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袁隊,請閉嘴! >第二百五十九章 華騰大酒店毒殺案(十一)一更
    王守成的表情很是五彩繽紛,他勉強擠出笑容說:“走吧,我跟着你溜達,有我在,你們想看哪個就看哪個!”

    袁方挑了挑眉說:

    “用不着吧?這麼不放心?你不放心的是啥?我看門衛就讓你調教的很好,你在不在場都能嚴格執行你的命令!你是不放心倉庫吧?怕我們非要看那個你不想讓我們看的倉庫?還是怕我們問出來你不想讓我們知道的?還是怕我們瞎逛,看到不應該看到的?”

    王守成站在寒風中已經無暇顧及頭上那幾根隨風飛舞的頭髮,他搖了搖頭,轉身叮囑了身邊的工作人員幾句,又看了看袁方,什麼都沒說,走了。

    但是袁方還是捕捉到王守成看向工作人員那別有深意的眼神!

    袁方他們幾個人在若大的倉庫羣裏溜達了二十多分鐘,沒有要求打開任何一間倉庫,袁方就說收隊,也沒去跟王守成道別,直接走了。

    ……

    五個人擠在一輛車裏,袁方喋喋不休的說着自己的收穫。

    “……咱們並沒有對外公佈死者死因,王守成自始至終沒問過,可我問周華峯在他那喝過啥,他就敏感了!說明啥?說明他至少知道死者大概死因!我詐了半天,他老奸巨猾的跟我打太極,硬是沒上當!”

    “你當時就應該追着問!”韓健說。

    “問啥?如果沒有昨天晚上咱們大張旗鼓的查珍味樓,我肯定追着問,現在問他肯定會說都去查珍味樓了,肯定跟喫的喝的有關,這種人,腦子轉的快着呢!”

    “要不然頭髮也不能就剩那幾根!”張勇說完就開始笑。

    “你也是的,至於嗎?這一天讓你笑的,是我我也不樂意!”袁方沒好氣的數落道:“你說你啥樣嬸的人沒見過?咋就掉這個坑裏爬不出來了呢?”

    “不是,是你之前說借卡子的事總在我腦子裏閃,我就總想着他腦袋上彆着一個粉紅色的卡子……”張勇說着又笑上了。

    袁方無奈的搖了搖頭,問:“你們誰能找到在糧庫工作過的人?現在在私企糧庫工作的也行。”

    “啥意思?你還是懷疑王守成?”韓健問:“你剛纔不是自己都說他殺人,弊大於利嗎?”

    “是!但是吧,我總覺得他哪不對!他不願意咱們到公司,卻不排斥咱們在他辦公室裏坐着,我想去看看倉庫,他想阻攔又找不到好的藉口,我算是把他逼走的吧?如果他啥都不知道,痛快的讓咱們看……”

    “那你咋啥都沒看就走了?”

    “咱們對這個行業瞭解多少?我假設他敞開了讓咱們查,就算證據擺在那,咱們也認不出來!我不過就是想看看他的反應,而他不過是心虛罷了!誒,老劉那有沒有消息?昨天查了那麼一通,多少也得給個信兒呀!”

    “沒消息就是沒消息唄!要是有啥線索,老劉電話早就打過來了!”周奇說。

    韓健拿出電話說:“我還是問問吧,問完踏實!”

    “再有十分鐘就到隊裏了,到時見面問唄。”

    張勇話還沒說完,韓健的電話已經撥通了。

    珍味樓裏並沒有檢查出什麼變質的肉類,卻查到了保護動物的肉,這事基本上跟他們沒關係了,劉軍的情緒有些低落,簡短的回答了韓健的問題後,讓韓健告訴袁方,他們要請省廳技術處毒物檢測科的人來幫忙。

    袁方到了隊裏直接去找劉軍。

    “咋地,咱自己整不了?”

    劉軍疲憊的嘆了口氣說:“不管是經驗,技術還是設備,目前看,想靠咱們自己有點難!”

    “如果我能找出是中了啥毒的證據呢?”

    “你有方向了?”劉軍有些激動的問。

    “我只是假設,但是遲早能查到!”

    “就算你找到了死者中的是啥毒,也需要我們在死者身上找到這種毒物的代謝物,這樣才能成立!現在能肯定的一點是,這種毒物並非常見的,所以我們在對死者的血液進行篩查的時候,找不到常見的那些毒物的代謝物,哎呀,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我現在查出來死者有可能是中了啥毒也沒啥用?”

    “當然有用!非常有用!你等我們試出來得等到啥時候?你查出來了,我們根據你給的毒物進行測試,在死者身體裏找到代謝物,這案子就結了!這一反一正的,哪個更容易些你聽不出來?”

    “明白了!就是你現在沒本事在死者體內找到相應毒物的代謝物,需要省廳的人幫忙……”

    “滾!”

    ……

    袁方回到辦公室,周奇說他找了一位曾經在糧庫幹過的,說一會兒能過來。

    袁方點點頭說:“人家要是不方便過來,咱們過去也行。”

    “你還真當自己是香餑餑,去哪都受歡迎?”張勇瞥了一眼袁方:“咱們這個工種,去了非涉案人員單位,意味着啥?你那腦袋瓜也不能只知道遇到案情才轉!”

    袁方沒理張勇,嘟囔了一句:“老劉說,不是尋常的毒物!”

    “這事都說了多少遍了?”張勇還要說,被周奇拽住了,周奇朝袁方努了努嘴說:“他的意思不是表面上的意思,你聽着。”

    袁方從辦公桌上拿起煙盒,還沒抽出煙,就接着說道:

    “既然不是尋常的毒物,有沒有可能就不像尋常那樣中毒?咱們先假設周華峯和趙豔茹中了同一種毒,從死亡時間上催算,間隔的時間有點長,當然,這也可以理解爲中毒輕重和先後,但我認爲,如果倆人中的是同一種毒,那就是同時中的毒!”

    “別問我爲啥?先給周華峯下毒,再給趙豔茹下毒,理論上不存在!如果倆人是同時中毒,又死在不同時間,那就有可能是因爲中毒輕重,還記的那份化驗單嗎?周華峯和趙豔茹不舒服去醫院檢查,都被當成急性腸胃炎治的,倆人應該都沒當個事,因爲周華峯死後,趙豔茹當時也不好受,可她啥都沒說。”

    韓健點頭說:“誰能想到自己中毒了呀!都是噁心,嘔吐這種症狀。”

    “對!所以,周華峯和趙豔茹一同做過啥就尤爲重要了!”袁方開始掰着手指頭算:“他倆一起到的寧化,一起入住的酒店,轉天一起到的王守成的公司,一起喫的晚飯,一起參觀了倉庫,一起回酒店,轉天趙豔茹頻發出入周華峯的辦公室!”

    幾個人認真聽着,心裏默默的想着這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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