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你死定了,我老大說他馬上就帶人趕到這裏來,你就等死吧!”
鄧全從地上爬起來,自信地狠笑着對葉冷峯威脅道。
另一名壯漢保鏢,右手捂住肚子,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鄧全的面前問道:“全哥,你剛纔是給啓哥打的電話嗎?”
“嗯!”
鄧全點了一下頭。
“啓哥他怎麼說的?”
壯漢保鏢繼續問道。
鄧全自信滿滿,目光囂張地盯着葉冷峯,大聲說道:“啓哥說了,他馬上就會帶着大批的人趕到這裏來,這小子是死定了!”
“太好了,這可真的是太好了!有啓哥親自前來這裏,不管這小子是誰,也都只有死路一條!”
“……”
四名壯漢保鏢在聽到“啓哥”會親自帶人來這裏以後,都是和鄧全一樣,充滿了自信心,迅速忘記了剛纔被葉冷峯秒廢的那種恐懼感。
大概過去了十五分鐘左右。
一輛黑色的大衆小轎車,後面還跟着兩輛麪包車,衝到了葉冷峯等人的面前。
只見一名身高一米八左右,身型瘦弱,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帶着十幾名打手迎面走來。
“啓哥來了。”
“啓哥終於來了,這個小子就算是再能打,這下也只有跪地求饒的份了。”
“……”
四名受傷的壯漢保鏢高興不已。
鄧全更是快步迎了上去,用手指向旁邊的葉冷峯說道:“啓哥,就是這個小雜種,你可一定要爲兄弟們報仇啊。”
被稱呼爲啓哥的中年男子,順着鄧全手指的方向,看見了葉冷峯。
啓哥沒有理會鄧全,而是朝着葉冷峯走了過去。
看見啓哥走向葉冷峯,他帶來的十幾名打手也都跟上了腳步。
鄧全和他手下的四名壯漢保鏢一樣跟了上去,臉上都是帶着不可一世的囂張神情。
“大叔,他們居然來了這麼多人,小心啊。”
向小青下意識還是有些害怕地說道。
就在幾乎所有人都認爲這個勢力強大的啓哥,要命令手下的人弄死葉冷峯的時候。
啓哥是三步並做兩步地走到了葉冷峯的面前,竟然是突然彎腰鞠躬,畢恭畢敬地說道:“葉先生,都怪我沒有管教好手下的小弟,請您責罰!”
“你認識我?”
葉冷峯皺了一下眉頭,他可以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被稱爲啓哥的中年男子。
“葉先生,我叫方啓,是玫瑰酒吧的總經理,前不久您帶着一位美女還有幾名男士去我們酒吧玩,老大還命令我送酒給您。”
方啓微笑着說道。
葉冷峯這下想起來了,當時柳如煙喊他假扮男朋友,讓盧強這個追求者知難而退,喫完飯後就一起去了玫瑰酒吧玩,秦紅棉在得知此事以後,就命令方啓代表她送上了幾瓶好酒。
“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嗎?”
葉冷峯目光淡然地掃視了一眼鄧全幾人問道。
方啓一個轉身,右手狠狠一耳光就打在了鄧全的臉上,怒吼道:“他嗎的,你還不快跪下向葉先生賠罪!”
“啓哥,這,這小子是誰啊?”
鄧全被一耳光打懵了,還在愚蠢地問道。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他是誰!來人啊,給我將他們五個人的兩條腿都打斷,然後讓他們向葉先生磕頭道歉!”
這一下子圍觀在現場看熱鬧的男女,還有丁紫顏等五名校花級別美少女,個個都是震驚到瞪大了一雙眼珠子。
葉冷峯站在原地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坐等鄧全叫來支援,而前來的方啓一看就是很有實力的角色,可令所有人都萬萬沒想到的是,方啓竟然會對葉冷峯是畢恭畢敬,懼怕無比。
這不禁讓圍觀的所有男女都在想,葉冷峯這個氣質和穿着都很普通的青年男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啊……”
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
鄧全和他的四名手下都被打斷了雙腿,然後被方啓帶來的人拖到了葉冷峯的面前,全部一字排開,按在地上磕頭賠罪。
“葉先生,您可還滿意,要是您不滿意的話,我就殺了他們。”
方啓恭敬無比地小心翼翼問道。
葉冷峯從不濫殺無辜,鄧全這五人的確也還沒有到非殺不可的地步,淡然說道:“以後不要讓他們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就行了,另外我這幾個妹妹要精神損失費,一共五萬塊錢。”
“來人,馬上去取五十萬過來。”
方啓立刻命令手下的人去取錢。
“只要五萬。”
葉冷峯沉聲道。
“是!快點,去取五萬塊錢過來。”
方啓又重新對手下的人下命令。
很快五萬塊錢現金就送到了葉冷峯的面前。
方啓雙手將裝了五萬塊錢的袋子遞給了葉冷峯,恭敬地說道:“葉先生,這是五萬塊錢,請您笑納。”
葉冷峯沒有伸手接錢袋子,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向小青。
“嘿嘿。”
向小青露出了小財迷的表情,滿臉開心笑容地接過了錢袋子。
“好了,把你的人都帶走了,對了,幫我轉告你們老大,要是她再不嚴格管理手下,還有這種傷天害理的敗類出現,我連她也會一起嚴懲不怠。”
葉冷峯冷聲道。
“是,是!我一定將您的話轉告給老大,葉先生,我先走了。”
方啓嚇到臉色慘白,渾身冷汗直冒地連連點頭答道。
隨後鄧全這五個被打斷了雙腳,向葉冷峯磕頭賠罪到腦袋飆血的囂張之人,像死狗一般地被拖上了麪包車。
圍觀的人羣見沒有熱鬧可看了,也都慢慢散去。
向小青在旁邊高興地數着錢,丁紫顏則是走到了葉冷峯的身邊,好奇地問道:“葉哥哥,你剛纔提到了這羣人的老大,是誰啊?”
“你一個小丫頭,就不要問這麼多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努力長身體纔是最重要的。”
葉冷峯笑道。
“大叔,我們的身體發育得可成熟豐滿了,身前身後都能看得出來,難道你還沒有發現嗎?”
向小青嘿嘿一笑說道。
與此同時。
被單獨扔到了方啓車上的鄧全,痛得面容扭曲,卻還在不服氣地問道:“啓哥,我可是你的表弟啊,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你竟然會爲了他,不但打斷了我的雙腿,而且還讓我向他磕頭賠罪,你可是堂堂玫瑰酒吧的總經理,江南市第一女黑老大秦紅棉的手下,居然會怕他怕成這個樣子,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