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部長。”
衆人頓時陷入了沉默,大家都知道眼前的這個老者的身份地位可是碾壓自己許多,尊重是必須的。
“我其實都聽到了你們剛剛討論的事情,我覺得你們說的其實都有着自己的道理。但是吧...”
老者矗立着柺杖,慢慢的圍繞着這些人走了一會。
“我們不能夠因爲曾經發生的事情,選擇對我們有着明顯善意的異獸推到對立面。”
“部長,你的意思是...”
“我選擇相信黎洛的眼光。”
在老者的一句話語之後,衆人其實已經知道林浩現在的狀況了。
頓時,衆人就算是有着很大的不滿,卻也不好說出來。
“就這樣。你們記得給予林浩名分吧。”
“是。”
衆人尊敬的回到道。
....
有人說實驗室實驗出來的東西,都充滿着機遇。
這點那自然是不能否認。
但比起機遇,羅覺得這種事情更多的是命運。
人的一生,或許都是命運在主導的。
此時他又在一個充滿着血腥味的私人企業實驗室中,不停的翻越着自己所能看到的歷史的資料。
那一個個資料之中儲藏的就是這個實驗室曾經經歷過的生物實驗。
其中就有不少的生物實驗之中,那些實驗人員那種想要復甦沒什麼用處的神獸。
就可以看到它們的那些實驗人員真的是愚蠢至極,通過實驗的結果來看,甚至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不過對方都這麼做,那指定是爲了討要經費。
其中他隨便的翻了翻,就看到了一種比較特殊的東西叫做鳳凰涅槃計劃,其目的就是爲了能夠用技術手段將鳳凰的血脈重現。
之後他隨意的翻動了一下手中的那些文獻,他發現這個實驗的數量的基數是非常大的,他們不斷的做。
而且其中更加包括很多像是交易。
即便鳳凰這種事情他們做的更是不在少數的基因適配等活動,彷彿是爲了利用這樣利用動物適配出鳳凰。
真的蠢。
仔細的翻這些資料,他覺得有些無趣,將它扔到了一邊。
後面他開始翻看有關人類的實驗,在他眼中這纔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寶貝。
對於人類的自己的本質,才具有自己的研究意義。
不過在他看的時候,一同一個已經半死不活的實驗人員死死地拉住了他。
“羅。你不能做這些事情,它們是已經被銷燬的資料,已經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我們不能夠再錯下去了!”
但彷彿是爲了嘲笑這個實驗人員一樣,羅微笑擡起手臂.
上面刻畫的是他們曾經所認爲不可能的實驗品,曼陀羅文。
這個東西可是救了自己。
但是在看到曼陀羅文的時候,那個實驗人員並沒有任何的被打臉的感覺,而是更加激動的說道。
“曼陀羅文當年被說不可能成功,那只是因爲當年的技術問題。
而現在這個基因問題從本質上它就不可能成功!”
講這句話的時候,羅發現實驗人員似乎認識自己。
簡單的看了看,羅忽然笑了起來。
是啊,自己怎麼忘記了。
他終於想起來了,自己原來回到了自己曾經的實驗室。
就是爲了當年自己遺留在這個地方的實驗材料。
“怎麼樣,沒有想到吧,當年你們覺得必死的我,活了下來。”
地面上的實驗人員喘着粗氣,“羅,你當年是實驗室中最爲優秀的成員。
但是你卻因爲陷入了生命的短暫這一個問題,而選擇執迷不悟的研究高端生物學。
甚至在後面你還拿那些可以進行永生實驗的職務,想對自己做實驗這些事情本身就十分的瘋狂。”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羅忽然想到了自己當年的一幕幕。
那些事情在腦中不斷的回憶,讓他覺得非常的憤怒。
很快羅發現了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那便是當年實驗室的另外一個一把手,也算是當年實驗室中比較重要的存在。
他便是負責生物實驗室檢驗的那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但是一次次否定自己實驗結果的人。
太巧了,實在是!太巧了!!
假如不是他一次次的否定了自己相互的價值,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被逼到這樣子的。
選擇利用極端手段續命。
“羅,你的天賦很強,甚至是說你研發能力更強。
但是你已經研究錯方向了,當年導師跟我們早就將你所研究的課題都研究了一遍。…
可是正如那句話,憤怒的人總是聽不到任何東西的。”
在他講出這句話前面的時候,羅已經激動到無以復加,他的手不斷的揮舞着憤怒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當年我祈求導師讓我活着走回去,甚至會讓他再往回時間去拿我的藥水。我相信當時那藥水只要注射到我的身上,我就可以度過那一次難關,但是導師沒有!
他一次次的否定了我的實驗!他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否定我的全部,讓我的人心全部毀在了這些上面!
直到後面我只能選擇一個最次的方法,就是利用域外生物!
我已經用盡了一切辦法還是面對着死亡的危險,就算是我擁有着完美的軀體,我也要面對着死亡的危險!!”
說完他便用自己的手掌直接將眼前那個實驗人員的頭削掉了。
再那個人倒下的瞬間,羅沾滿血液的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癲狂的大笑,映照着周圍明亮卻又充滿着斷手斷腳和血液,讓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子一般。
又或者說,羅早就成爲了一個瘋子。
笑聲過後,羅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他拿起了剛剛放到一邊的研究資料,開始了仔細的閱讀,
終於,在其中的某一頁,他看到了自己需要的實驗藥水的合成方法。
只要有了這個東西,就有機會破除自己能力的時間限制!
就在它翻閱的時候,一張卡片從其中掉了出來。
那是一個試驗記錄卡,不過此時正閱讀到興頭上的羅自然不會在意。
而那個卡片上,寫着的則是幾串簡單的文字。
但是都很是模糊,唯一能夠看的,只有一串。
實驗地點:大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