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如同感冒發熱出虛汗一樣,只有最開始的時候,會感到很強烈!
隨着蘇寓言意識到自己身上傳來的這種不對勁,這種怪異的感覺,又減弱了很多!
難道是自己突然見到了自己的師父,太過緊張所致?
有這個可能!
可是,自己剛剛有那麼一瞬間,突然想要男人,是怎麼回事?
莫非自己對葉無天的情愫,已經強烈到這種地步了?
自己迫切的想要跟他那啥?
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意識到這一點,蘇寓言自己都覺得一陣惡寒!
卻看此時的葉無天。
正疑惑的看着向自己跪拜行禮的周筱筠。
很奇怪,她怎麼會來峨眉山?
更奇怪的是,自己與她還在這裏遇上了!
雖然心中有此疑慮,葉無天,卻還是先對周筱筠吩咐了一句。
“起來吧。”
說着,葉無天又看向了蘇寓言。
就在剛剛。
蘇寓言,竟稱呼周筱筠爲師父……
這倒是沒有想到!
這個時候,周筱筠已經起身,下意識的就朝着蘇寓言看了一眼。
心裏也是很奇怪。
蘇寓言怎麼會跟青帝在一起?
而且,兩人居然還在這山裏喫上燒烤了!
這……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再看蘇寓言,已經從葉無天的身邊站了起來,嬌俏而潮紅的臉蛋兒上,佈滿了緊張。
自己的師父,見了葉無天,居然都要行跪拜大禮……
自己怎麼可能繼續坐着?
不過……
師父爲啥要向葉無天行如此大禮?
據自己所知,師父可是雲瀾山的隱世女俠,與廟堂的人物,一向都沒有瓜葛!
這到底是咋回事?
卻也就在這時,葉無天皺着眉問了周筱筠一句。
“蘇寓言,當真是你徒弟?”
周筱筠一臉尷尬。
“正是。”
葉無天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壺。
“那她給我的這酒……”
周筱筠額頭都冒汗了,低着頭也不敢靠近,坦白道。
“釀酒方子是小女子在師父的房裏偷的,您……您千萬別把這事告訴她啊,她若是知道以後,肯定會打死我的!”
“……”
葉無天一陣無語。
更無語的,卻是旁邊的蘇寓言纔對。
怎麼都沒想到。
自己平時都捨不得拿出來享用的瓊漿玉液!
連帝都首富都千金難得的藥酒!
居然是自己的師父,從師奶奶那裏,偷來的方子!
所以……
葉無天剛剛所說的那個周汐。
就是自己的師奶奶?
自己送給他的這壺酒的釀酒方子,是他本人?
意識到這一點,蘇寓言哭死的心都有了。
但,無論是葉無天,還是周筱筠,似乎都沒太把她放在心上。
葉無天嘀咕了一句。
周筱筠無地自容!
葉無天又說了一句。
“還杵在那兒幹嘛?過來呀。”
周筱筠立刻點頭稱是,悻悻的來到了葉無天的身邊。
葉無天詢問。
“你怎麼也來峨眉山了?”
周筱筠乖巧回答。
“師父讓我跟來的,而且,其他師姐們,也都跟來了,好像是怕您一人獨闖峨眉,有危險,不過她們都是走的正山門,至於我……走這條山道,本意是想……是想給我這不爭氣的徒兒,尋些治病的藥材。”
葉無天聽完後,轉念一想,倒也不奇怪了,便淡淡迴應。
“你徒弟的肺病,應該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周筱筠微微一怔,不由自主的便重新打量了蘇寓言一遍。
知片刻後,周筱筠便臉上一喜,卻還是十分嚴厲的督促了蘇寓言一句。
“還不快快給青帝跪下謝恩,你上輩子是修了多大的福氣,纔能有幸遇到青帝!”
顯然,周筱筠已經誤認爲,是葉無天出手,才治好了蘇寓言的病。
蘇寓言聽到周筱筠的話,則整個人都僵住了。
作爲現代都市女孩,給人下跪?
沒這個習慣呀!
卻在這時,葉無天淡淡揮手。
“不必了,既然她是你的徒弟,就好好管教,跟了我這一路,差點沒煩死我!”
“……”
蘇寓言無語到了極點。
但,周筱筠卻再次跪在了地上,對着葉無天磕頭賠罪。
“筱筠該死,筱筠這就宣佈,我倚仙廟,不,我雲汐齋,沒有蘇寓言這麼一個敗類!”
“……”
不光蘇寓言無語到了極點,葉無天也無語到了極點。
深吸了一口氣,葉無天對周筱筠說了一句。
“趕緊起來,你是不是有病?動不動就給我下跪!”
周筱筠哀怨的看了看葉無天。
“您說筱筠有病,筱筠就有病。”
葉無天一臉煩躁。
“起來!”
周筱筠沒起來,而且還如一個宮女一般,趴到了葉無天的身邊,說了一句。
“奴婢服侍您用餐。”
“……”
葉無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周筱筠小心翼翼的將樹杈上的蟒膽取下,拿出一把匕首,嫺熟的取下一塊,送到了葉無天面前,柔柔膩膩的詢問了一句。
“青帝,您烤的這是什麼呀?怎麼會這麼香?”
葉無天不耐煩的迴應。
“上古遺種,紫孿丹蟒的蟒膽。不是,你真不用這樣,你如果再這樣……”
卻沒等葉無天把話說完,周筱筠的全身每一個部位,全都發起了抖,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蟒膽,聲音顫抖的打斷了葉無天的話。
“您說什麼?什麼丹蟒的蟒膽?”
葉無天愣了愣,不太確定的說了一句。
“紫孿丹蟒啊,應該就是紫孿丹蟒,我以前在道藏山海篇裏看到過這種生物,沒想到,這峨眉山上,居然有這種怪蟒!”
周筱筠聽完這話,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