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沉寂許久後,他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
盛南枝擡起臉撞上了厲景城的炙熱的目光。
厲景城就那樣看了盛南枝好一會兒,然後一本正經地道出自己來這看她的原因:“枝枝。我做噩夢了。”
“啊?”
盛南枝顯然不是很明白厲景城的操作,她漂亮的杏眸打出緩緩地問號。
這年頭還有害怕做噩夢的嗎?
難不成狗作者在書裏還埋藏了什麼線索?
這男主可能小時候留下了什麼陰影,所以纔會懼怕噩夢?
正當盛南枝沉默的時候,她睡衣的衣角被厲景城扯了扯,盛南枝與厲景城平視時看到他眼底有些發紅:“枝枝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在嫌棄哥哥?”
“沒有。”盛南枝立刻否認道。
厲景城的呼吸有些沉重,語氣裏帶着輕微的顫意,好像在刻意地隱藏着自己的情緒。
盛南枝有些心虛。
原著對男主如何刻畫的,她已經想不出,不過還整不清楚自己的變化,盛南枝已經被重新抱進懷裏,厲景城掐着她的腰,在她的頸窩輕輕吐出:“枝枝別想甩開哥哥。”
“......我......”
盛南枝沒有說完的話,被厲景城的薄脣全部堵回了喉嚨。
她好像又一次見到了穿書前的那個厲景城。
這場盛大的宴會持續到凌晨才結束,迷離中盛南枝好像是看到厲景城嘴角的笑意。
厲景城伸手幫盛南枝捋順裏額前被汗水沾溼的頭髮,他輕聲問:“餓不餓?”
盛南枝累得說不出一句話,這是朱慧的房間,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真丟人。
像是能夠猜中盛南枝的心思,厲景城用下巴抵着盛南枝的肩膀道:“你以爲你那個同組的成員爲什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是我和她商量,同你換個房間。畢竟枝枝單獨住,哥哥下次做噩夢的時候,才能方便訴苦。”
盛南枝側過身,想不到這間宿舍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邊,不過她怎麼都覺得厲景城會做噩夢是個套路。
翌日。
厲景城早早起身,準備去做早餐。
昨晚的確是他衝動了,沒忍住自己這些天的念想,回想起昨晚小姑娘被自己弄哭還堅持說喜歡他的模樣,他深邃的眸子裏又多了些不可描述。!
可牀上的小姑娘好像是不知道危險,厲景城幾乎是倉皇而逃,等到他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盛南枝已經醒了。
剛洗過澡的厲景城,溼發墜着水珠,浴袍下是若隱若現的腹肌,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洗過澡,薄脣像是充了血,讓盛南枝下意識地移開了眼。
比起昨晚,盛南枝倒是能開口評析兩句了。
“都怪你!”盛南枝嗔怪道,“害得我早晨都沒辦法去出晨功。”
“枝枝。”厲景城邊用浴巾擦拭着自己的短髮,邊說:“你要是再這樣講的話,可真的是太傷人了。”
瞧瞧。
這還惡人還告狀!
盛南枝剛想着反駁幾句,奈何肚子傳來咕嚕嚕的聲音。
厲景城薄脣揚起好看的弧度,隨意將浴巾搭在桌子上:“枝枝。再稍微等一等。”
霍氏娛樂對練習生一向很好,尤其是單人宿舍幾乎是像家裏似的,厲景城去了廚房,不多會兒邊端出來熱好的早飯。
這是柳媽昨晚做好的夜宵,只是因爲某些特殊的原因,盛南枝並沒有喫上。
厲景城也是怕盛南枝等不及,才先把昨晚的夜宵熱了熱。
盛南枝打開保溫盒,柳媽的飯菜還是一如既往地美味,她抓着筷子,迫不及待地夾了個湯包。
厲景城長腿交織坐在盛南枝的一旁,手撐着下巴,似乎看盛南枝喫飯是一種極大的享受。
盛南枝本來還覺得被一直盯着很不好思,但因爲太餓了,所以也顧不得什麼面子的問題。
這頓早餐盛南枝喫得很滿足。
厲景城似乎是將盛南枝練習的宿舍當成了厲公館,在盛南枝去聽課的時候,自己在宿舍的廚房裏做好了中午的飯,並用罩子罩好菜。
對於換宿舍的事情,盛南枝不知道朱慧怎麼同李海燕解釋的。
不過等到再回來,房間裏已經沒有了厲景城的身影。
這樣的厲景城,倒是讓盛南枝想到了兒時看過的童話故事。
似乎故事裏有個叫做田螺姑娘的,也習慣這樣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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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問一句,這本書是不是沒什麼人看了哈。
一輪PK跪了後,每天看着悽悽慘慘的數據,挺鬧心的。
不過就算沒人看書了,酒酒每天還是會繼續更新,並在年前給書一個完整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