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大東搶了話頭道:“容教授馬上就回來!怡美小姐再等等!”
高橋大東說着看向山本怡美笑道:“剛纔司令長官給12病房打電話打不通,高橋得檢查一下線路!”
小林家二見高橋大東先亮出底牌也就不敢落後道:“歐尼桑的疼痛不減是不是額廬上的傷口發炎引起?小林給他看看!”
山本怡美聽高橋大東說要檢查電話線路,小林家二則要查看山本怡智額廬上的傷口;心中一下慌成兔子。
可她靈機一動走到電話機跟前抓起聽筒撥通5565這個號碼,那邊有人接了;山本怡美立即喊道:“是尤臯閬中嗎?歐尼桑疼痛不減,內緊、當歸;哦哦哦是雞內金、當歸,你快想辦法啊!”
向懿軒在電話那頭回了一聲:“鄙人馬上就到!”
山本怡美說完這話掛了電話看向高橋大東道:“電話通着啊!”
高橋大東被山本怡美的舉做驚得目瞪口呆,不明白她給誰打電話?
山本怡美直言不諱道:“給尤臯郎中打呀!他給怡美留了電話,說歐尼桑實在疼得受不了就通知他;這不他在電話裏面說馬上就到嗎?”
山本怡美用“當歸、內緊”傳遞信息,向懿軒聽到“內緊當歸”的暗語,立即戴上陳大酷的人皮面具;開上福特牌小汽車向醫院趕來。
孫土根和路建返回靜謐山莊勾當,駕駛的是改裝了的94軍用大卡車;向懿軒和容靜怡纔開了福特牌小轎車……
向懿軒在小車裏面對容靜怡說:“高橋大東給12病房安裝電話是在監聽我們,沒想到倒被我們給利用了;這就叫沒喫上狗肉倒賠了一副鐵繩!”
容靜怡把腦袋靠在向懿軒的肩膀上說:“車幹,靜怡真幸福;沒有想到你真的就是鴟鴞!”
向懿軒嘿嘿笑道:“車幹也沒想到救我性命的人會成爲老婆,這個老婆是婦聯主任脫褲子不見蛋;還是紅黨婆!”
容靜怡在向懿軒胳膊上打了一把嗔怒道:“你怎麼這樣流氓?這樣的髒話也能講出來……”
兩人說說鬧鬧,把車開到醫院的南門口容靜怡替換了向懿軒。
走到崗哨跟前被哨兵攔住,容靜怡出示了“棉花專家證書”;哨兵點頭哈腰放行。
容靜怡笑道:“沒想到日本農林水產相田中義教給靜怡頒發的這個玩意兒還真管用!”
向懿軒笑答一聲:“這就叫拉虎皮做大旗!”
容靜怡直接把車開進醫院裏面,在住院樓下面停下來。
兩人下了車,雙雙向一病區12病房走去。
山本怡美用電話發出“內緊當歸”的暗語後,見牀榻上的陳大酷叫聲不絕,便對一旁的小林加二道:“小林君,你看歐尼桑疼痛復發;如何查看他額廬上的傷情?怡美已經給尤臯郎中打了電話他馬上就來,我們等一等……”
說言未了,便聽病房門被敲響;山本怡美速快過去將門打開來,見向懿軒、容靜怡兩人站在門口;精神一下子得到緩解。
“咋又成這個樣子!”向懿軒嘴裏說着,三腳兩步走到病榻跟前抓起陳大酷的手給他號脈;雙眉緊趨號捏一陣,亟不可待道:“絞腸痧反覆發作,腸胃作怪;情況不可樂觀!”
向懿軒說着,對站立一旁的容靜怡道:“容教授快去給山本少佐熬煮藥湯!”
容靜怡去了,山本怡美走到向懿軒跟前道:“尤郎中,歐尼桑的病情……”
向懿軒一邊給陳大酷號脈,一邊給山本怡美打了個眼神。
山本怡美心知肚明,回頭看向小林家二和高橋大東道:“小林君,高橋君,我們還是執行法則吧!尤臯郎中給病人瞧病時身邊不能有人,還請二位先出去一下!”
小林家二和高橋大東看了幾眼只好走出去。
兩人一出去,向懿軒示意山本怡美將電話機下面的竊聽器拿出來用紗布包裹住,這才說道:“我接到怡美小妹的報警電話一刻也沒停就跑過來,快,大酷和懿軒換位!”
山本怡美嬉笑着將陳大酷腦袋上的“行頭”取下來按在向懿軒頭上,向懿軒玩笑道:“小妹已經是合格的特工,暗語傳遞出來的信息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我才火速趕過來沒有出現紕漏……”
陳大酷成爲郎中坐在病榻前面了,這時候他除去人皮面具;而向懿軒也除了人皮面具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容靜怡見熬煮號藥湯端過來遞給向懿軒,其實那是一碗紅糖水。
向懿軒當着小林家二和高橋大東的面喝下去,疼痛感頓時消失。
向懿軒把包裹在腦袋上的紗布按住道:“小林君不是要檢查山本額廬上的傷口嗎?現在肚子不疼了可以檢查!”
山本怡美給向懿軒把纏裹在腦袋上的紗布除掉,額廬上的傷口亮了出來;不過那裏已經結起一層薄薄的痂。
小林家二看過說了聲:“正在好轉,不要再把腦袋抱住;拆掉紗布更利於傷口生長!”
向懿軒現在已經不需要再把腦袋包起來了,便就嘿嘿笑道:“謝謝小林君對山本的一路照顧!”
向懿軒說着,靈機一動道:“老部隊的長官小島君現在是十四師團的旅團長,他來過幾次電話催促山本歸隊;只是山本舊傷復發延誤了時間!”
小林家二見向懿軒如此講,蹙蹙眉頭道:“山本君的意思是……”
向懿軒慷慨激昂道:“山本擔心小島長官等不及要發怒,小林君如果覺得山本可以出院;那就開張出院證明,山本返回部隊去!”
向懿軒在這裏已經住了三個多月,要不是舊傷復發現在應該是在部隊裏面跟支那人戰鬥了。
小林家二聽向懿軒如此講,重新檢查了他額廬上的創傷,開了些外敷藥讓山本怡美取來道:“既然山本君急於返回部隊,那小林就給你開出院證;不過你的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