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甜蜜復婚:前夫,請自重俞恩傅廷遠 >第九百八十一章 徹底淪陷的初見
    作爲一個成功的男人,江敬寒身邊鶯鶯燕燕圍繞着不少,更有不少成熟嫵媚姿色萬千的女人往他懷裏送,可他硬是一個都沒看上。

    有很長一段時間江敬寒都懷疑自己面對着那麼多漂亮女人這般心如止水,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可看到雲箏的那一刻,他斷定自己很正常。

    他是喜歡女人的,之前的心如止水,是因爲沒有遇到讓他心動的。

    寧缺毋濫。

    如果沒有自己真正喜歡的,他寧肯沒有。

    而他這樣的性格也註定了一旦遇到了自己喜歡的,那就會不顧一切地得到。

    幾秒鐘的功夫他便確定了自己對臺上那個女孩子的心意,即便他並沒有看到她的全部面容,隨即他便開始盤算起該怎樣接近人家了。

    他藉着欣賞民樂的理由,讓當時的學生會主席帶他到了演出後臺。

    在後臺他看到了那個爲首的女孩子,揭去面紗的她有着一張極爲嬌豔動人的面容,正眉眼燦然地跟同伴們在說說笑笑,還跟樂團那個吹笛子的年輕男孩打打鬧鬧。

    那一瞬,江敬寒承認自己醋了。

    喫那個男孩的醋,醋他可以跟她如此自然熟稔地說笑,醋他有這樣近距離接近她的機會,醋他們年齡相仿思想節奏步伐一致。

    他這個年紀對他們這些剛上大學的男孩女孩來說,終究是有些大了。

    他也醋她看向那個男孩子的眼睛裏有光,很顯然她對那個男孩有好感。

    學生會主席跟她們介紹他,說他很欣賞她們的演出。

    他也從學生會主席那裏知道了女孩子名叫雲箏,是這個民樂團的隊長。

    雲箏,雲箏。

    他當時將這個名字在舌尖上來回撥弄了好幾次,細細品味着這個名字,明明很簡單的兩個字,他卻覺得要命的好聽。

    跟她的氣質很相符,也跟她彈奏的樂器很相符。

    學生會主席介紹完了他之後,她代表樂團恭恭敬敬過來跟他打了個招呼,並且還將他誇了一通。

    說什麼他是學校的驕傲,但他看得出來,小姑娘眼底都是敷衍,半分沒將他這個所謂的風雲學長放在眼裏。

    可她愈是這幅對他不理不睬的樣子,他愈是對她感興趣,易慎之說他純屬欠虐。

    這便是他跟雲箏的初見,也是他徹底淪陷的初見。

    從那之後他跟雲箏之間的種種,皆處於他全程主動進攻中,皆處於他的萬般算計中,他不是不知道雲箏有一天會知道他的算計,可依舊甘之如飴。

    即便每天如履薄冰,依舊甘之如飴。

    他如今唯一後悔的就是,沒有早些讓雲箏懷孕。

    如果他們之間如今有了孩子,除夕那晚她便不會那般心狠地自殘傷害自己……

    江敬寒雖說不用許航幫忙送雲箏了,要讓雲箏喫點顛沛流離的苦,可許航也知道江敬寒的口是心非,還是在雲柔的住院樓前等了雲箏一會兒。

    雲箏在雲母疲憊地再次陷入昏睡後,這才平復好自己的情緒打算先離開。

    她暫時在醫院附近的酒店訂了一個房間,至於她未來該何去何從,她需要再從長計議,不過她想她應該會選擇留下來照顧陪伴她媽,直到她媽能徹底恢復意識醒過來。

    一出住院樓,雲箏就看到許航靠在車前,看樣子是在等她。

    看到她出來,許航微笑着邀請她:“宋迎邀請你去我們家坐坐,她說約了俞恩還有蘇凝她們一起。”

    對於這樣的邀約,雲箏很想赴約,不過她還是先說了一句:“我可能需要先洗個澡換身衣服才能見人。”

    許航問道:“你訂了酒店?”

    她如今不回跟江敬寒的住處,聽說她家原來的房子她也賣了,那就只有入住酒店了。

    宋迎點了點頭:“嗯。”

    許航說道:“那我送你過去。”

    “謝謝。”宋迎盛情難卻,只好答應了下來。

    不過在臨上車之前,許航打開他的後備箱對她說:“剛剛你們家的保姆給你送了一個行李箱過來,說是江敬寒讓她給你收拾的,一些你用得上的必需品。”

    雲箏怔了一下,隨即才擡眼看向後備箱內的那個行李箱,白色小巧的行李箱,還是限量版的,是江敬寒專門爲她定製的,行李箱的把手上還刻有她的名字,小小的一個箏字外加一把古箏的圖案。

    跟江敬寒在一起的一些細節瞬間涌上雲箏的腦海,跟江敬寒在一起的一切,江敬寒給予她的,都是最好的。

    雖然她也曾無數次跟江敬寒抗議過,說自己不需要這樣奢侈的生活,而且她還在念大學,喫穿用度過於奢侈,會被同學排擠的。

    但江敬寒卻不以爲意,將她摟入懷裏宣告着:“這不叫奢侈,這是我們的正常生活,那些得不到的人,才認爲這是奢侈。”

    雲箏被他給說的無言以對,也知道他那人特別固執,他堅持的事情一般不會輕易改變,所以就懶得理會他了。

    至於她到底有沒有被排擠,她其實也不是很在乎,家裏出事之後她的性格變了很多,以前她很喜歡熱鬧,很喜歡呼朋引伴交朋友。

    後來她就不再輕易對別人敞開心扉了,這幾年她身邊的朋友,除了樂團的那兩個女生之外,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她父親曾經是她最敬重最愛戴的人,背後竟然那般齷齪可恥,他對她跟她媽的背叛,幾乎毀掉了她對親情友情的全部信任。

    所以她也不是很在乎其他人是不是排擠她,反正她也沒有太多興致跟他們交集。

    此刻面對着那個行李箱,她的心情不是一般的複雜。

    不過後來她像想起什麼似的,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枚戒指來遞給許航,低聲拜託:“這是他送的戒指,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吧。”

    這枚戒指並不是她跟江敬寒結婚時的婚戒,他們的婚戒是一枚價值連城的鑽石,她從來都不戴。

    後來江敬寒爲了讓她戴戒指證明已婚的身份,又重新花重金訂製了現在的這款婚戒,款式簡單大方,但又時尚美觀,倒是雲箏喜歡的款式。

    她其實根本不想戴什麼戒指,奈何江敬寒那人強勢霸道的很,逼着她必須戴,說戴婚戒能讓那些覬覦她的男人望而卻步。

    她當時剛跟江敬寒在一起,還沒摸透男人霸道的性格,當即就嗆他:“戴戒指就能讓人望而卻步了?真的愛一個人,根本不會在乎對方或者自己是不是已婚。”

    江敬寒當時就沉了臉,瞪着她冷哼道:“這麼說,你即便已婚,心裏也還惦記着其他男人?”

    雲箏當時只覺得無語至極,她說的是別人,又不是她自己,他怎麼就能將這件事給扯到她身上。

    但她也根本沒機會繼續跟江敬寒辯駁,因爲他已經惱羞成怒地將她丟到了牀上狠狠欺負,那個時候她還不懂,江敬寒這個男人不能在這種事上刺激他,不然他瘋得很。

    她是在後來無數次的挑釁過後,才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有時候她也壓不住火,總是會故意說些話氣他,最終的結果就是她被欺負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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