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大部分的人都認爲,韓步罡,不過與現場其他帝都富少一般,家境比較殷實罷了!
其家族背景,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但真正瞭解韓步罡的人才知道!
此人,如神!
韓步罡的存在,已經不僅僅代表着某個家族,或者某個勢力!
帝都“門神”費公德,眼看韓步罡竟在對着自己隔空舉杯,心情,頓時澎湃到了極點!
一時間,甚至直接將自己親兒子費浪的死,拋在了腦後!
衆目睽睽之下。
費公德竟快步走上舞臺,來到了韓步罡的身前。
向韓步罡。
作揖行禮,恭敬開口。
“老奴,費公德,見過韓公子!”
這話一出。
轟!
現場一片譁然!
所有人,全都睜大了雙眼。
誰都沒想到。
帝都“門神”費公德,竟在這樣一個重要的場合當中,對着一個寂寂無名的青年……
作揖行禮!
最離譜的是……
他居然還在這個青年的面前,自稱老奴?
這身着燕尾服的青年……
到底什麼來頭?
卻在衆人都因此事震驚的這一刻,更令人震驚的一幕,再次發生。
跟在費公德身邊的那個年輕女子,玉象國上一任女尊首的女兒,玉象國的公主,依拉!
在見到韓步罡之後。
竟一改方纔的冷豔表情,直接上前,跪在了韓步罡的身前!
然後,當着所有人的面。
她低下了頭,對着韓步罡的腳尖,輕輕吻了下去。
然後……
她又仰頭甜笑。
“玉象國,依拉,給韓公子請安!”
這話一出。
現場所有人,全都震驚了!
玉象國的公主,竟在衆目睽睽之下,跪在地上,低頭親吻韓步罡的腳尖?
這……
到底什麼情況?
這姓韓的青年,到底是誰?
怎會有如此大的排面?
卻看此時的韓步罡本人,在接受了費公德與依拉的行禮之後,神色並無波動。
臉上仍然掛着一個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
就好像,在他的眼裏。
帝都“門神”費公德,玉象國公主依拉,向他行禮,都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隨即。
衆目睽睽之下。
韓步罡,用手指點了一下酒杯裏的酒液,一指依拉的額頭,淡然開口。
“免禮!”
依拉並沒有起身,反而像一個忠誠的信徒一樣,望着韓步罡,雙手合十。
甜笑着回了一句。
“依拉,謝過韓公子賜下的祝福!”
韓步罡笑了笑,隨手便將手中的酒杯,遞向了身前左側彎着腰的費公德。
費公德頓時如蒙聖恩,恭敬的接過酒杯。
“老奴,謝過韓公子賜下的美酒!”
韓步罡微笑,沒再理會這二人,轉身走向了舞臺邊緣的一個座位。
費公德,立刻低眉順眼,如老奴一般的跟了上去。
直到韓步罡坐在了椅子上,才改變身姿,趴在韓步罡的腳邊,猶如一隻人形母獅子。
此情此景……
令現場的所有人。
目瞪口呆!
有一個算一個,全都震驚了!
也全都在猜測!
這姓韓的青年……
到底是何人?
玉象國的公主依拉,在他的面前,竟卑微如奴?
與此同時,紅毯的末尾處,一排按照順序緩緩到場的車隊中。
葉無天,正坐在其中一輛國產商務車的後排,正透過車窗,遙遙看着會館的舞臺方向。
準確的說,是在看着韓步罡。
旁邊坐着的沈若輕,也已經看向了韓步罡,忍不住疑問。
“這人是誰?玉象國的公主在他身邊,怎麼就好像在玉象國國王身邊似的?”
與兩人一起來的,除了張驚鸞與錢北宸,還有沈若輕的發小,李梓琪。
李梓琪聽到沈若輕這話,也忍不住從座位上起身,朝着會館內的舞臺望了一眼,注意到舞臺上的韓步罡,嬌俏的臉蛋兒上頓時充滿了錯愕。
“韓總?”
葉無天與沈若輕下意識朝她看了一眼,異口同聲。
“韓總?”
李梓琪解釋。
“就是那個舞臺上坐着的燕尾服青年,他叫韓步罡,是我們公司的老總,不過,他平時都不去我們公司的,我只見過他一面。不過……他……他怎麼也來這裏了?”
葉無天不禁挑了挑眉梢。
“哦,原來,他就是韓步罡啊!”
沈若輕疑惑看向了葉無天,疑問了一句。
“你認識?”
葉無天笑了笑。
“韓帝師說,我這次來帝都,最需要小心的人,就是這個韓步罡!”
沈若輕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凝重。
“他姓韓,難道,他也是帝都韓家的人?”
坐在前面負責開車的的張驚鸞,忽然開口解釋。
“確實是帝都韓家的人,不過,卻非您所知道的那個韓家,而是……韓氏古族!”
沈若輕一臉茫然。
“韓氏古族?”
葉無天看了張驚鸞一眼。
“你認識韓步罡?”
張驚鸞搖搖頭。
“不認識,但聽說過此人,他從未出過手,但卻能夠讓峨眉郭桃枝……忌憚三分!”
葉無天眯了眯眼睛,淡笑了一聲。
“有點意思。”
張驚鸞忍不住提醒。
“總之,還是要小心爲妙!畢竟,能與郭桃枝扯上關係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兒!”
葉無天哼笑。
“我今晚來,不是衝着他來的,是衝着天嬰教的人來的!”
張驚鸞剛要說點什麼。
一行人乘坐的這輛國產車的後面,驀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車笛聲。
張驚鸞下意識往後看了一眼。
就看到。
鳴笛的是一輛酒紅色的勞斯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