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吉光靈探 >第二十三章 選拔
    “很抱歉,爵士,我必須必須知道行動的具體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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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能決定是否加入”這一位用詞很謹慎,“假如涉及不法,我想現在就退出。”

    “你的名字是拉里”

    年輕人有些戰戰兢兢地點頭:“是的,我叫拉里,爵士。”

    丹增卡瓦朝所有人道:“在座的所有人,假如現在有人想要退出,請立刻提出來,我絕對不會爲難他但是,等我開始說明這次登山行動的情況後,便不允許任何人退出了所以,有人要退出嗎”

    令人意外的是,一開始就提出異議的吉利拉,卻一動都沒動,而拉里臉上顯得很猶豫,但一番神色變幻之後,也沒有選擇離開,倒是站在角落裏的一箇中年登山向導,舉起了手:“爵士,我想要退出。”

    丹增卡瓦吩咐道:“送他下樓吧。”

    立刻有一名警衛上前,將這位中年登山向導帶下了樓。

    而丹增卡瓦上前幾步,站到了吉利拉的面前:“你爲什麼留下”

    吉利拉甕聲甕氣回答道:“我的孩子馬上就要上學了,我需要這筆錢。”

    丹增卡瓦點點頭,又來到了拉里的面前:“你呢,爲什麼和那個人一樣選擇退出”

    這時,老刀湊近我耳邊,疑惑道:“他在幹什麼”

    我悄聲道:“找人立威看着吧。”

    只聽得拉里回答:“我也需要錢,爵士,我家人生病了我明白我的選擇,我不會反悔的。”

    丹增卡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忽然將臉轉向站在拉里旁邊的一個人,猛然一拍那人的肩膀:“你呢,爲什麼不退出”

    那人嚇了一大跳,哆嗦着回答:“我、我也需要錢”

    丹增卡瓦搖搖頭:“但我從你的眼睛之中,只看見了慌亂,而看不到勇氣你叫卡斯里,這個名字不像是夏爾巴人,你是哪個族的”

    “我、我是松瓦爾人。”

    “那麼,你們兩個”丹增卡瓦指了指吉利拉和拉里,“你們都是擁有種姓的夏爾巴嗎”

    我在之後才知道,夏爾巴人和印度人一樣,有種姓制度,但也有區別,夏爾巴人所謂的“擁有種姓”,是指“血統純正”,而不是社會地位,因爲夏爾巴人只將種姓遺傳給直系血統的後裔。

    吉利拉和拉里兩人都理科點頭道:“是。”

    “很好,夏爾巴認留下,而你,松瓦爾人,你可以走了。”丹增卡瓦伸手做了“請”的手勢,所指向的是房門。

    可能是沒想到丹增卡瓦會如此快就回絕了自己,卡斯里臉上紅白了一陣,最後哼了一聲,起身便走,但當他剛走到房門口,房門外便閃出兩個穿着軍服的大漢,一左一右將他扭住。

    “你們要幹什麼”卡斯里又驚又怒,後面的話已經變回了尼泊爾語。

    “抱歉,你已經見過了我,而我不相信你能夠保守祕密。”丹增卡瓦面無表情,作了一個揮手退下的動作。

    卡斯里預感到了不妙,拼命掙扎起來,但他的話還沒說全,那兩名軍服大漢出手如電,一人立刻卸掉了吉利拉的下巴,另一人轉到卡斯里面前,猛地朝卡斯里的雙腿膝蓋踹去

    “咔咔”在兩聲令人牙酸的脆響中,卡斯里渾身顫抖着倒在了地上,他的嘴裏無法發出有意義的詞語,但喉間的慘嚎聲令聞者心顫。

    所有的登山向導都嚇得不由連連後退,同樣在剛纔發表了異議的拉里更是臉色慘白,唯有吉利拉,臉上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卡斯里被拖了出去,像一塊爛布一般。

    片刻之後,後院便傳來兩聲低而尖的嘯聲,大概是裝了消音器的槍發射的聲音。

    我瞬間明白,之前那個被領到樓下的中年嚮導,極有可能也被處決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大概想到了和我一致的判斷,很多人的臉色都是難看之極,甚至有人瑟瑟發抖。

    “對抗,便會產生衝突,我不喜歡衝突,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嗎”

    丹增卡瓦神色不變,好像剛纔發生的事情,根本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老刀朝我拋了個眼神,大意是說丹增卡瓦真夠狠的,我回了一眼,要他小心點別惹怒了人家,老刀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非常不屑。

    最後,總共有7個純正血統夏爾巴登山向導留了下來。

    丹增卡瓦沒有和大家說明登山行動的具體安排,而是讓嘉傑拿來了一臺連接着衛星信號的筆記本,先讓大家各自報出一個銀行賬號,現場將招募廣告中約定的報酬數的一半一一匯進了大家的戶頭這錢是由丹增卡瓦出的。

    錢一到帳,那些驚魂未定的登山向導們,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一些。

    到了現在,想必他們也都認清了形勢:他們已經上了賊船,想要下去,就得變成和卡斯里兩人一樣的下場,而跟着一頭走到黑,至少還有錢拿。

    在這個村莊住了一晚之後,我們幾個人已經發現,這個村莊裏其實居民很少,村裏大部分的房子都是空置的,想必這是丹增卡瓦的一個根據地。

    嘉傑將登山向導們安頓在隔壁一間房子裏,讓大家先休息一夜。

    第二天,我們便登山了由八輛越野車組成的車隊,全體出發,去往koang。

    現在的時節雖然還是初秋,但在喜馬拉雅山區之中,這個被稱爲地球之巔的地方,氣候並不以日曆上的時節爲準,而是一天一變,甚至一天幾變。

    我們在出發後不久,便遇到了一場暴風雪,整個車隊不得不停下修整。

    而暴風雪過後,居然又是連續的晴天,早晚的氣溫已經接近零下二十度,而在中午時分有時又可以達到三十多度。

    高原上直射陽光會令你頭暈,遠處雪山反射而來的光芒,又會令你目眩上,車隊在崇山峻嶺之間的道路僅僅只能通過一輛車,有時是在山脊之上,有時是在懸崖峭壁的一側,一路膽戰心驚,不一而足。

    三天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名叫jalta的地方,前方再無法行車。

    但此處也是一個登山基地,而且此時根本無人挑戰道濟拉里峯,所以我們很輕鬆便僱傭到了足夠使用的馬匹和騾子,人騎馬,騾子揹負裝備,繼續前行。

    沒有了車廂的庇護,我們四個第一次進入喜馬拉雅山區的人,終於感受到了高山氣候的可怕當山谷間的寒風從遠處的雪山上刮下來時,真的像是一柄柄鋼刀在你的皮膚上摩擦,儘管使用了潤膚霜,但我們幾個人臉上的皮膚都產生了皸裂,而且膚色也黑紅了很多,倒是和那些夏爾巴人有些相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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