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看好戲的希望破滅:父親,你可真是妻管嚴的標杆啊!
白夫人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把手裏的鞭子收了起來。
白父啞然失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
想起往事,白父久違的心裏生出一些感慨,竟主動的提出,“母親,正好我們今日都在,晚飯不如一起喫吧。”
“那安兒想喫蟹黃膏,還有孃親最愛喫的香酥鴨!”白夫人猶豫了一下原本想拒絕,奈何白安安快一步拉住白夫人的手,開始報上了菜名。
“罷了。”白夫人寵溺的搖了搖頭,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一家人湊在一起,有白安安插科打諢活躍氣氛,飯桌上笑聲不斷,順着門縫遠遠的飄向了外面。
白父心情大好的笑着,卻突然好像想到自己忘了什麼事情,但又實在記不起是什麼事情。
“到底我忘了什麼……罷了,想必也不重要。”白父回憶片刻就放棄了,索性也不會是什麼大事,繼續投入到談話中。
門外的白晚清等到天黑了,屋內傳膳了都沒能等到白父開口提到她讓她進去。
她只能聽着屋內的笑聲,在外隨着這冷風慢慢變得冰冷。
一道門,將屋內屋外分成兩個世界,裏面那個是她拼命想要得到卻永遠得不到的世界,她彷彿只能在門外慢慢腐化……
白晚清想了想,還是轉身離開了。
若是一直留在此處等到父親出來再哭哭啼啼,也只是敗壞了他的興致,惹人厭煩,她不如現在早日回去做些別的打算。
凝香閣的掌櫃已經和她取得了聯繫,這次她親自設計了香囊的圖案和香料的配方,再加上掌櫃的經營手段,一經公佈一定會揚名的。
到時候不論是白父,還是白老太他們都會知道誰纔是真正應該培養愛護的人。
“現在就先讓白安安這個貝戔人先得意一陣子吧,反正她也蹦躂不了幾時了。”白晚清又惡毒的詛咒了白安安幾句,她已經迫不及待的的想要看到那一天的到來了。
再說白安安自從那日從白老太屋子裏出來,她便一直但在屋子裏繼續練習繡荷包。
原本還以爲藉着最後的開玩笑的功夫轉移話題,可沒想到白夫人根本就沒忘了這件事情
“安兒回去好好練習知道嗎?你要是再敢偷偷跑出去,可就要小心爲娘不客氣了。”白夫人笑眯眯的又亮了亮自己的鞭子。
“……娘,您的記性是不是太好了些。”白安安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乖乖聽話回去練起了繡功。
“春杏,你就看在小姐我可憐的份兒,幫我打個掩護放我出去吧!”白安安苦着一張臉,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