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煙的話江小白不敢不聽,畢竟,自己能在龍谷內或者,多半都是這個女人的功勞。
當下他就坐在了敖煙面前。
只見敖煙神情淡然,端起茶杯放在了江小白麪前,然後親自爲他倒了一杯茶。
如此舉動,倒是讓江小白心驚。
好傢伙這女人又是什麼新套路,她想幹嘛?
不過江小白明白,這種時候,按兵不動就是最好的辦法。
“今日之事,你不解釋解釋?”
敖煙突然開口。
江小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啊。”
“還敢跟我裝!”
敖煙突然冷下臉:“別以爲我不知道,這事兒就是你做的!”
“怎麼做的,細細道來,不然今晚就在院子裏跪一晚上吧。”
這一下江小白徹底慫了。
他可不想跪在這裏,丟人什麼的就算了,關鍵是腿疼啊。
沒辦法之下他只能全招了,同時已經做好了敖煙要對他動手的準備。
結果令人意外的是,敖煙並未有任何舉動。
她依舊是淡然地喝着茶。
“你不收拾我?”
“收拾你做什麼?雖然帶着我弟弟到處搞事情,不過這也是那敖天恆該!”
敖煙冷哼道:“你是不是以爲,我就是一個特別喜歡約束他的人?”
江小白很是鄭重的點頭。
“呵,那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如果我真要收拾敖城那傢伙,他能到處活蹦亂跳?”
敖煙輕笑:“龍谷內的環境你不懂,爹孃管不住他,我這個當姐姐的必須要管。”
“該有的樣子還是要有。”
說話的時候敖煙眼底還是有一股滿意之色的。
至此,江小白才明白過來,這特麼簡直是兩個極品姐弟!
姐姐看似一直在管教弟弟,但實際上也是變相的保護啊。
這麼想一想也對,不然敖煙真的想要收拾敖城的話,對方早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每一次敖煙教訓敖城,都像是在演戲一樣。
想到這裏江小白就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人,真是…”
“怎麼,看起來你真的以爲自己是我的夫君,敖城的姐夫了?”敖煙冷着臉看向江小白。
江小白神色尷尬,又聽敖煙繼續道:“古族的事情,是你做的?”
“嗯,想拖延一段時間。”
江小白淡然道:“我也想爲了活命掙扎一下,這樣死了總有點太憋屈。”
“你可以走的。”
敖煙看着他。
“走?”江小白輕笑道,“走到哪裏去,我這點實力恐怕還沒有走出天元城附近,古族的人呢就抓住我了。”
“而且,我不覺得我能走得出去。”
一時間,小院子內陷入沉默。”
江小白現在雖然有點實力,但是他時間不多了,一個月就算是每天吞噬一條靈石礦脈,他的修爲也無法有多大提升。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現在成爲了分神期,那又怎樣?
古族的高手如雲,就連龍谷都要避讓鋒芒,他一個小小分神依舊沒有辦法對抗。
“看在你這段時間對敖城的幫忙上,我會盡我可能保住你,如果事情不可爲,我也會全力將你送出龍谷,後續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有這樣的一個保證江小白已經很滿意了,敖煙除了將他搶過來之外,氣勢也不欠他什麼。
“行,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江小白呵呵笑道,一邊喝茶一邊道:“對了,今日那劉成全可有給你煉丹?”
“哼,你還有臉說,今天所有時間都用來處理敖天恆那個傢伙的事情了,哪裏有功夫給我煉丹?”
敖煙冷哼:“不過他說過了,明日,會給我檢查所有情況,爭取能夠煉製出一顆我能用得上的丹藥。”
“這個時候,你應該祈禱,我能在古族來臨之前突破成爲分神後期,如此一來你活命的機率就有八成左右。”
對此江小白聳聳肩膀並未在意。
空頭支票,他兩世爲人見太多了,不過他還是從儲物空間內取出了一顆圓滾滾的如同白玉的丹藥。
“別讓劉成全麻煩了,按照你所說出來的想法,就算他能煉製出來你需要的丹藥,對你之後的修行之路也有莫大影響。”
江小白淡然道:“這會透支你血脈的潛力,或許能夠在短時間內提升,但是之後想要有更高的境界,不可能了。”
敖煙沉默。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但是沒有任何辦法。
局勢不容許她退縮,哪怕是明知道會透支血脈潛力,她也必修要做。
不然她的所有努力都有可能會化爲泡影。
“不需要你多管,誠然這樣做是爲了我自己,但是我能突破,你也能活。”敖煙冷冷地看着江小白。
卻見到江小白淡笑搖頭。
“那法子壓根不行,用這顆丹藥吧,喫下去會加速你血脈覺醒速度,再輔佐一些靈丹妙藥,想要突破也只是時間問題。”
“估摸着半個月左右就能成功。”
聞言,敖煙皺起了眉頭。
她也想過這一方式,可她體內血脈之力太強大了,想要加速覺醒速度,那根本就做不到。
不說沒有辦法,就算有辦法,那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天價。
而且想要成功,也不會有太大的可能。
本能的,敖煙不稀罕江小白的丹藥。
不過轉而一想,這傢伙連化清丹都能弄出來,說不準真有辦法?
“你確定?”思索一陣,敖煙盯着江小白。
“這關乎很多事情,很多人的性命,你確定這樣可行?”
敖煙說的很嚴重,一時間弄得江小白有些不知所措。
他該怎麼說?
這東西,他也不確定啊。
最重要的是需要看敖煙體內血脈程度!
“你伸手,我看看。”
江小白一臉嚴肅道,畢竟,這的確有些嚴重。
而且他纔想起來這一點,早知道先看看敖煙的情況再對症下藥了。
敖煙也被江小白這樣的神色給弄得緊張起來。
到底可靠不可靠?
但是一想到即將到來的龍谷危機,敖煙也沒辦法。
猶豫一番,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伸出玉手,指節蔥蔥,白嫩。
今晚的月光出奇的亮,照在女子柔荑上,光潔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