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找到一個空子,湊近了老刀,低聲揶揄他:“看不出來啊,你這濃眉大眼的,也是革命叛徒當時我還覺得你硬氣得不行,講原則得不行,原來還有這一層深意都說高人不露相,見教了啊。”
“胡說我是那樣的人嗎”老刀同樣低聲辯解,“那是人家後來回家之後越想越覺得不忿,後來又約我出來,非要我好好講清楚爲什麼不肯接她的單。這一來二去的,纔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對上眼了。”老刀臉上浮現一副欠打的表情,“愛情啊,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不必狡辯,都懂的。”我抽了口煙,又瞄了一眼餘薇的曼妙背影,笑道:“不過,作爲兄弟,我要嚴肅的提醒你一句你那杆子老槍久疏戰陣,雖然秀色當前,也不能夜夜征伐,當心不勝腰力。”
“放你孃的狗屁”老刀老臉一紅,罵道:“老子是寶刀未老,不像你這小子,一臉的腎虛樣”
這時餘薇疑惑的聲音從我們背後傳來:“你們在聊什麼呢,那麼開心什麼刀、什麼虛的”
“沒什麼、沒什麼,聊聊工作、聊聊工作”我說。
老刀眼珠一轉,接着我的話茬口胡謅:“啊,對。就是聊到了以前我們破的一個奇案,兇器是一柄古刀來着。”
“對了,差點忘記最重要事情”老刀對我說道,“今天來,是邀請你參加生日晚宴的。”
我愣了一下,瞬間反映過來:“今天是餘小姐的誕辰”
“喂,你這幅表情,不會是不給我面子吧”老刀道。
我忙點頭:“樂意之至,樂意之至。”
餘薇像是看出我的疑惑,解釋道:“貿然邀請吉先生,確實有點唐突。是這樣的我其實另外有一件事情,想要請吉先生證實一下。”
“什麼事情”
“這個”餘薇望了一眼老刀。
老刀挺起胸膛,自信滿滿道:“沒事,說吧,我和這小子是過命的交情,他一定會答應的。”
老刀的話令我更疑惑了,但我也沒多想,直接順着老刀說道:“是啊,餘小姐你有什麼難處,儘管說吧。”
餘薇還是躊躇着,臉上露出很不好意思的表情:“這個請求可能,有點太失禮”
“嗨好吧我替你說你這扭扭捏捏的”
“到底什麼事情”
老刀湊近了我身邊,小聲道:“她想看一看你那塊血玉。”
“什麼”我一下子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的是”
“對。”老刀點頭,“餘薇想看一看。”
我的目光從老刀的臉上,轉移道餘薇的臉上,她依舊是滿臉的不好意思,但其中除了“抱歉”的意味之外,更多的流露出了深深的期待。
我一時間有點搞不明白現狀如果今天不是老刀,而是另外一個人,說出要看我的血玉的這種話,我唯一的反應,應該只有警覺但老刀和我的交情確實非同一般,我只能先將心中泛起的疑惑和警兆先壓下去。
“到我樓上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