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女兒身,卻身着一套黑色西裝,手上戴着一雙白色手套。
嬌顏如仙!
眉宇間,還有一抹英氣展現!
長長的馬尾,及腰!
雖只是一個女司機的打扮,舉手投足,盡顯女帝風采!
目光所及……
無一人,不被張驚鸞的風采所折服!
因爲不知道爲什麼,現場所有人,在看向張驚鸞那雙眼眸的瞬間……
竟不由自主的,便產生出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心情!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風采的奇女子?
然而,如此奇女子……
竟只是……
一個司機?
現場,有不少娛樂公司的獵頭,也就是所謂的星探。
在看到張驚鸞的一瞬間,皆如打了雞血一般,臉色通紅,雙眼怒睜。
顯然,在他們看來……
張驚鸞的外貌條件,都不知道甩現場的那些女明星多少條街!
最重要的是,這些星探還發現,這個身穿一套黑色西裝的女人,居然沒有化妝!
單單素顏,便已驚豔全場!
若是化了妝……
那還不是吊打所有東方美人?
卻看此時的韓鳳貂!
雖然仍舊跪在地上,卻也已將目光落在了張驚鸞的臉上。
但下一刻……
韓鳳貂就好像是見到了神一樣。
再不敢去看張驚鸞一眼。
直接就把額頭貼在了地上,渾身發抖。
他身旁的韓鳳巢也是一樣,在看過了張驚鸞的容貌之後,也是及時的將額頭貼於地面!
似乎對於他們來講。
張驚鸞,遠比葉無天還要可怕!
這時,韓雲亮也已經從那輛酒紅色勞斯萊斯上下來了。
可是,在他看到張驚鸞的一瞬間……
撲通!
二話不說,也直接跪倒在地!
一個頭磕在地上!
再不敢擡頭去看張驚鸞一眼!
此情此景,令現場的所有人,全都暴睜雙眼!
什麼情況?
單單這輛國產商務車的女司機!
就能把韓鳳貂父子,還有韓鳳巢,嚇成這副德行?
這也太離譜了!
現場絕大部分人,雖然驚豔於張驚鸞的美貌,但對於張驚鸞的真實身份,卻一概不知!
韓鳳巢、韓鳳貂兩兄弟,乃至韓雲亮,卻不一樣。
三個人,太知道張驚鸞的恐怖背景了!
尤其韓鳳巢與韓鳳貂!
對於張驚鸞的認知,只有敬畏兩個字!
這個身着黑色西裝的女人,是龍盟,張氏古族,人稱龍盟帝后的,張驚鸞!
按理說,無論是韓鳳巢,還是韓鳳貂。
以兩人的實力背景,萬萬接觸不到張驚鸞這樣級別的人物!
可是,他們畢竟是武道界的人物!
曾經,他們都代表帝都,去參加過聞名海內外的世界武道大會!
四年前,於公海舉行的那次世界武道大會。
張驚鸞現身過一次。
那一次,韓鳳巢、韓鳳貂,還有韓雲亮,都親眼見識過,張驚鸞的女帝風采!
龍盟四大氏族夠厲害了吧?
統領龍盟四大氏族的龍若寒夠厲害了吧?
但在四年前那場世界武道大會之中,龍若寒,卻只能跪在與張驚鸞相隔百米的位置!
龍盟葉氏一族的葉擎蒼,甚至連向張驚鸞下跪的資格都沒有!
只能遠遠的站在外圍的人羣當中。
遙遙觀望!
這是什麼概念?
而如今……
張驚鸞再次現身!
這……
實在令韓鳳巢、韓鳳貂兩兄弟,乃至韓雲亮,震撼到了極點。
同時,三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張驚鸞這樣的人物……
爲何會與葉無天同乘一輛車?
而且,張驚鸞,還是負責給葉無天開車的司機?
葉無天與張驚鸞,究竟是什麼關係?
此時此刻。
不光韓鳳巢、韓鳳貂、韓雲亮,震驚張驚鸞的突然現身。
就連舞臺上坐着的韓步罡,在看到張驚鸞現身的一刻,也不禁微微挑了下眉梢。
沒想到。
這個女人,也到場了!
韓步罡身後站着的費公德,並不認識張驚鸞。
震驚於張驚鸞展現出來的不凡氣度!
費公德在疑惑。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怎會有如此駭人的氣勢?
給人的感覺,竟比龍國的至高尊首,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甚至,費公德在看到張驚鸞的一瞬間,心裏竟不由自主的就閃過了一張女帝的畫像!
那畫像的主人!
古代女帝,武則天!
這種感覺,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也就在這時,張驚鸞,已經信步走到了葉無天右手邊的車門外。
伸手拉開了車門。
然後。
單膝跪地。
這一幕看在現場其他人的眼裏,全都震驚震驚再震驚。
尤其韓鳳巢、韓鳳貂兩兄弟,心驚膽戰的擡頭看了張驚鸞的身影一眼。
眼看她竟然單膝跪在了地上。
兩人險些嚇暈過去。
都沒想到。
張驚鸞這樣的人物,竟是以跪迎的方式,迎接葉無天下車!
怎麼會這樣?
她可是張驚鸞!
就算是龍盟四大氏族的人,在她的面前,也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此時,張驚鸞,單膝跪地,迎接葉無天?
現場,安靜的,落針可聞!
也就在這時,葉無天,從車上邁了下來。
西裝革履!
身材修長!
氣度非凡!
在韓步罡身後站着的費公德看到葉無天的一瞬間。
驀然暴睜雙眼。
脫口而出!
“葉無天?這個狗東西,終於來了!”
也直到這一刻,費公德方纔恍然大悟,原來,韓步罡方纔話中所指的那人。
竟不是韓鳳貂!
而是……
葉無天!
費公德與葉無天雖然相隔一條紅毯,有着上百米的距離。
但,費公德的話。
卻是清清楚楚的落在了葉無天的耳朵裏。
現場寂靜!
所以,費公德剛剛說的這話,自然也被現場大部分人聽了個真着!
一時間,現場大部分人,全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聽帝都“門神”費老這意思……
他與這個叫葉無天的傢伙,有仇?
不然……
怎會出口成髒?
葉無天朝着費公德的方向看了一眼。
神色,出奇的冰冷。
單膝跪地的張驚鸞,自然也轉身看向了費公德。
臉上,佈滿殺意。
可,兩人都沒出手。
出手的,卻是跪在韓鳳貂身邊的韓雲亮。
只見他驀然起身,手腕一抖,一記飛刀,朝着費公德,激射而去!
還是那句話。
韓雲亮此行而來!
正是爲了殺人放火而來!
要殺的。
是費公德!
要燒的。
是這天嬰會館!
至於爲什麼要這樣做……
自然是爲了他的大伯與父親想要在葉無天的面前,爭取的那點福氣!
刀去!
如風馳電擎!
費公德,睜大了雙眼!
雖有武功加身,但是,見這飛刀之勢,卻自知不敵!
甚至,費公德感覺。
自己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這刀。
太快了。
然而……
卻在這記飛刀就要刺破費公德腦袋的瞬間。
飛刀,停了。
然後……
碎了。
與此同時。
坐在費公德身前的韓步罡,又隨手摘了一顆旁邊果盤裏的葡萄,喫進了嘴裏。
淡淡發聲。
“今日,九月初八,於我而言,乃大喜之日,不宜見血!”
但,此話剛落。
一根細如髮絲的銀針,破空而來。
飛入了費公德的嘴巴里,將他的舌頭,與他的扁桃體,串在了一起。
但,除了費公德本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步罡卻只認爲,好像有一隻蚊蟲,剛剛從他的耳邊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
剛剛下車的葉無天,也淡淡說了一句。
“今日,確實不宜見血,那就,讓那些該流血的人,把血,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