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只好採用最俗套的方法解決問題。
她踮起腳尖,向下拽了拽厲景城的胳膊,紅脣直接貼向厲景城的薄脣!
瞧見女兒這麼主動的行爲,陸嫣然硬生生地將後面的話吞回了喉嚨。
“媽。”數秒後就厲景城像是能夠明白盛南枝的意圖,他單手摟着盛南枝的細腰,意猶未盡道:“難道非要讓我與枝枝在外面一番野.佔戈後,您才肯相信我們,而不是相信一個外人?”
盛南枝腦袋暈乎乎的。
她剛剛被厲景城狠狠地懲罰,到現在雙腿都有點發軟。
等等!
厲景城講的那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她方纔說花姐被白川收買,也是化解原主之前手機智能語音的尷尬,誰曾想厲景城明知道自己在演戲,竟然假戲真做。
陸嫣然雖說是生過三個孩子的媽了,可聽到厲景城那麼直白地講那些葷話,她聽得面紅耳赤,連忙擺手道大可不必。
“今兒個枝枝剛錄完節目,既然喫過了飯,我先帶她回厲公館休息。”
盛光明聞言,由剛剛的憤怒轉爲讚許,他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要厲景城對枝枝好,哪怕厲家窮點,他也能接受。
不知怎麼的,陸嫣然總覺得女婿口中的【休息】一詞意味很深,畢竟是新婚沒多久,她也不好打擾人家小兩口。
於是陸嫣然給盛南枝留下一句注意身體,便挽着盛光明離開了雅舍。
盛南望看着將自己遺留在路口的父母,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果然父母是真愛,孩子纔是意外。
午後的陽光濃烈。
黑色低奢的保時捷行駛在路上,在紅綠燈口轉彎的時候,副駕駛座上的盛南枝下意識地攥緊了安全帶。
厲景城渾身散發着清貴冷峻的氣息,英俊的臉龐瞧不出什麼表情。
一直到車子逐漸駛向叢叢大廈,盛南枝才意識到這並不是開往厲公館的路。
“阿城。”盛南枝轉過身,因爲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我們……不是回家嗎?”
厲景城該不會嫌棄自己剛剛演技差,準備把自己賣了吧?
盛南枝的腦海惡補了一場大戲,她嚇得小臉都白了,有種想要當場打開車子跳出去的打算。
像是看穿了盛南枝的想法,厲景城將車子停在了一座高樓前,他轉身,單手撐在盛南枝身後的車枕,將她牢牢地圈在了自己懷裏。
“枝枝。你是不是忘記在咱媽面前說了什麼?”
“嗯?”
盛南枝總覺得自己的耳朵幾乎失聰了,她有些錯愕地望着厲景城,誰能告訴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
按照小說的套路,這厲景城不應該如此反應啊。
盛南枝有些不知所措,她抿了抿有些乾澀的脣,小聲迴應道:“我怎麼會忘記呢。”
她爲了撇清與白川的關係,聲稱自己已經被厲景城徹底迷住,而且也沒有離婚的打算。
厲景城似乎很滿意盛南枝的說辭,他擡起手,攫起盛南枝小巧的下巴,然後俯.身.碾.壓着方纔在盛母面前剋制的柔軟。
盛南枝感到自己的骨頭從外到內都快酥.麻了。
她的脣齒微微開啓想要呼吸,卻被厲景城藉着這條縫隙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
因爲缺氧,盛南枝腦袋昏沉沉的,她下意識地用兩隻手推厲景城。
“枝枝。”厲景城炙熱的呼吸撓得盛南枝耳朵燒得滾燙,他低沉沙啞的嗓音穿入耳膜:“今天就先放過你。”
盛南枝猛然睜開漂亮的杏眸,她從厲景城幽深的瞳孔能看到自己面成坨紅。
“爲……什麼?”
盛南枝話音剛落,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斷,真真美色誤事!
“醫生說枝枝的身體素質太差了,得好好養養纔可以doi。”厲景城挑起眉稍,清冷的鳳眸柔軟了許多:“哥哥就算忍得辛苦,也不會拿枝枝的身體開玩笑。”
盛南枝輕咬了着充血的脣瓣,心裏卻因爲厲景城的話感動得一塌糊塗。
她甚至想起因爲藥物的作用,自己在新婚之夜爲厲景城留下那麼多驚悚的片段,他非但沒有嫌棄自己,還考慮到自己的身體狀況,看來自己抱住厲景城的大腿還是有希望在書中世界活得更久的……
正當盛南枝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在車裏聽到了一道熟悉的女聲。
“現在的小姑娘可真是不自愛,也就拿些下作的手段,在車上勾搭有錢的男人了。”
是秦夫人的聲音。
她正對秦暖暖說:“暖暖啊。你要記住,你就是豪門,不需要依附男人。”
“媽。”秦暖暖本來就是小傷,在醫院簡單做完處理後跟着秦夫人來霍氏娛樂想搭關係走後門,她怕被狗仔追拍到不好的照片,便說:“您小聲點兒,萬一趕上人家從車上走下來就不好啦。”
“那小妖精自己做了丟人現眼的事,如今還怕人背後戳脊梁骨嘛!”秦夫人故意說的很大聲,她充滿得意地神情,讓車內的盛南枝很不爽。
盛南枝解開安全帶,想要從副駕駛座出來時,無奈發現雙腿因爲厲景城的俯身有些沒緩過勁兒。
厲景城彎下脣角,他從駕駛座下車。
秦暖暖自然也注意到車的主人是厲景城,外界一直傳聞厲景城與盛南枝不過是商業聯姻,他心底一直有個白月光。
這次,她撞上了他在霍氏娛樂樓下和白月光親熱的畫面,心酸的同時又有些得意。
心酸的是因爲看到了他情願與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在一起,也不看自己一眼;得意的是盛南枝厲太太的身份其實也不過如此,畢竟連自己的男人她都是看不住的。
秦夫人見保時捷下來的是厲景城,面色卡白,就像是看見鬼似的。
她聯想到自己剛剛在車前吐槽的話,生怕厲景城會在圈子裏斷了暖暖的明星夢。
“景城。”秦夫人強行壓下自己內心的恐慌,她乾笑道:“沒想到你也會來霍氏娛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