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翻了一頁書,沒有放在心上,“秋獵算什麼大事兒,不是每年都會舉行嗎?”
“今年可不一樣!”春杏急得跺了跺腳,湊到白安安耳邊小聲說道,“奴婢聽到他們說,這次可以帶一名女眷。”
“原本老爺想要帶小姐您去,可是麗娘又哭又鬧的非讓老爺同意帶二小姐去了。”
白安安頓了頓,笑着調笑道,“春杏,你家小姐我真的好奇,你每日是從哪裏得來這麼多消息的?”
“……小姐,這又不是重點!”春杏不禁噎住,又羞又急的說道,“這麼大的事情您也不心急!”
“這算哪門子大事兒。”白安安挑了挑眉,不急不忙的喝了一口茶,不打擾她賺錢的都不是大事兒,她去了纔是麻煩呢!
春杏氣不過,爲白安安抱不平,“可是那人不過是一個庶女,憑什麼越過小姐您去秋獵!還不是仗着她有一個狐狸精的娘!”
以前每次都是這樣,一到了宮宴等活動麗娘就會去找白父撒嬌哭訴,白父最後都是帶着白晚清去的。
她們小姐直愣愣的只能獨自生悶氣,再去找白晚清的麻煩,反而被那哭精倒打一耙落人口舌,她看得又氣又心疼!
“你這性子,出了這個院子這種話可不準亂說了。”白安安無奈的捏了捏春杏的臉,春杏哪裏都好,幹活利索忠心耿耿的,就是說話總是直來直去。
不過,一想起這件糟心事沒有解決,春杏又是滿面愁容,“小姐,你說我們怎麼辦呀?”
“涼拌啊!”白安安隨手給顧訣改了幾個錯字,“不去就不去,正好我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跟着白父一起去秋獵指不定還不是一件好事,京城勢力錯綜複雜,加上到時候赫連煜也一定在那裏。
白安安沒有那個心情,也沒有能力捲入這旋渦之中,不如躲在家中樂得清閒,至於那白晚清和麗娘打的什麼主意,只要不打到她的頭上來,就和自己沒有關係。
“小姐……”春杏跺了跺腳,不服氣的還想再勸幾句。
“再說我讓你和顧訣一起唸書了。”白安安熟練掌握威脅技巧。
春杏立刻閉而不語:今日又是和小姐鬥智鬥勇失敗的一天。
正巧,白夫人進了院子,單刀直入的跟白安安說道,“安兒,五日後秋獵,你記得和你父親一起去。”
“啪——”白安安一時間沒拿穩手裏的杯子,手忙腳亂的灑了一身水。
“娘,您說什麼?我去?”白安安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問了白夫人一遍。
白夫人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古怪道,“對,你是白家的嫡女豈有不去的道理?”
白安安下意識的看向春杏,用眼神詢問: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