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給她起了一個暗名“裙帶花”,不久,由邢向心“穿針引線”;戴笠很輕鬆地就收買了楊虎城手下的憲兵營長、軍需處長、辦公廳主任和兵工廠廠長等重要人物。
一支鐵桶般的隊伍名存實亡,楊虎城將軍成了孤家寡人;一舉一動都掌握在戴笠的手中。
邢向心成爲軍統特務,戴笠讓她暗殺大漢奸殷。
邢向心給大漢奸殷下毒失敗被囚入監獄,設法與戴笠暗通消息要他救援。
兩個月後,戴笠探知大漢奸殷防範已鬆懈,通過內線將邢向心偷偷救出來回到軍統。
戴笠與中統陳立夫、陳果夫兄弟之間是不共戴天的冤家,生怕二陳在蔣結實面前取得“專寵”;決定派邢向心打入中統拉二陳下水。
“裙帶花”再次出馬,沒費多少功夫便釣了兩條大魚;邢向心喜不自勝,但一個名叫叫周其的認出了邢向心;提示二陳交際的女人邢向心是戴笠派來的。
二陳驚得目瞪口呆,不再與邢向心相見;邢向心知道此事露了馬腳,慌忙向戴笠稟報,戴笠只好收兵。
邢向心竟然出現在招待向懿軒的酒宴上。
向懿軒心中正想,邢向心已經給他暗送秋波。
向懿軒禁不住竊笑起來,腹誹戴笠道:“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戴笠狗賊不是好人;老子送你50根金條,又送來松井石根進攻南京的行動計劃;你嘴上稱兄道弟,卻要施展美人計……”
向懿軒心中想過,便就直言不諱道:“感謝雨農兄盛情款待,既然大家歡聚一堂,那向某就不客套了!”
向懿軒將松井石根《第二期作戰計劃大綱》攤開在餐桌上,用手指頭在上面敲擊着說:“知道這是什麼嗎?是日軍華中方面司令長官松井石根和天皇的叔叔朝香宮鳩彥王擬定的第二期作戰計劃大綱,什麼內容;毀滅首都南京的內容!”
戴笠和在坐的幾個親信全都怔驚起來,但隨之又什麼事情也沒有的不在乎起來。
向懿軒十分的不理解,如此重要的軍事情報在軍統殺手的眼裏顯得如此的無關大局,難道這幫豬玀只知道殺人、內鬥,向自己的同胞下手,對日本人的戰略一點也不重視?
向懿軒心中想着似乎有點明白,軍統是錦衣衛只知道完成暗殺、蒐集情報的事,戰略戰術有正規部隊的事跟他們一毛錢的關係也沒也沒有。
豬啊!沙雕!呱逼!向懿軒腹誹着去看戴笠,戴笠也是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態。倒是王天木跳將起來,將《計劃大綱》正面轉向他跟前看了幾眼有點疑惑地問:“向長官這份《第二期作戰計劃大綱》哪裏來的?”
王天木如此詢問,明顯不相信這是真的。
向懿軒見王天木不相信這是真的,沒有吭聲;怒不可遏地凝視着這個最後做了叛徒的四大金剛之一。
王天木將向懿軒不吭聲,冷哼一聲道:“向長官莫不是搞來一份假情報趕來這裏搖脣鼓舌蠱惑人心吧!”
王天木喫喫吶吶……
向懿軒器宇軒昂道:“這是向某從小鬼子手中劫持的?”
“我師父攔截了松井石根的信使!”時二站起身來道。
“啪”地一聲,王天木一手拍在圓桌上怒斥道:“你是哪個林子的鳥?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王天木話沒說完,便見一道黑影從餐桌上飛過;衆人回頭看時,王天木的腦袋被時二的兩隻腳夾着,彷彿老鷹叼小雞似地脫離座椅,然後狠狠摔在地面上。
時二用兩隻腳夾住王天木的腦袋摔在地上後,兩隻腳沒有收回依舊夾住怒喝一聲道:“你說爺爺是什麼林子的鳥?這裏有沒有爺爺說話的地方!不說個所以然我的指環刀就割下你這個狗頭……”
餐廳裏鴉悄無聲,戴笠和五六十個屬下哪裏見過這樣的壇場?軍統的人是天子驕子被領袖給慣着,把其他行業的人根本不給眼睛裏面眨;可是今天卻踢在鐵板上了。
尤其是王天木,本想在氣勢上壓一壓向懿軒;但沒想到向懿軒的保鏢如此強悍。
王天木哪裏還敢犟嘴,哼哼唧唧求饒:“小兄弟不要上火,算我王天木錯喫一口屎滿嘴噴糞好不好……”
向懿軒穩坐正身沒有啼聲,他也沒有想到時二會用這個極端的手法;可王天木狗賊也忒囂張,不認二子說話;向懿軒的人寧折不彎,二子好樣的。
向懿軒心中說着,並不對剛纔的情景發表意見。
時二放開王天木,從桌子上抓起一瓶白酒;用帶在手上的指環刀在酒瓶脖子上轉了一圈,酒瓶的脖子被嫠掉;二子將那瓶“啪”地一聲摔在地上兇巴巴道:“誰的脖子有這酒瓶子硬,就對我師傅橫挑鼻子豎挑眼!”
戴笠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一個局面,軍事調查統計局副局長國軍少將喇嘛摳溝子沒法了。
他本想借酒宴之即跳個舞,讓邢向心跟向懿軒套套熱乎;問及此次趕來南京的真正目的,在對症下藥;那隻王天木幾句出格的話引爆了炸藥。
戴笠只好站起身來做滅火隊員,嘿嘿笑道拍拍時二的肩膀道:“小兄弟不要上火,我們大家都是黨國的棟樑;現在國家處於生死存亡之際,皆因精誠團結爲妙!”
零零站起身來振振有詞道:“日本人在華北平原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師父劫持了松井石根進攻南京的計劃送過來,你們竟然不相信這是真的;難道要等到日本人將全城的老百姓殺光燒光你們才相信!”
向懿軒站起身來對戴笠道:“雨農兄既然不相信向某人送來的情報,那好;我直接送給委員長或者國民政府林森主席!”
“不不不懿軒老弟!”戴笠左攔右擋拽住向懿軒道:“雨農還沒有說話呀!螻蛄叫我們難道就不種包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