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立即發話,讓他去幫忙,這其中的過程,讓她想想都感覺太瘋狂。
她只能歸根於村民們都太淳樸了,大家只是單純的想要幫一幫李方,幫他治好他的身子,並沒有其它的想法。
“李方,你都幫他們了,也幫如花嬸拎一下回去吧。”
如花嬸,也就是村長的姘頭,這個時候似乎也是一片好心,不停的拋媚眼。
可惜這一片好心,李方真的承受不起,他連忙拒絕,看着如花嬸拋媚眼的模樣,只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陸瑤捂着嘴輕笑,她也看了出來,整個村就秀姨小桃姨,還有小蘭三個女人比較漂亮,其她的大媽大嬸,真的不敢恭維。
這些大媽大嬸就算想幫忙,估計最後也會起反效果,因爲她們姿色實在有限,估計只能幫倒忙。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田野裏又響起了青蛙的叫聲,這邊蚊蟲多,李方帶着陸瑤回了家。
可以看到,田野裏有一個手電筒,那是老村長,他在被牛踩了一腳之後,此刻愣是堅持着繼續抓野味,打算明天帶出去賣。
“該死的李方,都怪他,明天要是我也能夠找到銷路,那麼以後大家就不用靠他了。”
“我可以給阿秀小桃她們一百二一斤,這樣的待遇,她們還不得對我投懷送抱。”
老村長心中美滋滋地想着,這讓他幹勁十足,打算幹一個通宵。
“李方,最近身子有些虛,明天給我帶點肉骨頭回來吧。”
大黃狗在討好李方,這傢伙最近在村裏禍害了不少的土狗,不虛纔怪。
李方瞪了它一眼,呵道:“滾,不要臉皮的東西,早晚都死在哪隻狗的身上。”
“李方,你是不是羨慕我,我知道的,你想睡陸瑤是不是,其實你可以學我……”
“滾出去!”
不等大黃狗說完,李方一腳把它踹了出去,然後關上門不讓它進來。
這土狗真的要翻天了,竟然讓他學它,這是想和八角桂皮作伴了。
他一個大男人,羨慕他一隻大黃狗,開什麼玩笑。
“李方,大黃說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氣。”
陸瑤問道,她對獸語非常的感興趣,想要讓李方教她。
不過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獸語,他能夠和大黃狗交流,那是因爲他得到了神農傳承,這真的不是他不教,而是教不了。
再說就大黃這個德行,要是讓陸瑤知道它在說什麼,只怕早晚都會把它給燉了。
“沒什麼,這個傢伙太精明瞭,以後就讓它睡外面,不準進來。”
李方隨意忽悠,反正不能直接翻譯,不然這臉都要丟光了。
活的還不如一隻狗,明天還得買肉骨頭給他補身子,這叫什麼事。
“哦。”
陸瑤沒有追問,她忽然扭捏起來,因爲秀姨小桃姨她們都幫忙了,那麼她這個真正的醫生,現在也該出手了。
按理說作爲一個醫生,應該更加有經驗纔對,可惜她真的什麼經驗都沒有,甚至還不如小桃姨她們。
“我,我先去洗澡了。”
陸瑤有些緊張的說道,她拿出了一套非常性感的真絲睡衣,這是她一個閨蜜送的,到目前爲止都還沒有穿過。
李方沒有注意,他繼續觀察種下的青菜,又長大了一大截,再過一個晚上,只怕明天都可以吃了。
“這綠油油的,不吉利啊,明天炒一盤喫掉。”
李方暗道,最後再看了一下人蔘的生長情況,發芽之後,生長速度立即慢了下來,現在都沒有什麼反應。
“呀,怎麼這麼透明啊,這怎麼穿得出去?”
洗澡間裏面,陸瑤臉紅了,看着自己穿着這睡衣的模樣,簡直太有誘惑力了。
她雙手抱胸,只覺得自己真要這樣出去的話,指不定李方會不會化身爲狼衝上來。
“算了,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就算做出一點犧牲也沒什麼。”
陸瑤咬了咬嘴脣,隨後打開門走了出去,順便催促一句:“我洗好了,你快點去洗吧。”
李方應了一聲,他站起身來,看到了陸瑤留下的一個背影。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只感覺剛纔好像產生了幻覺,因爲陸瑤好像穿着一件若隱若現的睡衣,簡直就好像他有了一雙透視眼一樣。
他帶着激動與好奇跟着進了房間,隨後一陣激動,只感覺明年的今天,也許他要喜當爹。
“還愣着幹什麼,快點去洗澡。”
陸瑤羞澀的催促一句,她感覺太難爲情了,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也會這麼大膽。
李方只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他連忙去簡單沖洗了一下,一分鐘不到就來到了陸瑤的身邊。
“你沒搞錯吧,再去洗一個。”
陸瑤開口呵道,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能洗乾淨才見鬼了。
李方有些鬱悶,只能再去洗了一個澡,這次忍了好幾分鐘,這纔回到了她的身邊。
看着她這誘色可餐的模樣,他只覺得血液在他的經脈中瘋狂的涌動,然後蜂蛹而去。
“你把燈關了。”
陸瑤難爲情的說道,此刻只覺得李方的眼神也太火熱了,簡直能感受到他眼神的溫度。
李方關了燈,雖然房間黑了,不過有月光,他現在的視力也遠超常人,關燈和不關燈沒有什麼區別。
“李方,我知道你的身子出了一些問題,因此你別想多了,我只是純粹的想要幫你進行治療,看看能不能喚醒你的本能。”
陸瑤羞澀的說道,她覺得有必要說清楚,省得李方把她當成一個隨便的女人。
她之所以這麼大膽,是爲了報答李方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他們同病相憐的遭遇,他的心中似乎也默默有了歸屬感。
“出了問題?什麼問題?”
李方一臉懵逼,他的身體非常健康,關燈之後,顯得更健康。
不過陸瑤可沒有這麼好的視力,她說道:“秀姨都和我說了,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我們都是醫生,這也沒什麼,只要積極的進行治療,肯定能治好的。”
“你看我,爲了給你治療,可是犧牲很大,你可不能趁機欺負我。”
李方更加懵逼,什麼叫做秀姨說的,秀姨知道什麼?
他這個當事人怎麼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