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當時有很多人都敗在他的石榴裙下,而且都是一些大修士
甚至還有一些達到了仙境的修士,對她仰慕不已,那些修士都希望能跟她組成一對陰陽修士。
雖然每個人都帶有私心,但是這也足以表明她的魅力有多麼的大,聲望有多大?
王根生自己當年還有一個天真的想法,那就是能與她相識,得到她的指點。
甚至還有更天真的想法能,要是能跟他組成陰陽修士,讓自己少活10年都願意。
當年五大家族當中,就只有她是女修士,另外四家都是男修士。
也是她帶領着墨家慢慢走向輝煌,也是她在跟魔道祖師的大戰中做出了至關重要的貢獻。
現在的她雖然年輕了許多,而且面貌極佳。
但是從她身上再也找不到當年自己仰望的那個樣子了。
王根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真的是造化弄人,自從那次大戰之後五大家族的掌門人紛紛隱退,從此不再過問世間俗事。
要是他們還在管事的話,現在的修真界。哪裏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烏煙瘴氣。”
一陣細微的破裂聲,打斷了王根生的思緒。
轉頭一看才發現,凍住楊不爲的寒冰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裂縫。
王根生趕緊上前兩步查看他的情況。
只見楊不爲臉上的表情都已經扭曲了,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嘴脣都在發抖。
“楊兄你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到兩個時辰了。
話音剛落,凍住楊不爲的寒冰“砰”的一聲,就炸了開來。
王根生反應迅速立馬閃避幾步,纔沒有被炸開的寒冰傷到身體。
寒冰炸開之後紛紛掉落到地上,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王根生仔細一看卻沒有發現地上有水漬的跡象,這讓他感到非常的好奇。
寒冰不就是水冰凍之後形成的嗎?怎麼地上一點水漬都沒有。
不由得佩服起墨菲的那把水寒劍,能瞬間將楊不爲凍住。
而這些寒冰卻不是真的冰塊,不知道是什麼形成的。
剛剛自己的手接觸到上面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刺骨的寒意鑽入手心。
王根生心想:這應該就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修士才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吧。
寒冰乍開的一瞬間,楊不爲就身體一軟倒在地上。
王根生快步走過去,將他扶了起來,靠在自己腿上問道:“楊兄,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只見他嘴脣發白,手腳都在不停地打着哆嗦,支支吾吾的說道:“冷,冷,好冷。”
見此情況王根生力氣運轉法力,一掌拍在他的心脈上,源源不斷地注入法力到他身上。
過了大概兩分鐘左右,看他臉色有所好轉,王根生才收手,
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脈搏,發現他的脈搏跳動非常有力,而且很規律,王根生這才放下心來。
畢竟這是一個活了一百多年的人,施展的法術,任誰都不敢小覷。
看他雖然有些狼狽,但是王根生的內心,總是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見他開口說話了,王根生忍住沒有笑出聲,微笑着說道:“你放心,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把你弄得這麼狼狽,有些話要是實在憋不住還是可以說的。”
楊不爲半躺在他腿上,全身上下都感覺使不上勁,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王兄你知道嗎,剛纔我被那寒冰凍住之後,我想運轉法力來護住自己,但是在裏面根本一點法力都用不了,身體感覺完全被限制住了。”
聽到這裏王根生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哈哈哈……。”
“楊兄你不想想,當年魔道祖師就是被墨菲用這一招給凍住了,如果沒有一點控制能力,那怎麼能讓他遭到重創?”
楊不爲手撐着地面緩緩的站了起來,瞪了王根生一眼說道:“你就別在這裏取笑我了,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他有沒有說什麼?”
王根生搖了搖頭說道:“我把事情仔仔細細地跟她說了一遍之後,她就在裏面坐着一直不說話,我還特地給她倒了一杯酒放在她面前,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楊不爲一聽有些糾結地說道:她該不會是不想出手吧?那我受的罪不是白受了,還有那兩箱茅臺酒,不就白白的浪費掉了嗎?”
說完又拍了一下大腿說道:“王兄,我就不該跟你來這裏,害我受了這麼大的罪不說,她居然還不答應出手。”
王根生趕緊對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輕聲的說道:“你是不是忘記了她能聽到我們說話,現在還敢亂說,你就不怕再被她凍兩小時嗎?你也看到了,以我的修爲根本沒辦法打碎那些寒冰。”
楊不爲這才反應過來,衝完二胡紮了兩下眼睛,意思應該是讓他去裏面看看情況。
這兩人在一起相處許久,彼此都非常瞭解,這一點細微的動作,王根生瞬間秒懂,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就在這時,從洞內傳來了墨菲的聲音。
聽上去這次說話的語氣緩和了不少。
“進來吧,我倒想聽聽當年的我在你心裏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王根生頓時一愣,剛纔自己跟楊不爲說的話,居然全部被他聽見了,頓時覺得有些緊張。
萬一他也凍自己兩小時,那就真的是虧大了。
王根生心裏暗暗地罵了一句:這個老妖婆,活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還會偷聽別人說話,真的是不可思議,怎麼會有人有這種癖好?
兩人都有些緊張,走路的速度都緩慢了許多。
硬着頭皮走了,進去之後發現她還是坐在原來的那個位置。
此時右手正拿着一瓶茅臺酒,往桌上的杯子裏面倒酒。
看上去有一種很瀟灑的感覺。
反而這個動作讓王根生感到有一絲欣慰,因爲她倒酒的這個動作纔有一點當年的樣子。
看着有一絲豪邁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