賑災糧原來是被方元之偷走了。
“看出來了。”白安安冷笑一聲,“你們是真的很想置我舅舅於死地……這一點,你同你……父親倒是挺有默契的,他也想過用賑災糧去陷害我舅舅呢。”
白安安特意將“父親”兩個字咬的很重。
果不其然,方元之聽了之後,立馬臉色就變了,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死死的束縛在了凳子上,掙扎了幾下之後,方元之雙目赤紅,紅的好像要冒出血來一般,惡狠狠的道,“他不配做我的父親。”
“他不配,那誰配呢?”白安安臉上帶着一抹諷刺的笑,“皇上嗎?可惜讓你失望了,皇上和林九仙之間清清白白,皇上甚至連林九仙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可能是要讓你失望了。”
“常甫恆這種慫貨。”方元之聲嘶力竭,“他根本不配做我的父親,每日裏想的事情都是怎樣去爭得皇上的親眼,當初他說想要重新拾取皇上對他的信任,便找了我手下的蠍子部落,想讓我幫他,若是那時候知道,我必然第一個殺了常甫恆。”
“蠍子是你的人?”白安安皺起眉頭,“刺殺皇上的蠍子是你安排的?那你爲何後來還……”還和我一起救了被蠍子刺傷的賢親王。
“蠍子是你的人?”白安安沉思着道,“那純妃宮中那個毒死了純妃的宮女秋月就是你的人了?你爲何要殺了純妃,難道純妃不是你的人嗎?”
“還算你聰明。”方元之看着白安安着急的樣子,心情不禁大好,他捋了一下頭髮,笑着道,“對了,往了告訴你,當初在你祖母過生日的時候,那個夫人,是我打暈的,我手上先前出了一批不忠心的叛徒,那位夫人……很不巧,耳朵後面長了一個胎記,很像是蠍子,於是我便將她打暈了想要查看一下。”
這個事情白安安是記得的,就是那個有些大驚小怪的李夫人。
方元之癲狂的在手上比劃着一個捏東西時的動作,“還好那位你夫人不是,不然當日裏貴府只怕就不只是有人打暈人這麼簡單了,貴府會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凶宅,這個夫人……回想純妃一樣,嘶……便再也醒不過來了。”
“純妃明明是你安排的一顆棋子,都還沒用呢,爲什麼就要殺了她呢?”。
“純妃……”方元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純妃本來是我身邊最得力的棋子了,將她送進宮來,本來是有大用處的,可是這個女人……他竟然喜歡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