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諜戰1937向懿軒容靜怡 >第287章 三個弟子(2)
    南京的黑社會和上海、北平、天津的真不是一個檔次,要是在上海或者天津;時二現在早就是身首異處了;可南京不行,男人多是娘腔儂你儂我。

    大後方中將總督都的警衛連長周世文是關中大漢相當厲害,關押了30多個混混之後要他們每人繳10塊大洋。

    小混混身上錢財早被時二搜刮一空哪裏拿得出來,周世文要將他們送監獄關押判刑。

    王天木不想因爲此事讓自己走上不歸之路,息事寧人地給他們墊付上了。

    王天木把虧喫到太平洋去了,繳了300塊大洋趕回來,卻見時二三人在軍事調查局大門口鬧事。

    王天木不再沉默,直接掏出槍向小剪刀射擊。

    時二見王天木突然出現,還掏槍打倒小剪刀。

    心中的怒火陡然熊熊而起,飛身上前又是一個雙腳夾;將王天木夾住脖朗閣摔倒地上。

    軍事調查局自己不是中央飯店,聽見槍聲的軍統人員聽見槍聲一涌而下。

    這個擁有5萬多人的現在錦衣衛、蓋世太保,總部的人少說也有好幾百。

    衝到大門口的軍統豬兒們見頭兒王天木被一個身着上尉軍服的青年軍官用雙腳緊緊夾住脖朗閣,衝上前來一陣螳螂拳、鴛鴦腳,時二竟然被打得前翻後滾。

    零零抱着負了傷的小剪刀正在給他包紮傷口,見時二被打得找不着北;突然間爆發,揚起雙腳前踢後瞪;將圍住暴打時二的軍統人員打倒一地。

    戴笠站在大門口了,斷喝助手,一場毆鬥方纔停住。

    戴笠讓人給向懿軒打電話。向懿軒接過電話給容靜怡道:“二子三人前去討要重機槍出事啦!王天木開槍打傷小剪刀,戴笠讓我們過去!”

    容靜怡瞠目結舌,回過神來道:“那我們喊不喊上於老和夏將軍?”向懿軒沉吟一陣道:“喊上於老和夏將軍弄不好又要打一仗,不用喊了,我們自己處理!”

    向懿軒和容靜怡兩人趕到現場一看小剪刀滿腿血污,憤怒不已地看向戴笠道:“戴局長是不是該管管王天木哪?我的弟子石一矛被他打傷小腿,他才13歲;日後要是落下殘疾那顆如何是好!”

    向懿軒說着並不迴避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直言不諱道:“就因爲那天晚上一句話的衝突,卑職的弟子時振華出手給了王天木一點顏色;王天木這個做過軍統地方站站長的老革命竟然不依不饒!”

    向懿軒說着,給後面的時二擺擺手道:“二子你放過王天木,真要殺死他還不如抿死一隻螞蟻!”

    時二放開王天木,王天木灰頭土腦地走到戴笠跟前深深低下頭去。

    戴笠瞥了王天木一眼,見他兩次都是被那個名叫時振華的小子雙腳夾上脖子痛揍;號稱四大金剛的王狗子把軍統的人給丟到大西洋去了。

    戴笠不是痛恨王天木開槍打傷小剪刀,而是痛恨他每每被時振華追着屁股打。

    要是王天木一槍打死那個綽號小剪刀名叫石一矛的小屁孩,戴笠興許高興;軍統殺人彷彿割韭菜,殺一個小屁孩又有何妨;問題是王天木並沒有打死小剪刀只將他打傷,又被時振華雙腳夾摔在地上像狗一樣求饒。

    戴笠神情冷厲,不在理會王天木,雙手抱拳打躬作揖;能屈能伸地涎着笑臉對向懿軒道:“向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王天木屢屢和你的手下過意不去;軍統自然有收拾他的手段!”

    戴笠沉吟片刻道:“不過從原則上講,我們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和自己鬥起來了啊!可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心各不同,花有百樣紅!”

    戴笠還真老奸巨猾,突然打出悲情牌和一家親的牌;還真將了向懿軒一軍,向懿軒本來有很多話要說;將戴笠如此講只好壓縮話語的數量,挑揀一些中聽的語詞來緩解緊張的局勢。

    戴笠深深吸了幾口氣接上前面的話道:“向將軍現在是軍統北平站站長,又是委員長叩頭準喻的上海站代理站長!”

    戴笠說着,向深層次推進,道:“還有時振華和投零兩人;也是委員長口諭:向將軍不在崗位的前提下可以代替向將軍的職位!”

    戴笠說着,面向軍事統計局大門裏外擁躉的幾百號成員;鄭重其事道:“大家聽着,向將軍已經是軍統北平站站長;鑑於上海站形勢嚴峻,進委員長同意,向將軍暫時代理上海站站長一職!”

    戴笠說着,讓時二和零零站在他面前來。

    時二和零零是識時務者,心中儘管對戴笠不滿可是表面還是顯示出十分尊敬的樣子;站在戴笠身邊。

    戴笠拍拍時二的肩膀又拍拍零零的脊背聲腔洪亮道:“向將軍代理上海站長期間不在崗位,就由沈振華和投零零兩位同志代替他的站長職位!”

    戴笠的話等同於當面任命了時二和投零,向懿軒心中暗暗高興;不失時機地說:“感謝戴局長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作風!”

    向懿軒這句話戴笠覺得十分受用,坊間時常詛咒戴笠是活閻王吸血鬼,向懿軒竟然用彌勒佛的氣量形容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戴雨農心中自然高興。

    向懿軒把戴笠拍得很舒服,戴笠揚聲大笑幾聲道:“向將軍有什麼要求請提出來,我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戴笠這麼一說,向懿軒還真爲難起來,不過他定定神還是唱出來,道:“卑職本來喫過飯要回上海去,但二子他們惦記那挺重機槍……”

    “軍備處長!”戴笠喝喊一聲:“找幾個人將那挺重機槍和子彈全部擡出來歸還向將軍,重機槍本來就是向將軍從倭寇手中奪過來!”

    向懿軒怔驚,有點感激地凝視着戴笠;嘴裏喃喃道:“戴雨農還真有大將風範,要不軍事調查情報局這麼重要崗位的頭兒咋能讓他來做!”

    向懿軒默默說着,雙手抱拳向戴笠打躬作揖道:“向某人感謝雨農兄深明大義!”

    戴笠嘿嘿哂笑。他是委員長閣僚會議的直接參與者,在會上親眼目睹了委員長和閣僚們對向懿軒的器重。

    委員長親口將向懿軒的軍銜升爲少將,這讓在場的好多將軍都是目瞪口呆。

    戴笠鞍前馬後跟隨委員長几十年,風裏來雨裏去踐行錦衣衛的職能殺人無數;至今纔是個少將副局長。

    向懿軒沒有肥多少功夫便就成爲少將,這個軍銜獲得也太容易。

    這還不算,中統陳立夫特意安排了授銜儀式;讓何應欽親自給向懿軒授銜。

    陳立夫這不明顯地拉攏向懿軒嗎?向懿軒背後已經有民國大佬于右任,還有一個新上任的大後方中將總督都夏天尊;再發展下去戴笠又將樹立一個勁敵。

    與其一個後起之秀被自己的政敵拉攏過去,還不如先下手爲強給他一個實職。

    於是乎,戴笠將早就弄好的北平站長的任命書遞交上去;爾後又別有用心地提出讓向懿軒代理上海站站長。

    上海站是個死亡之地,戴笠這一招要是運用得技巧,相信向懿軒上任後出不了幾天就會陳屍街頭。

    戴笠不愧是“周瑜活閻王”,但向懿軒拋出自己不在崗位上時讓弟子時振華和投零代替的妙曼之計,可謂你有你的千般計;我有我的老主意,這一場鬥法可謂高手對決;鹿死誰手還真難能料定。

    軍統局裝備處長和幾個軍統兵士將重機槍和子彈箱擡出來了。

    戴笠看向向懿軒道:“向將軍、向老弟,重機槍完璧歸趙,你看擱什麼地方?”

    “給大卡車上臺!”時二說了一聲,和零零幫着手把重機槍擡到大卡車上。

    那一邊的容靜怡已經給小剪刀把打在腿肚子上的傷口包紮好,而女特務邢向心站在小剪刀跟前靜靜觀看。

    向懿軒瞥了小剪刀幾眼,又看了看邢向心;幾眼心中不禁一驚;想起那天晚上在中央飯店邢向心一直盯看小剪刀的情景,心中默默說道:“邢向心是交際花,可畢竟是女人;見了小孩自然會生出憐憫之心!”

    向懿軒雙手抱拳向戴笠深深一躬道:“小剪刀我們拉到上海去治療,懿軒和雨農兄就此一別!”

    向懿軒這麼說完,又對時二喊道:“二子你和零零開上車去喊夏將軍,就說我們馬上動身去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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