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一切。”
“比如呢？”
比如……
薄霆深遲疑了，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喜歡陸靈什麼，薄霆深努力的想，但是他始終想不起來自己喜歡陸靈什麼，薄霆深皺眉：“她什麼都好，我什麼都喜歡。”
“哪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
“我……”
餘老繼續追問：“最近喜歡的還是以前喜歡的？”
“和你有什麼關係？”
薄霆深被問的有些不太耐煩，餘老臉上露出一抹諷刺。
“薄先生不知道自己喜歡陸靈什麼，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喜歡上陸靈的，就衝着這些事情來看，我就能夠知道薄先生其實壓根就不喜歡陸靈，你喜歡的女人是舒顏。”
薄霆深直接否則：“不可能，我怎麼會喜歡舒顏？”
“那我問你，你和舒顏什麼時候認識的？”
“幾個月前。”
“那她身上有什麼優點？”
薄霆深脫口而出：“全都是。”
“比如呢？”
“溫柔聰明漂亮。”
“那你什麼時候喜歡上的舒顏！？”
薄霆深想都沒想就回答出來：“第一眼看見哪一刻就愛上了。”
餘老挑眉：“薄先生你看，我問你陸靈的問題，你一個也回答不上來，但我問你有關於舒顏的事情時，你什麼都能回答上來，由此可見你喜歡的女人是舒顏，不是陸靈。”
他的心裏喜歡的女人應該是陸靈的，可是現在爲什麼會變成舒顏？他又爲什麼只記得舒顏喜歡的？不記得陸靈喜歡的？這是爲什麼？
餘老看着一臉疑惑的薄霆深，他問道：“你是不是很好奇爲什麼你心裏喜歡的女人是陸靈，能夠回答出來的全都是有關於舒顏的事？”
薄霆深點頭：“對。”
“理由很簡單，因爲你的記憶被人篡改了，你對陸靈之所以會有心動的感覺，完全是因爲陸瀾琛把你心裏最愛的女人從舒顏變成了陸靈罷了！至於舒顏背叛你的記憶，是陸瀾琛強行加給你的，舒顏根本就沒有背叛你，所以薄先生要學會分清楚夢境和現實。”
薄霆深聽完餘老的話滿臉不敢相信：“你在騙我！事情並非你所說的那樣，我根本就沒有被催眠，舒顏就是背叛我了，我喜歡的女人是陸靈，是陸靈。”
薄霆深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餘老不打算在繼續刺激薄霆深，要不然他怕把薄霆深刺激出問題來了，舒顏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他出聲對薄霆深說道：“薄先生不要太激動，你不信我就算了，現在你先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餘老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薄霆深的書房，在餘老離開後，薄霆深覺得自己頭疼到爆炸，爲什麼每次他想要想起自己和舒顏過去的時候，自己腦海裏的記憶全都是有關於陸靈的？
和陸靈的記憶好陌生，這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和陸靈經歷過那些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