跨了一步,手指搭在了王根生的手腕處。
乖乖的,這便是明目張膽的的搶啊!
文秀見王根生受制於段鐵,心中着急,便舉劍向段鐵刺了過去。
誰知,段鐵一回掌,便是一陣颶風。
可憐文秀還沒有捱到段鐵,身子便飛了起來。
想必是段鐵手下留情了,不然文秀必定會身受重傷。
時間在某一刻停止了,段鐵終於成爲了今晚的王者。
文峯年雖然身受內傷,卻也看出了王根生此刻情況不妙。
他從地上拾起了一把寶劍,對着段鐵的胳膊便是砍了下去。
此刻,段鐵若是不鬆手,手臂肯定會被寶劍看中。
若是鬆手,王根生因此也會失去束縛,而得到自由。
段鐵反應好快,就在寶劍即將落下之時,他突然帶動王根生的身子一起旋轉了起來。
文峯年寶劍在沒有任何的目標下,自然也不敢輕易砍下去。
便在這一刻,段鐵的左手突然出掌,擊向了王根生。
王根生騰出了一隻手掌,迎了上去。
轟隆隆一身巨響,兩個人全部往後飛出數米。
兩個柳條應聲而斷,散落成一地的枝節。
王根生踉蹌了幾下,終於還是站住。
只不過臉色比較蒼白,明顯是因爲受到重創所致。
相對王根生而言,段鐵卻是顯得瀟灑得很多。
他面帶紅光,精神飽滿。
全身的衣袖都是鼓鼓囊囊的,很顯然,體內內力爆棚,似乎要往外鑽一樣。
“王根生,你沒事吧!”文秀走過去,要攙扶王根生。
段鐵卻是冷笑了起來:“文秀,你覺得現在王根生會沒有事情嗎?”
“段鐵,你就是一個劊子手,我不會饒了你的。”文秀惡狠狠的瞪了段鐵一眼。
“文秀,估計老天都不會饒過他的。”王根生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