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靜怡急道:“懿軒你是心血來潮了怎麼的?爲什麼要在這裏打仗?要明白我們此次的任務是給蜂鳥老師送財富……”
向懿軒揚揚手臂制止容靜怡的詰問道:“現在給你解釋不清楚,靜怡還是執行命令!”
說着對陳大酷、路建、長谷川林喊道:“大酷、路建、長谷川林,你們三人拿上武器和彈藥跟我來!”
容靜怡和山本怡美坐在車上沒動,陳大酷、路建、長谷川林三人掂上槍拎着刀跳下車去跟在向懿軒後面。
向懿軒對孫土根說:“土根你拉上靜怡和怡美向前開車,找到一個能隱蔽的地方把汽車和靜怡、怡美隱藏起來,馬上帶武器返回來!”
孫土根開着車就要遠去,向懿軒又叮咐一聲道:“土根記着,回來時把靜怡身上裝的那塊白布拿過來!”
孫土根應答一聲開着車向前去了,向懿軒這纔給陳大酷三人道:“馬上有一支小鬼子的馬隊要從這裏經過,我們給他來個打穀草!”
路建懵懵懂懂問了一聲:“向長官!向大哥!您怎麼知道有鬼子兵要從這裏經過?”
向懿軒不予回答只說:“不要多問,雞不尿尿自有去路!”
陳大酷立即興奮起來,左手抓着ZB-26捷克輕機槍;右手拎着大砍刀欣欣然道:“好呀!大酷手正癢癢哩便有小鬼子撞到槍口上來,只可惜用了槍這把大砍刀就派不上用場!”
“那倒不一定!”向懿軒沉吟一聲看向長谷川林問:“長谷川!”
“到!”長谷川林立正敬禮,道:“山本長官有什麼吩咐?”
“鬼子一個騎兵小隊有多少人?”向懿軒十分鎮定地問了一聲。
“報告少佐!小兵知道一個步兵小隊有54個的,也有70個的不盡相等!”長谷川林慷慨激昂地說着:“騎兵小隊有三十多的,也有五十多的!”
長谷川林正說着話,便見孫土根急急火火跑了回來,將手中一塊白布遞給向懿軒道:“向長官,小子把車開到一處蒿草叢中隱蔽起來;從靜怡姐姐那裏要來白布火速趕了回來!”
“土根做得好!”向懿軒嘴裏誇獎着,將那塊白布展開來對陳大酷道:“大酷你用刀將白布嫠成5綹子!”
陳大酷一愣,凝視着向懿軒道:“師傅您要幹麼?”
“作袖箍啊!我們5人胳膊上都戴一綹袖箍黑夜中利於辨別!”向懿軒鄭重其事地說着:“要不這麼黑的天亂打起來會傷了自己人!”
陳大酷明白了向懿軒的意思,讓他和路建將白布拽平;自己則用大砍刀在上面“唰唰唰”嫠出五條袖箍來。
向懿軒給自己和陳大酷、孫土根、路建、長谷川林每人發了一條讓大家綁在左胳膊上作爲標誌,然後問陳大酷:“輕機槍有多少子彈?”
陳大酷說10個彈夾300發子彈,補充道:“大酷還有湯姆森衝鋒槍,湯姆森衝鋒槍3個彈鼓300發子彈;容彈量大!”
向懿軒沉聲說道:“湯姆森衝鋒槍容彈量是大,但有效射程只有200米;捷克輕機槍的射程卻是1500米!因此大酷你要在公路左側的制高點上架起輕機槍,等我在路邊打響第一槍後鬼子亂了陣;你便用輕機槍招呼!”
向懿軒部署完畢,陳大酷、孫土根、路建、長谷川林四人分頭行動在指定地點埋伏去了,向懿軒騎在馬路右邊一棵大樹的樹杈上焦急地把目光向南邊掃去。
出現在向懿軒腦子天幕上的小鬼子馬隊,是從日軍華中方面軍總部駛出;越過長江向燕京的日軍大本營趕去。
腦子天幕上顯示出來的圖像靈驗嗎?向懿軒面對着蒼茫大地和佈滿繁星的天宇默默唸叨着。
不過前幾次他腦子天幕上的圖像都很靈驗,向懿軒曾經說那是金手指、晴雨表、報警塔,會提前給自己做出預報,使他處於不敗之地。
天上的繁星眨巴着眼睛給向懿軒打招呼,地面草叢中傳出螻蛄和蟋蟀“哩哩哩哩”的鳴唱聲。
要是往日,向懿軒會閒庭信步地在螻蛄和蟋蟀鳴唱的草埂上走來走去;迴應蟲們一陣高亢的的歌聲。
可是現在他不能,他在等等着小鬼子馬隊的過來。
小鬼子的馬隊正要能來,那就是向懿軒在拒馬河前線和小島一郎聯隊搏殺身受重傷後的第一場戰鬥。
向懿軒以特種兵的敏捷、上校營長的沉穩,加上陳大酷4人的配合;殺死一小隊三十多個鬼子騎兵應該沒有問題,擔心的是小鬼子的騎兵小隊能不能出現。
小鬼子的騎兵小隊要是能夠出現,那一定就是給日軍大本營送情報的;送華中方面軍制定的攻克南京的軍事計劃。
如果向懿軒今夜晚有幸攔截住這支送情報的鬼子隊伍,搶到他們進攻南京的計劃;那麼對於減輕國民政府的損失無疑是大有裨益的。
向懿軒心中想着,站在大樹的丫杈上向西看去,黑暗中隱隱約約看見一隻白袖箍;那是陳大酷架設輕機槍的地方距離公路有五六百米,小鬼子的馬隊一旦出現,輕機槍的點射打翻幾十個沒有多大問題。
向懿軒看不見孫土根和路建以及長谷川林。
長谷川林是日軍二等兵,要對小鬼子開槍可能還有忌諱;向懿軒給路建交代過要注意他的行動,誘導勸告他不能心慈手軟……
向懿軒正在遐想,便聽從遠處傳來“嘚嘚嘚”的馬蹄聲。
“來咧!腦海天幕還真是晴雨表、金手指、報警臺……”向懿軒興奮不已地說着,將手中的湯姆森衝鋒槍子彈上膛;而插在腰間的雞腿兒擼子和勃朗寧手槍也打開了扳機。
當然向懿軒最珍愛的指環刀也被他慢慢掀開機關將刀鋒樹立起來。
小鬼子的馬隊出現在向懿軒的視野之中,向懿軒用特種兵練就的夜光眼觀看一番;已經知道這支馬隊有三十多人,全殲敵寇的信心便就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