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諜戰1937向懿軒容靜怡 >第119章 決定糾察(1)
    向懿軒見容靜怡癡愣愣盯看着自己,上前拽住她的手道:“靜怡你不要緊張,從眼下的情況分析博弈可能和叛徒還沾不上邊;可能只是生活上腐化的問題!”

    容靜怡輕輕釋緩一下情緒道:“哥哥,省委領導只要不是投敵叛國當漢奸;生活方面的事我們就不要管了好不好!”

    容靜怡說着語重心長道:“燕京儘管不是十里洋場但西化也十分嚴重,生活作風那是人的本性……”

    “靜怡你這麼說就沒有一點原則啦!”向懿軒慷慨激昂道:“民族現在有滅種之危,百姓有倒懸之苦;黨的高級幹部沉醉在燈紅酒綠之中還如何帶領勞苦大衆抗擊侵略者!”

    容靜怡現在是向懿軒沒有過門的媳婦,昨天夜裏對住不住在一起兩人還幽了一陣子默;以至於使陳大酷聽牆角的鬧劇宣告破滅。

    說起來還真有點筋道——向懿軒睡到半夜聽見門口有動靜,把門拉開來去看卻見陳大酷賊一樣貼在門縫裏豎起耳朵聆聽。

    向懿軒一把將陳大酷拽進屋裏溝子上踢了一腳問:“陳大愣子你三更半夜蹲在門口聽什麼?”

    向懿軒聽孫土根虐稱陳大酷陳大愣子也就叫一聲。

    陳大酷嘻嘻哈哈笑道說:“師傅,小子還以爲你和我家主人滾牀單呢,想聽一下造人的聲音;可是……”

    容靜怡聽見聲音從另一間房子裏趕過來,揪住陳大酷的耳朵笑罵道:“陳大酷你是靜怡的保鏢、車乾的徒弟,肚子裏咋就這麼多壞水水?我和你師傅還沒有舉辦儀式能住一起嗎?”

    陳大酷嘿嘿笑道:“大酷還以爲主人和師傅這樣的知識分子思想開化,會在高級賓館滾牀單;便想聽聽那種聲音,哪想到你們的思想比大老粗兒還保守;兩處分睡讓大酷的噱頭落空……”

    路建和孫土根聽陳大酷被向懿軒和容靜怡逮了個正着,圍上來嘻嘻哈哈道:“天還沒黑大酷便說道上了,路建和土根還以爲他只是過過嘴癮,誰想到這個陳大愣子還真來了真的……”

    陳大酷、孫土根、路建三人早已把向懿軒和容靜怡看成夫妻,容靜怡也覺得自己是向懿軒的妻子;有責任和義務保護他,這時候才站了出來義不容辭地勸阻道:“車幹你不能這樣做,靜怡不想讓你去冒險;如果有個三張兩短靜怡怎麼辦?”

    容靜怡的話語說得委婉、中聽,意志薄弱者聽了一定會爲之而動容從而改變最初的設想。

    但向懿軒是天上的神仙,地上的龍王;看準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放棄,他向容靜怡跟前近了一步嘿嘿笑道:“冒險!”

    清清嗓子提高聲音道:“日本人佔領了華北還要佔領華北,民族處於爲難之中;一個高級幹部表裏不一地糜爛腐化,那是不能容忍的;何止冒險二字盛得了!”

    容靜怡見向懿軒執迷不悟,禁不住說了聲:“哪你想怎麼樣?”

    向懿軒粲然一笑,不屑一顧道:“當然要查個水落石出啊!不過這只是車乾的猜測,博弈同志的生活到底糜爛不糜爛,腐化不腐化還待糾察以後看情況而定!”

    “車幹你要糾察省委領導?”容靜怡不能容忍地說:“你以什麼身份糾察人家領導?要知道你的鴟鴞身份現在還沒有最後證實,軍委二局那邊有檔案可查那是你自己講的!”

    容靜怡之所以如此說,完全是從向懿軒的安全考慮要阻止他;她是向懿軒的夫人,向懿軒是她的先生;兩人拴在一根繩子上的兩隻螞蚱誰也離不開誰。

    容靜怡從南馬莊的高粱地塄坎上將向懿軒救起來,讓他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腿上躺在福特小汽車裏;向靜謐山莊駛去那時節起,便覺得他是她一生的依靠不能輕易放棄。

    向懿軒以日本少佐官山本益智的身份住進醫院,巧逢山本怡美兩人產生了愛意;那時候容靜怡如果嫉妒、喫醋、怨懟,那麼向懿軒一定不會屬於她。

    容靜怡面對山本怡美的策略是和她姐妹相稱親熱有加,不遺餘力地用行動感化山本怡美也感化向懿軒;最後將向懿軒攬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而山本怡美不得不騰出位子讓了賢喜歡上陳大酷。

    這種三角形的浪漫戀情沒有刀光劍影的廝殺,完全是在一種浪漫和溫馨的氛圍中進行;但容靜怡是勝利者,足見她手段的高明。

    畢竟是留過洋的大博士,稍微撬動一點心機便就收穫到成熟的果子。

    容靜怡把自己對向懿軒的愛緊緊攥在手掌心中,可是自己心愛的人要做長蟲喫過界去鋌而走險;他豈能坐視不管。

    容靜怡見自己勸告無效,只好使出殺手鐗——拿鴟鴞還沒有最後被證實來說事。

    鴟鴞沒有被證實是個事也不是個事,天上飄來五個字那都不是事可以講;說他是叛徒似乎也能濾出一點頭頭道道來,所以說爲啥叫殺手鐗關鍵就在這裏。

    容靜怡擔心的似乎就是這一點——向懿軒糾察博弈,博弈反咬一口鴟鴞是叛徒;而動員自己的權利對向懿軒進行追殺,那向懿軒還不是六月天下大雪——竇娥冤。

    容靜怡的當務之急是勸阻向懿軒收手退出。

    華北省委1號領導是叛徒有人去管,生活腐化也有人去管;向懿軒這個八杆子搕不上的外來漢指手畫腳就有點叫花子賣餘糧幹積極!

    向懿軒見容靜怡突然講出鴟鴞的身份還沒有被證實這件事來,不禁一怔;盯看着她心若旁騖地說:“靜怡你沒有說錯,車乾的鴟鴞身份是沒有最後得到證實;軍委二局有檔可查的話是郎中薛福旺告訴我的,薛福旺說他有個玩伴叫郭周祥;那一年在西安和他就餐無意中談起地下黨鴟鴞的事,郭周祥說他受軍委二局委託成爲鴟鴞的上線鸚鵡;但一直沒有聯繫上鴟鴞!”

    向懿軒說到這裏詰問一聲道:“靜怡,車幹說這句錯了嗎?沒錯,這是一種坦誠!”向懿軒口氣越來越強硬。

    容靜怡見向懿軒頑彀彀起來,緊緊拽住他的胳膊道:“哥哥,靜怡這是爲你好!我們在冀中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爲什麼要待在燕京和人家省委1號領導糾結!”

    “靜怡你這樣說話就沒有一點原則立場了!國家有難匹夫有責這句話你比我熟識!”向懿軒固執己見地說:“靜怡你是省委社會工作部副部長;對省委內部的情況知道多少,而松山曹向北是省委2號首長卻怎麼一直蹲在冀中好長時間不去燕京;其它地區的抗日力量蓬勃發展華北省處於最前線,卻依舊是老牛拖舊車四平八穩!”

    容靜怡似乎早就感覺到華北省委在敵後沒有轟轟烈烈地動員老百姓,可那些是領導的事;向懿軒想追根問底她心中贊同,可害怕出事纔要阻攔,當向懿軒卻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容靜怡見向懿軒執拗,忿忿不平道:“車幹你就沒有想到危險嗎?”

    容靜怡不容反駁地說:“我們現在的敵人是日本鬼子,可是你惹怒了人家博弈要是被他報復那不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嗎?”

    向懿軒突然一把抱住容靜怡道:“靜怡我知道你爲我好,可是這是大是大非你不能沒有立場;一定得支持我!”

    向懿軒說完這話,推開容靜怡道:“剛纔我們忘了問博弈的福特小轎車的車牌號,你在這裏等等我回去問劉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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