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饒命啊,公主,都是她,都是她勾引我的……”
“閉嘴。”錦萱公主怒目圓睜,王十五定睛一看,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跪在他旁邊的人,哪裏還是最開始的那個小姐呢?分明就是公主身邊的丫鬟,那個叫他來這裏的秋蘭啊。
秋蘭也是知道自己被白安安算計了,醒過來就成了這副樣子,衣衫到處都是,即使她和王十五真的沒什麼也沒人會信了。
“公主,你要替奴婢做主啊公主。”秋蘭哭哭啼啼的磕頭,直磕的額角都留出了鮮血。
“你來說,發生了什麼事?”錦萱公主指着王十五,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小的……小的……”王十五一擡頭,就看見白安安正眼神陰鷙的盯着自己,邊上的赫連煜眼中也滿是殺氣,他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忙低下頭顫抖着道,“小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錦萱公主氣得差點昏死過去,她又指着秋蘭道,“秋蘭,你來說。”
“公主,你要替奴婢做主啊。”秋蘭跪地爬行着上前,揪着錦萱公主的裙襬指着白安安道,“是她,是她刺了奴婢的穴位,奴婢才昏過去的……”
“好啊。”錦萱公主怒氣衝衝的上前,“白安安,你竟敢算計到我的頭上了?來人,將白安安給我拿下。”
“我看誰敢。”赫連煜也上前一步護在白安安身前,手壓在腰間的劍柄上。
看赫連煜還拼命護着白安安,錦萱公主越發惱怒了,白安安卻氣定神閒的上前一步推開赫連煜道,“錦萱公主,我若是說你的女婢冤枉我了呢?”
“冤枉你?”錦萱公主橫眉立目,冷聲道,“那你倒是說,你先前去了哪裏?”
白安安一眼不發,衆人便以爲白安安說不出來,姚鼎方纔被白安安幾句話說的啞口無言,現在便出來咄咄逼人的道,“你說啊,說不出來是吧?那就是你算計了秋蘭吧?”
“切!”白安安冷笑出聲,“這是什麼道理?就因爲我不在,所以就一定是我算計了她們嗎?那我告訴你,我方纔是在同太傅交談。”
“你胡——”
“說”字還沒出口,衆人就看到了白安安身後的書童,那是太傅的書童,白安安也指着那書童道,“喏,這就是太傅身邊的書童,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太傅聽說公主有一株珊瑚,自己年紀大了腿腳不便,便叫了這書童來替他看看。”
白安安美目上挑看向錦萱公主,“所以……錦萱公主,你的珊瑚呢?”
錦萱公主僵硬的站在原地,她哪裏有什麼一人多高的珊瑚,這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目的也不過是要引衆人過來撞破白安安的“好事”。
沒想到竟然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有算計到白安安,反而叫她反將了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