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爲什麼剛剛會出現和自己一樣的生物?
不過幸運的是,對方沒有追擊出來。
林浩轉身想走的時候,腦中不知覺就想到了那朵花。
那多壁畫之中的花朵,好似就是眼前地上的藍色花朵?!
心中的驚訝還沒有被止住,林浩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自己腳邊的...羽毛爲什麼還在?
周圍的一切都非常的不正常!
沒有風。
一片將要落地的花瓣始終停在空中,天空之上這次只有一個月亮,但是卻是血月!
這個地方,會是什麼地方?
林浩在看了看周圍後,果斷選擇回到深處。
只有影響到自己的地方,才能讓自己找到答案。
這次回到深處後,他看到的是一片完全不一樣的深處。
其中是一個宏偉的祭壇!
而周圍燈火通明。
順着祭壇,林浩開始尋找自己當時看壁畫的地方。
讓他震驚的是,現在的壁畫只有第一幅?!
自己莫非穿越到了過去...?
“小鳥,你在這裏幹什麼呢?”
林浩背後傳來了一陣老者的呼喚聲。
回頭看去,林浩發現是一個面色慈祥的老人。
“老者你好。”
聽到林浩傳來的話語,老者的表情微微發生了改變,不過卻也沒有太明顯。
“你居然還是異能者,難道你是留下來守護祭壇的嗎?”
“什麼意思?”林浩思考了一番,繼續說到,“我其實是一個路人...”
“趕緊去將身體之中的異能獻祭了吧,成爲一個普通的小動物,可是安全很多的。”
“爲何?”
“哦?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喜歡在家中呆着不聽外事的小雞。”
老者非常輕鬆的將林浩從地上抱了起來。
要知道,可是林浩現在最起碼上萬斤!
本來,林浩話想到抵擋一下對方的擼雞行爲,但是卻發現對方的力氣遠遠大於自己!
老者順着林浩的羽毛,溫柔的爲他旅順了原本有些雜亂的羽毛。
“哎...小雞,你說皇帝他爲什麼要下令我們將異能都獻祭?”
老者的話語之中,彷彿充滿了不解。
林浩想要引導一番,卻發現自己的精神有些難以支撐。
“明明我們對抗...”
“可惜...”
最後,林浩能夠聽到的,只有一句類似遺言的話語。
“小雞,我就將你送到門口吧,祭壇要下陷了,我這個老骨頭要成爲着最後的守門人了。”
之後,就是陣陣石頭摩擦的聲音。
...
“隊長!我們已經突進到了裂縫的中央位置,已經收集到了不少的數據了!”
“收集到凋零花!”
“確定了其深處的異能頻率!”
周圍小隊成員不斷的送出好消息。
但是黎洛的表情卻始終非常的嚴肅。
因爲這些數據和北國的數據完全不同,難道是檢測失誤嗎?
還是說,我們的裂縫和他們的不同?
黎洛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顧慮。
他打算帶着數據傳輸儀器獨自深入峽谷深處,尋找更多的數據點!
“隊長!?”
很多小隊成員其實是不解黎洛的做法。
“現在我們的數據似乎沒有錯誤,看起來不用您這麼涉險。”
“而且您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完畢....”
周圍隊員的勸告黎洛怎麼不知道呢。
但是他心中就是放不下那些深處的數據。
北國已經按照他們的數據開始準備研究封閉裂縫的辦法。
別人的辦法是否適用於自己。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黎洛深入裂縫,只不過是成爲未來的人的一個先鋒罷了。
“你們不用說了,我心意已決。切記,假若我三天之後沒有任何數據回傳,你們立刻離開這個地方!帶上全部的數據!”
說完,黎洛便帶着儀器離開了。
一開始,黎洛覺得路上會有很多豺狼虎豹之類的阻礙自己。
但是,走了這麼久卻什麼都沒有。
【其實都被林浩清理乾淨了。】
隨着走的越來越深,黎洛看到了半成熟的凋零花,它們散發着藍色的光芒,極其的美麗。
但是它本質上,是食人花。
它們喜好吞噬人的血氣,將人的血氣吸收乾淨後將人變成人幹。
北國的裂縫,就是一個凋零花地。
這也導致將近十五萬的人受到了大大小小的吸收血氣的影響。
之後,他也走到了林浩之前來到的深處之中。
在走進去後,他眼中其實已經出現了這裏面曾經的模樣。
畢竟他可是一個高材生,對於這些古物的復原還是非常有研究的。
打開閃光棒,黎洛走到了巖壁旁邊,順着巖壁,他也看到了那些壁畫。
不同於林浩的什麼都看不懂,這些壁畫對於黎洛來說就是漫畫。
“雙月合併,血月出,兩個世界的道路聯通。”
“對抗魔王,殺死。”
“獻祭?獲得和平?”
“花朵,吞噬?”
這些詭異的東西鏈接在一起,黎洛也有些懵逼。
這些筆畫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聯繫,彷彿就是一個個獨立的藝術品一般。
就在黎洛看着的時候,他的背後出現了一個身影。
那個身影手中拿着一把小刀,緩緩的向着黎洛這邊移動。
一步,兩步。
他身上逐漸出現了甲殼蟲的甲殼,在火把下,黎洛的面孔也逐漸清晰。
在刀子即將捅到黎洛身上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陣呼喚。
“黎洛!背後!”
話語聲提醒後,黎洛立刻調動異能在身體的背部凝聚出了甲殼,擋住了偷襲者的一刀。
偷襲者看到偷襲失敗,開始向着黎洛衝來。
在半路,就被一道極速飛行的身影擋住了。
“鏡像小子,給我去死吧!”
黎洛定睛一看,發現那個身影居然是林浩!
“黎洛,這裏還有另外一個我!我們兩人必須聯手解決我們的鏡像,否則我們會失去我們全部的異能!”
“什麼意思?!”
“這裏是一座獻祭異能的祭壇!”
林浩說着,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對於眼前巨大土堆,說不出的敬畏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