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起碼應該達到了200斤,每一次揮動帶動的氣流都非常的強勁。
以至於衣服上都已經被劃破了兩道口子。
而對方揮動200餘斤的闊刀行動自如,就像是手裏拿着一根木棍。
這讓王根生頓時來了興趣,同時也認真了起來。
深吸一口氣,將法力注入到水寒劍上面,剎那間水寒劍上面燃燒的火焰更加洶涌了幾分。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人羣中飛射而出。
很快就來到了擂臺上面,站在了王根生的對立面。
只見他手裏拿着兩柄流星錘,在身前用力地敲擊了一下,發出的音波頓時朝王根生飛射而去。
王根生念動咒語,水寒劍在身前用力一揮,一道劍氣飛射而出。
剎那間跟那道飛射而來的音波撞擊在一起。
此時擂臺上的情況非常的明瞭,王根生已經將霧都很多修士激怒了。
闊刀男子剛纔在臺上一系列的攻擊,明眼人都知道不是王根生的對手。
或許他們是爲了保存霧都修士的名聲,這纔有人跳上擂臺。
闊刀男子憤怒地說道。
“穆掌門,你上來做什麼?我一個人可以對付他。”
穆大聖哈哈一笑,不屑的說道。
“老鬼,你要是能對付他的話,我木家的大門隨時爲你敞開,只怕你沒有這個實力。”
老鬼被他這麼一說,有些氣急敗壞。
剛纔那一系列的攻擊就像是被王根生戲耍一般。
王根生根本就沒有防守,每一次的攻擊都被他準確地躲開。
“穆掌門,這話你就說早了,我還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你先在一邊呆着。”
“如果我對付不了他,以後我就敗在你的門下。”
王根生聽對方正在拿自己做賭注,於是淡然一笑說道。
“你們兩位一起上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
穆掌門猛地回頭看了王根生一眼,目露兇光。
“好大的口氣,你一個京都修士敢來霧都撒野,這是很不明智的選擇。”
話音剛落,木掌門雙手張開,手裏拿着流星錘,瘋狂地旋轉起來,剎那間一股颶風形成。
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道龍捲風從天而降,以摧枯拉朽的速度,朝王根生攻去。
同時活到男子嘴裏,念動咒語,手裏的闊刀也在迅速變態。
王根生見狀,不慌不忙,嘴裏念動咒語。
剎那間,水寒劍上面燃燒的火焰瞬間變成了寒冰。
旁邊以自身爲中心,迅速向整個擂臺蔓延。
片刻之後,颶風停止前進,闊刀男子也被冰凍在數米高空。
岸邊的人羣一陣唏噓,因爲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戰鬥這麼簡單就已經結束了。
隨着王根生的修爲增加,墨菲法師傳授的冰凍之心威力也增加了幾分。
此時擂臺上一座冰凍的颶風雕像,還有一座懸浮在半空中的冰雕。
寒冰正在向波濤洶涌的江水擴散。
“無意冒犯,我還有事,先撤了。”
說完之後不管他同不同意,王根生直接抓着吳癡的衣領朝閣樓下走去。
李丹霞緊跟其後說道:“去我家吧,現在你已經成了整個霧都的公敵,爲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先去我家再做打算。”
王根生猶豫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選擇先去李家暫避風頭,等於燈會結束之後再做打算。
因爲剛纔在擂臺上的一舉一動,已經打了很多霧都修士的臉。
半個小時後離家。
楊不爲解開封住吳癡的血脈。
“你爲什麼會出現在千燈會上?”王根生厲聲問道。
吳癡被抓到現形之後一直面目俱色,此時聽到王根生的問話之後,更加惶惶不安。
“你能來,我爲什麼就不能來了?”
王根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居然還選擇逃避自己的問題。
王根生冷哼一聲,絲毫沒有因爲他的這句反問而惱怒。
“我去參加千燈會,是李斯請我去的,而你又是誰請去的。”
“沒人請我就不能來嗎?”
“閉嘴!”李丹霞厲聲喝道。
李丹霞也非常清楚問題的嚴重性,如果他跟霧都的某個家族有聯繫的話,那肯定是在圖謀不軌,於是非常嚴肅的說道。
“他是我爸請來的客人,自然可以去參加千燈會,而你又是通過什麼手段混進千燈會的。”
“如果不實話實說的話,你休想離開霧都。”
李丹霞說這句話的時候擲地有聲不容半點懷疑,而且臉色非常的陰沉。
這一景象讓王根生也感到有些詫異,莫非這就是擁有玄陰聖體的人才能表達出來的氣勢。
李丹霞全身散發出一股無比強大的威壓,讓吳癡喘不過氣來。
王根生感覺如果是玄真境以下的修士,面對他這種威壓堅持不到10秒鐘就足以崩潰。
吳癡顫抖了一會之後哆哆嗦嗦地說道:“是霧都許家幫我混進千燈會的,目的主要也是想在千燈會結束之後的交易會上,購買一些所需的材料。”
話音剛落,楊不爲就厲聲喝道:“省省吧,你既不是煉藥師也不是鍛造師,你需要購買什麼材料?誰能讓你千里迢迢來到霧都。”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應該是朱得興以前在中原的跟隨者。”
“現在朱得興死了之後你沒了靠山,我看你是想背叛京都,轉投霧都許家門下。”
楊不爲說完這句話之後,吳癡的眼神就在拼命的閃躲。
很明顯這就是一個做賊心虛的表現,也能夠間接地證明楊不爲所說的話是正確的。
這時李丹霞冷哼一聲。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哪裏來回哪裏去,我們部都不需要你這種叛徒的加入,更何況一個小小的玄武境修士來霧都能幹什麼?”
似乎是聽到了自己的後路已斷,吳癡立刻跪在地上,看着王根生哀求道:
“根生兄弟,再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