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吉光靈探 >第三章 又一樁委託
    我伸手攔住了李逸:“你等等你表姐怎麼說的”

    這小子見風就是雨,說好聽了是風風火火,難聽點就是冒冒失失。

    李逸說道:“你上上次住院,是不是和我表姐有個什麼約定”

    “啊這個,算是吧。”我突然覺得有點尷尬,頭也有點大。

    最近一段時間,我掛彩的頻率確實有點高,這都已經要用上“上上次住院”這種指代詞了。

    至於那個“約定”,也就是在“永生遊戲”的案子結束後,我不是受傷住院了嘛,沈棠之作爲給我墊付了醫藥費的“老闆”,不許我提前出院,但我還是因爲徐文失蹤的事情,強行出院了。

    我可至今記得當時沈棠之那句話:“如果讓我知道,你是因爲和女孩子約會之類的無聊原因違背約定的話,我一定會給你在這裏預定一個長期牀位。”

    真是個和“溫柔”這兩個字絕緣的女人吶。

    一邊的李逸繼續道:“那就對啦。你不遵守和我表姐的約定,而且上次的案子,也不肯寫宗卷給她,所以,她感到非常不滿意她不滿意的結果,就是讓我替她盯緊你,防止你偷偷接了什麼有趣的案子,然後偷懶不肯寫案件宗卷給她看。”

    “哎,我可不記得我還有這樣的義務。”

    “我表姐說,老價格,一件案子的宗卷就給3萬。”

    “那也得看我的心情,我哪來那麼多閒時間寫什麼狗屁案件宗卷,又不打算出書對了,你表姐叫你盯緊我,具體怎麼個盯法”

    “喫飯睡覺都要陪着,連拉屎都要守在廁所門外。”李逸的表情一看就是在一板一眼地重複沈棠之當時的原話。

    我聽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暗罵道無怪乎老話說最毒婦人心,這女人怎麼這麼狠

    “你先坐下。”我將李逸按回沙發上,拿過手機,打電話給沈棠之。

    稍一寒暄之後,卻是沈棠之先聲奪人:“說起來,我也正好想打個電話給你有一單包賺不賠的生意要照顧你。”

    我下意識就想答應,但瞥了眼正在沙發上葛優癱的李逸,轉念一想便說道:“對不住了沈科長,本事務所暫時不接業務。”

    沈棠之言簡意賅,吐出兩個字:“十萬。”

    赤果果的金錢攻勢下,我那原本堅決不上當的決心頓時就猶豫了喬振邦只肯給2成定金,一萬塊錢而已,就這麼點錢,連付清我的信用卡賬單都不夠用吶

    心裏還在糾結,嘴裏試探的話卻已經不由自主說出口:“那個能問問預付幾成不”

    這就是所謂的“嘴上說着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我靠,我瞬間有點鄙視自己。

    只聽得沈棠之在電話那頭輕笑了一聲,然後很乾脆地說道:“老規矩,五成。”

    一下子五萬塊錢在前方朝我招手,我的心裏防線頓時崩潰。

    “嗯,話說前頭,不是我吉某人見錢眼開,一來,實在是我心地善良,不忍看別人尤其是美女有難;二來,我作爲一名靈探,這是工作職責所在,替人消災解難,捨我其誰明白嗎”我徐徐說道。

    這話與其說是講給沈棠之聽,不如說這是我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好讓我能更坦然地接受自己的新工作讓李逸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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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傢伙當我的助手。

    “明白。你不爲五斗米折腰,你樂於助人,你是當代活雷鋒,行了吧”

    沈棠之果然上道,該配合我出演的時候沒有裝視而不見。

    但話鋒一轉,沈棠之的聲音嚴肅了起來:“吉大偵探,我也先和你說明,這次叫我表弟給你當助手,我可不是錢多得沒處燒,也不是跟你瞎胡鬧。我那表弟從小就不學好,打架鬥毆騙小女生上牀什麼的,壞事可沒少幹,實話實說,我其實一直瞧他不起。但是,這一次,他爲了自己朋友重病的老媽,就肯低聲下氣跟我這個一直瞧不起他的表姐借錢,倒使我對他有所改觀。而我之所以借錢給他,不僅僅是爲了幫那個重病的阿姨,也是看在我這表弟還有藥可救的份上我姑姑去得早,說起來,我確實應該多照顧一下她兒子。”

    “我弄明白了。敢情大小姐您是把我這個偵探事務所當成少管所使用了你從哪裏看出來我這裏還有勸人向善的功能我這裏既不是寺廟佛堂,我也不是能唸經大和尚,什麼當頭棒喝啊、點化啊什麼的,我可一概不會而且我這人自己毛病還不少,到時候別拿這個理由剋扣我血汗錢。”

    沈棠之耍賴道:“這我不管。我剛到錦官城市,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沒認識幾個朋友,不找你,難道去找警務局那羣人,或者去找海德幫忙”

    我一想起海德.埃斯托瑞那個英國佬就心煩,這個傢伙現在還賴在沈棠之的法證科實驗室,看樣子是準備打持久戰了,當下說道:“行了,我答應了。不過你這個定金,是不是”

    “一會就給你打你那個雜貨店實際上是不是造核彈的你怎麼老這麼缺錢”

    “因爲我秉承了中國最傳統的特質那就是貧窮。”

    “嘟嘟嘟。”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實際上,我還真的就是一條窮命。

    我那早就駕鶴西遊的師傅,常說我們這個行當是真正的高危行業,臨死前對我說,他教我的時間不長,我又天賦不高,所以很擔心我這個弟子的前途,便讓我尋來黃紙硃砂,給我批了一首讖詩。

    詩云:

    心無一邪,風籠兩袖。

    命星天降,大自大在。

    翻譯成大白話,大意就是說,我這個弟子內心正直,不會走歪門邪路,但卻是“兩袖清風”的窮鬼命,唯有遇到了“命星”就是命中的貴人之後,才能擺脫這條該死的窮命,從此放飛自我,自由飛翔。

    不過根據我現在這境況,怕是我那“命星”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一邊的李逸見我掛了電話,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湊上前來:“吉哥,這算是談判成功了”

    “嗯。”

    “那以後我對外這麼稱呼助手、還是助理、還是男祕書”

    “叫男公關好不好這個問題你自己有空慢慢想現在,幫我去找個人。”

    我在電腦上搜索出喬羽的資料,然後將筆記本的屏幕轉向李逸。

    李逸一看就認出了喬羽:“咦,這不是夜店四少之一的喬羽喬公子嘛那我剛剛在外面遇到的那個人是喬羽的老爹那個著名作家喬振邦難怪眼熟。”

    我讓李逸動用他的關係,去一些娛樂場所,查問喬公子的下落。

    打發走李逸,我又拿起手機,撥通了老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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